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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故事心中由衷的喜悅,也為我糊亂猜測面紅耳赤,為之羞愧。
我看著閉眼靠在椅上的何教授,感慨良多,所有的東西衝上腦門,也堵塞了我的喉嚨,我站起身來,卻說不出話來。
“揹著這個包袱,我活了一輩子,我雖然盜用了何大哥的名字,但是我遵照他死前的遺願,在這個職位上,兢兢業業,沒有做出半點愧對良心的事,我問心無愧,”壓抑在心中幾十年的事情,他終於說了出來,他嘴角微張,輕輕咧出一絲笑容。
頂著別人的名字,冒著欺世盜名的罪名,負擔著自己從未想過的責任,他的難,他心中的苦,有誰知道?就算再難再苦,也不能對任何人訴說,只能一個人默默地承受。活了一輩子,他都沒有能夠做過真正的自己,或許,只有剛才向我訴說時,他才做回了自己,也許,那就是剛才他朝我灑然一笑的原因所在。
“可是,雨東,我的雨東……”還是難以自抑的傷痛,何教授還是哽咽起來,“就算我做錯了什麼,老天懲罰我就可以了,為什麼在奪走我的雨東啊,他才二十六歲啊……”過去殘酷,現實依舊很殘酷。過去的事情可以逃避,擺在眼前的事情卻無法逃避。
“何教授……”我也哽咽著叫了他一聲。
“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就算我不在了,有個活在世上的人能知道真相,”他收起了哽咽,堅毅地說道,“我為雨東自豪,也不希望雨東因為我而蒙羞。”
“何教授,何大哥泉下有知,會為您感到自豪,我也要謝謝你,由衷地感謝您,”我含著淚說道。真誠的感謝他,因為事情的真相,讓我有理由去相信,我所相信的東西不是子虛烏有,愛和責任深入人心,希望依舊存在。
大鐘的搖擺在晃動,發出“噹噹”的沉重聲。時間不停歇,該面對的總得面對。
“老何是怎麼死的?”令我膽怯的問題,我終於還是問了出來。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呂詹,他不可能不知道,”何教授冷笑著說道。
我語塞,剛才在汽車上時既然猜到人證物證都是他安排好的,那我怎麼沒有猜到何雨東的死可能也是他一手策劃的。不,不是沒有想到,而是不願去想,不希望何雨東的死和呂詹有關係,所以我刻意的忽略了。但是,當何教授明明白白的說出來,我卻再也不能逃避,再也不允許我忽略。
“好的,我這就去問問他!”我咬牙說道,腦中各種可能出現的場景競相湧現。本來已經向門走去,復而又回來,對他行了個禮,才轉身離開。
剛到樓遞拐角,面前便出現兩個熟識的人影,我心中一哽,大腦像缺了氧般的沒了思緒。
“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還有臉來這裡?”何雨桐劈頭蓋臉的朝我怒吼道,只見她抬起手,已經朝我揮來。我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只聽“啪”的一聲響,那一掌卻沒有摑到我臉上,我掙眼一看,邱奕輝擋在我面前,用手扣住了何雨桐的手。
“你還護著她?”何雨桐咬牙問道,被邱奕輝拽著的手都捏成了拳。
“別鬧了,去看看你父親要緊,”邱奕輝輕輕地說道。
“哼!”何雨桐甩開邱輝的手。而我,仍是木愣地站在原地。
“你走吧,這裡不歡迎你,”邱奕輝也淡淡地對我說道,隨即朝下面的下人吩咐道:“張媽,送淺小姐出去!”
我沒有說什麼,遵從他的意願,跟著下人出了門去。
“送我去呂公館,”一坐到車上,我就對呂詹給我安排的司機說道。
“詹爺讓我送你回教堂。”
“送我去呂公館,我不想再說第三遍!”我冷冷的硬著聲音說道。
司機不敢違逆,驅車駛向呂宅。
☆、266第二百六十五章 陷阱
是他殺了何雨東!是他殺了何雨東!一定是;絕對錯不了。我坐在車內,拳著越捏越緊,手心滲出的汗也越來越冷,真心的是在害怕我的猜測成為事實。
車已經穩穩地停在了呂家庭院中;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我究竟是在害怕什麼?呂詹的心狠手辣;我不是沒有見識過;難道我現在還在指望他是個好人嗎?很多事,終是需要面對的;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啟車門,走下車來。這才發現偌大的院子裡停滿了黑色車輛;到處佇立著穿著黑馬褂的幫派門徒。深寒的氛圍令人害怕。
“少爺在哪裡?”我找到管家直接了當的問道。他識得我,見我語氣不善,也不敢瞞我,但還是猶豫了片刻才告訴我呂詹在後院的大禮堂。
我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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