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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安心接下那包果子,站在地上就大嚼起來。

那父親和隋卞都看得眼含熱淚。

父子倆沒有久留,便作揖而去。

隋卞送走了那對父子,便連忙進了櫃檯,捲起那幅畫進了內堂。

展開細看,已是忍不住迭聲嘆息:“難為了公子,難為了公子……”

來的那對牧民父子,隋卞不認得;可是這幅畫上所用的湖州紫毫和徽州的漆煙墨,他卻認得。尤其是這漆煙墨,不是尋常的徽州漆煙墨,這是大人特地給蘭公子從徽州定的,裡頭加了麝腦、冰片、碎金,墨色光彩烏亮,細聞有淡淡清涼香氣——宛若大人身上那似蘭似麝的香氣……所以他這一細看就知道了。

來的人雖然不是蘭公子,可是這畫卻必定是蘭公子的。

畫上沒什麼,只有一片蕭瑟竹林,竹葉縱橫於寒風裡。

隋卞閉眼細想,忽地想起從前在御馬監教蘭公子算賬的時候,曾經將御馬監內與全國各處皇店皇商交通訊息的暗語教給蘭公子。因往來最方便的就是寶鈔,而寶鈔上皆有各個銀號獨家的防偽標記。通常是在印製的時候在印版雕刻上故意多雕或者少雕一筆,或者故意雕刻出個錯別字來,只有自家人能看得明白。

蘭芽聽著神奇,便笑,說畫畫兒的人有時候也玩兒這樣的把戲。畫兒裡的線條不是為了作畫,只是拆分了字的筆畫。有心人將那些線條重新對起來,就是一句話。

隋卞連忙關了門窗,伸筆蘸墨將蘭芽畫上那些竹葉一筆一筆重新再空白的紙張上描畫下來。然後根據那些橫平豎直,或者是折勾撇捺的方向重新對合……來回折騰了幾次,終於將所有的筆畫全都對在了一起。

一段字便躍然紙上。

房中僅有隋卞一人,他卻也激動得熱淚盈眶。

誰能想到,獨自身臨絕境的蘭公子,還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將這樣要緊的訊息通報了出來!

嶽蘭亭又來見蘭芽。

蘭芽也不急,這次反倒坐得遠,更沒起身,只是疏離笑笑:“哥不是說對小妹傷透了心,不肯再進小妹的氈帳了麼?”

嶽蘭亭也是一聲冷笑:“此次若不是受大汗所託,我自然不想來。”

“哦?大汗又拜託了您這位蘭

亭諳達什麼要緊的事?”蘭芽依舊不慌不忙,面上似乎還勾起了微笑。

嶽蘭亭眯了眯眼:“大汗向我提親,說想正式迎娶你為哈屯。”

“哈屯?”蘭芽笑笑,“小妹不稀罕。”

“你不必以為大汗怠慢你。”嶽蘭亭目光森冷:“大汗說知道你的心性兒,說必不委屈了你。雖暫為哈屯,可是一應待遇全與滿都海徹辰一樣。就連滿都海徹辰也親自與我說下,在你們二人之間不分嫡庶。”

蘭芽便笑:“可是大汗和滿都海為何找哥你去說?他們應該來跟我說。”

“胡說!你終究是個女孩兒家,如何能向你直接提親!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孃若在便向爹孃提親,如今爹孃不在了,長兄為父,自然該向我提親。”

蘭芽垂下頭去:“我現在還不想嫁。當慣了蘭公子,我已做不回嶽蘭芽。”

“那卻由不得你!”嶽蘭亭一聲冷哼:“我已然答應了大汗。婚期便定在除夕,你好好準備準備吧!”

除夕?

蘭芽一怔,抬起頭愣怔望向兄長:“哥你說什麼?哥,你怎麼能不問問我,就擅自替我定下婚事,還定了婚期!”

尤其是除夕之夜……那原本是與大人說好了,要一同南下看紅衣大炮的焰火的!

嶽蘭亭卻冷冷揚眉:“從來婚姻之事,只需父母之命,何須問你個人心思?再說爹孃的心意你早就知道,爹和娘早就說過要你嫁來草原,嫁給皇孫慕容。我沒有自作主張,我不過是執行爹孃的遺願罷了。別告訴我你連爹孃的遺願都想違背,還一心想跟隨著咱們的滅門仇人!”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沉痛望來:“嶽蘭芽,你不要叫爹孃,叫咱們岳家滿門身在九泉之下還不能瞑目!”

蘭芽哭倒在地,嶽蘭亭不顧而去。

回到自己帳篷,雪姬正坐在燈下縫製著小袍子、小鞋子。

見嶽蘭亭進來,雪姬將針尖兒在頭皮上蹭了蹭,一雙妙目嫵媚之中隱隱閃爍出寒光來。

“你做什麼去了?是不是去了蘭公子帳裡?”

嶽蘭亭眯眼盯著她:“幾時輪到你來盤問我的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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