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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力起來,這時候換衛初晗用力。她翻身,手緊緊捂著男人的口鼻,任他手腳抽=搐,也不敢放。靠著這力氣,她硬是將插入男人後腦的匕首,再往深裡插幾分。
少年昔日教她的話,在腦海裡響起。夕陽下,他與她一道站在演武場,跟她講,“要殺一個人,刺心臟是最直接的辦法。但你的力氣太小,如果對方是男人,可能你連他的衣服都沒劃破,攢起來的力道就要卸了。惹怒了對方,反倒不妥。拿起劍,刺穿肉體骨血,哪有你看起來的那麼容易?沒有大力氣,沒有大忍耐,任何猶豫害怕,都會導致失敗。所以如果可能,還是對後腦下手吧。那也是殺招,雖然不容易碰到,但得手機會,總比你刺人胸口大得多。”
那時,原本想習武的衛小姑娘乾笑一聲,“殺人?我可不敢。阿洛你再這樣教壞我,我爹得找你拼命了。”
少年淡笑,“我自然也希望,你永遠不會有用到這些的時候。小狐,我比誰都希望你好。”
衛初晗的腦海裡,昔日的那些話,越來越清晰。一面是手下悶著掙扎的男人,一面是夕陽下少年的笑。她心性堅定,可至此,也微微抽痛。額頭滲汗,眼中沾了水霧,她將唇瓣咬得發白,滲出了血。直到男人再沒有動靜,衛初晗才失了力,跌坐一旁。
但只是呆坐片刻,她很快梳洗換衣,開門去想找洛言。他剛才沒來,可能是不想管她的事。但人她已經殺了,只是請教他善後之事,他不會拒絕的吧?只門才開了縫,衛初晗就重新關上了門。她看到樓下進來一整隊官服的人。氣勢極大,直接將老闆喊出來。
樓下衙役的喊話,樓上聽得一清二楚,“各位聽著,官府得報,臨州出逃了一名殺人犯。所有人不得出門,現在官府得令查詢,違令者當斬。”
靠著門的衛初晗,拄著額頭,頭上再次滲汗。她回頭看看床上僵死的屍體,再聽到樓下的官府人喊話,閉了閉眼。越是這樣,越要冷靜。
她很快起身,儘自己所能,打了水,將鮮血擦乾淨,把能處理的痕跡,都用火燒掉。再把死人搬到箱子裡,推到床下。做完這一切,仍然不覺得保險。豆大的雨聲中,衛初晗推開窗,天地霧氣蒸騰,細雨飄來,根根銀針般。打更人不見,夜裡傳來幾聲狗吠,寥寥落落。她盡力往最邊上的房間看去。可惜視線到不了盡頭,看不到那裡的情況。
她從視窗翻過去,腳尖踩了踩,尋到細細的橫木,踩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關上窗,她踩著腳下晃動的長木,在大雨中,緩緩往那邊房間挪去。
也許是下雨,也許是殺人,恍恍惚惚的,衛初晗想到了一些久遠的事,一些她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去開啟的舊事。
那天是父親壽辰,闔府喜慶。白天鬧了整日,晚間稀稀落落地飄了雨。父母陪同客人賞雪。衛初晗到後院,在小廚房搗鼓近一個時辰,端著靈芝蓮子百合粥,去給父親慶生。從後院繞去前院時,穿過假山水榭,經過父親書房,竟見那裡亮了燈。
正想快快離開,書房卻開了,父親威嚴的聲音傳來,“小狐,過來吧。”
衛初晗讓侍女原地等候,自己去近邊,才叫一聲“爹呀……”,聲音就頓住。她黑葡萄一樣的眼睛,落在父親身後的少年身上。飛雨飄落,少年衣衫破落,整個人髒兮兮的,像個小乞丐一樣。對上撐傘少女好奇的眼神,他有些不自在地往衛父身後再躲躲。
衛父咳嗽一聲,讓開了身,讓兩個孩子見面,“這是我故人之子,劉洛。他來咱們家暫住,因為一些事,不方便露於人前。小狐,作為主人,你要多照顧他,知道嗎?”
書房前的少女點了頭,鄭重其事,“放心吧爹,我會照顧好客人的。”
那晚,兩個半大的孩子坐在書房。衛初晗將給父親準備的粥,分給少年喝。他狼吞虎嚥,在她的目光下,臉紅了紅。外間宴席那樣熱鬧,他卻只能躲在這裡。衛初晗不住說,“慢一點,慢一點……”
少年每次悄悄抬眸,都能看到小姑娘的笑臉。於是他臉一紅,更將整張臉埋入粥中。
窗外細雨漫成大雪,一邊熱鬧,一邊清冷。
第10章 大雨(中)
綠樹嘩啦啦,豆大的雨水相砸,映在視窗是一團團跳躍的黑色。客棧二樓的房舍,有的點著火燭,有的黑乎乎一片。在寒夜狂風大雨中,那亮光,燈塔一樣吸引人。但現在這亮光,對衛初晗來說,並非好事。
她不能讓屍體被發現,也怕自己有什麼不妥。她如今身份,真的不能和官府打交道。
窗外靠著牆,衛初晗踩著細細的長木,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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