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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爺這麼把人交出去只怕要寒了許多人的心,日後興許就沒人願意為主子盡忠了,可小五這回確實吃了大虧,腦袋都開了口子,爺若不交出去,又怕寒了小五的心,傷了兄弟情分,你說,爺怎麼辦才好?”

春曉聽的心驚膽戰,什麼叫珍兒和小五三言不合鬧起來,什麼叫珍兒潑辣傷了小五,小五竟然還要將珍兒要過去,這都什麼跟什麼呀!她攥著帕子的手愈發抖的厲害,直將袖子蓋住,不覺把頭低了低,小聲道:“婢妾不知。”

龔炎則點點頭,似也沒想過能聽她說什麼,道:“珍兒如今急瘋了,胡亂攀扯,嚷著說是你傷的小五,與她沒幹系……”不待說完,春曉猛地抬頭,嚇的不成樣子,他深深看了看,伸出手來拉起她的手握在手心裡,皺眉:“這麼涼還要滅掉碳盆,簡直是胡鬧。”隨即拉她起身,將人抱坐在懷裡。

春曉牙齒上下打架,僵著脖子,早忘了要掙扎,幾次張嘴,吶吶的問:“她……還說什麼了?”

“誰?”龔炎則低頭,聞著她身上那股子幽香,心不在焉道:“你說珍兒?都說是胡亂攀扯,小五又不是風大迷了眼沒看清,與我說的清楚,沒旁人。”頓了頓又道:“許是你之前與珍兒有過口角,珍兒一時攀扯不到別人就拿你出來胡說,放心,爺不是個糊塗的,萬不會冤枉了誰。”

“那……那珍兒,真是要跟著五爺去?”春曉依舊心悸,珍兒得到機會怎肯說一句留一半?必是全盤托出,倒有可能為自己辯護一二,至於龔炎則,也確實不是糊塗人,如何就盡信了龔炎慶的話?

龔炎則揉著她的手心,冷哼一聲,道:“若真是個忠心的,小五再怎麼折騰我也要護她一護,只可惜,看守書房並非我的吩咐,她卻依仗爺的勢,拿看守書房做筏子,趾高氣昂、咄咄逼人,竟敢與主子爭執動手,我聽輕墨說,她還奚落了你許多話,是你好性兒不曾搭理這樣的人,她倒會往臉上貼金,一口一個冤枉,只說是為我盡心,罷了,這樣的心思爺可要不起,早早打發了事。”言罷見春曉微微抬頭,神情懵懵懂懂,可憐兮兮,不由心頭一軟,輕緩道:“小五也不是個省心的,年少任性,指不定什麼時候犯渾捅破了天,連他我都要送走,珍兒如何能跟他去?倒不如發賣了省心。”

聽聞龔炎慶要被送走,春曉僵滯的眼珠子轉了轉,想問要把這個禍害送哪去,又怕問了龔炎則起疑,多一事不如少事,喏動唇瓣,慢慢低下頭去,忽然下巴被托住,抬頭就見龔炎則的俊臉壓下來,頓時心如擂鼓,腦中一片空白,唇畔呼吸輕淺,軟軟的被另外的唇齒碾磨著,慢慢她覺得呼吸不夠,身體也似抽乾了力氣,只依靠在男人懷裡才不至滑落了去。

龔炎則親親密密的香了個夠,這才心滿意足的抬頭,一手摟著,一手摩挲在她些微紅腫的唇瓣上,調笑:“莫不是抹了蜜,可真是好吃的緊呢。”

春曉臉上紅雲密佈,心頭還似有對小錘子不住的敲,是惱也似乎還有點別的什麼,讓她越發不安,不敢看男人,又聽男人說:“爺的曉兒是羞了?讓爺瞧瞧。”她便掙著身子要跑。

龔炎則大笑,不再逗她,只把人摟嚴實了,貼著耳朵說些甜言蜜語的小話兒,遠遠看著,倒真似蜜裡調油的一對兒,彷彿昨兒晚上的事不曾發生,春曉也沒挨那一腳,他也沒發怒,倆人好好的,再不折騰。

不一時孫婆子端夜宵來,兩人一起用了,春曉吃的食不知味,倒是龔炎則吃不少,吃罷起身,對春曉道:“書房裡還有帳務未完,急著要,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睡,你先安置了,不用等爺。”

春曉點頭,目送龔炎則走,一口氣鬆下來就癱坐到椅子上,真真不知是個什麼想法,明明怕他懼他厭惡他,卻偏偏好似心裡長了草,亂哄哄的,似不單單是怕是懼是厭惡,還染了別的,弄的人分不太清了。

思緒紛紛,不知不覺在燈下坐了許久,後來不見龔炎則回來,起身回屋,洗洗先睡了。

一夜無話,轉天天明,春曉醒來迷糊了一陣,猛地扭頭,就見身畔空無一人,被褥工整不似有人回來,慢慢平躺回去,竟大大鬆了口氣,而後又有一絲失落掠過心底,讓她茫然無措。

“姑娘醒了?”夕秋進得門來,將臉盆放好,笑著給春曉掛床帳。

春曉回神,忙起身道:“你怎麼來了,傷處好些了嗎?該在屋裡養著才是,急急過來做什麼?”腳上趿拉著鞋,伸手將另一面的床帳掛好。

夕秋站在她身後,道:“本也不是很嚴重,不過是我身子嬌弱了些,若是換作小暮,許什麼事都沒有,奴婢昨兒足足躺了一日,骨頭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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