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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大人定然聽得明白。”

門子得了好處,上一眼下一眼打量蘭芽,見她神色認真,不像是說笑,這才點了頭:“你且等著。我不過是個門子,直接見不著鄒大人,總要三層四層地逐層通稟上去才成。至於上頭的幾層管事的願不願意幫這個忙,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蘭芽頷首:“小子明白。”

燈光隨同門子的臉一同撤去,角門重又呼啦關嚴,門外的黑暗吞湧而來,重又將蘭芽吞沒。蘭芽卻篤定地在門階上坐下來,掌心託著腮幫,下意識扳著指頭回憶有關鄒凱的幾件事:

譬如這一回,鄒凱巴巴地送了涼芳等四美入靈濟宮,擺明討好。而涼芳初一見面便鋒芒畢露;

譬如那一回,鄒凱在教坊司裡將冰塊擁在膝頭,卻與一眾司部大員喁喁而談;門外更是站滿了各自衙門的聽差,禁絕一切閒雜人等入內……

六部當中,因禮部職司並無太大實權,所以禮部一向在六部當中最不受重視。連帶著連這位禮部尚書也並不太惹人注目。可是也唯因這不引人注目,反倒更方便鄒凱部署與行事。

不久鄒府角門又吱呀一開,還是那個門子挑著燈籠開啟門,面上卻已然換去了神色,這一回客氣得不行,一連串地作揖:“小哥兒快請進,請進。”

蘭芽心下一亮。情知門子的態度反映的便是鄒凱的態度——鄒凱果然沒有忘記每年中秋的那串葡萄。

鄒府並未因有客來而掌燈,一切都在黑暗裡秘密行進。蘭芽便也垂首緊隨著一個管家服色的男子,匆匆穿過花園,直入書房。

書房裡亦未掌燈。蘭芽走進時,一時分不清方位。夜色裡幽光一閃,再看原來是太師椅上已然坐了鄒凱。他看樣子也是剛起來,未來得及束冠,身上也只穿著青色的寬大道袍。照亮這一切的,是他掌心託著的一顆鴿子蛋大小的夜明珠。

鄒凱已然顫聲:“孩子,你終於,來了~”

蘭芽心下也一抖,趨前一步跪倒:“鄒伯伯,

侄女來遲。”

蘭芽父親嶽如期生前,與鄒凱交遊甚密。鄒凱更是對嶽如期的畫技推崇備至,因嶽如期最善畫葡萄,於是每年中秋,鄒凱都要親自到嶽府去求一幅葡萄。蘭芽叫門時所用的暗號也正是此意——倘若鄒凱還念著舊情,他就能猜到她的身份。

鄒凱伸手將蘭芽拉起來,擁住她小小肩膀,一時間忍不住老淚縱橫:“嶽兄遭此大難,老夫忝列尚書之位卻無力施救。老夫對不住九泉之下的嶽兄和嫂夫人,這一年來每每寢食難安,惟願上天有眼,能為岳家留下一二血脈,以圖將來。此時看來,竟是上蒼允我,孩子你竟然倖存了下來……”

蘭芽也是落淚:“侄女這一年隱姓瞞名,先求苟活。不敢早早來拜見鄒伯伯,一來是時機不到,怕反而牽累了鄒伯伯一家;二來侄女年紀小,眼力淺,不敢猜伯伯心事所向。”

爹爹生前交遊廣闊,但是岳家出事之後難免人家不各自明哲保身。就是這個鄒凱,蘭芽之前都不敢確定他是否當真與爹爹一黨。

鄒凱抬袖拭淚:“老夫都明白,只是苦了孩子你。”

蘭芽抹乾了淚,在明珠幽光裡悄然一笑:“實則侄女曾經偷偷去見過鄒伯伯,只不過鄒伯伯未必認得出侄女。”

鄒凱垂首靜思,遂一拍桌案:“可不!老夫想起來了,那晚在教坊司蓮臺水榭,就看著那個小龜兒的面目依稀曾見,卻一時想不起來是哪個——此時想來,那個便是侄女你!”

蘭芽展顏一笑:“正是!”

回想到那夜,鄒凱有些赧然:“那晚被你看見老夫荒唐一幕,倒叫侄女見笑。”

“非也。”蘭芽搖頭:“那時情景看上去雖然是鄒伯伯狎戲,可是此時想來,鄒伯伯分明別有深意。”

鄒凱微微一怔:“哦?”

蘭芽一笑:“禮部主管通藩諸事,鄒伯伯便也最瞭解北元蒙古情形。因此鄒伯伯與我爹便一併力主朝廷與北元蒙古暫放干戈,重修玉帛。於是鄒伯伯既然明知慕容身份,又怎會與之狎戲?”

鄒凱微微點頭。

蘭芽便繼續說下去:“此時想來,怕是鄒伯伯以飲宴為名遍請司部大員齊至。席上獨邀慕容一人,不為褻玩,只是為了帶他與眾位大人共商大計。”

蘭芽嬌憨偏首:“倘若侄女沒有猜錯的話,那晚鄒伯伯與眾位大人商議的可是如何救慕容脫困而去?”

鄒凱聽聞至此,忍不住刮目,正色再望向眼前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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