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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讓丫頭將唐丟兒扶起來,先和盧正寧賠禮,忙轉頭讓唐丟兒給盧正寧敬酒。
盧正寧眼瞅著唐丟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端酒過來,一把將酒杯拍落,冷笑道:“爺沒那個體面,不敢喝你家姑娘的酒。”
“這哪說的……”唐媽媽還要打圓場,就見盧正寧眼皮一耷拉,招手叫別的姑娘過去陪酒。
唐媽媽的臉僵住了,其他幾位爺都沒勸,這就是要她表態了。她揮手想要扇唐丟兒耳光給盧正寧解氣,可左思右想不捨得打臉上,手一偏,拍到肩膀上,唐丟兒嬌嬌弱弱的身子就是一歪,忍不住又哭泣出聲。
好好的酒宴鬧的亂糟糟,何況今晚的席面是專門給龔炎則置下的,盧正寧身為陪客,卻當場發作一個女子,全不給龔炎則面子。
趙瑢天、周祥雲等人不禁皺眉,齊齊看向龔三爺。
龔炎則鬆了陪酒的女子,自己喝了一杯,突然笑了笑,道:“不過一個粉頭,不值當什麼,兄弟想要壓制她,爺說行,看誰敢說不行!”說完拍了張五百兩銀票出來。
其他兄弟一看,隨即紛紛都出了銀子,共一千兩整,交給唐媽媽。
唐媽媽滿嘴苦味,知道這是要梳攏了唐丟兒,但她的本意是將丟兒包給大金主龔三爺,如今卻被盧正寧得去,好比沒得西瓜得芝麻,但三爺已然發話,她不敢不從,只能假著臉皮笑道:“這是丟兒的福氣,丟兒快,回屋洗漱打扮,今晚可要侍候好寧爺。”
唐丟兒滿眼是淚,被丫頭扶走的時候,一雙眼還乞盼的望著龔炎則的方向,真真是一顆芳心盡碎。
酒面上,幾人又鬧了一陣,但到底不比之前歡暢,眼瞅著幾個摟著相熟的姑娘回屋樂去了,龔炎則彈了彈衣袖,抬步出了院子。
福海就在門口守著,本以為三爺會宿下,見到人出來還愣了下。
龔炎則沉著臉,接過韁繩要上馬,忽就見一道人影衝過來,把馬驚的猛踏前蹄。
☆、第027章 攔馬得罪福海
後門送客的小奴只打了一盞紗燈,被這突來的變故嚇的手一抖,燈籠落了地,一時四周漆黑一片。
龔炎則緊緊勒住馬韁繩,就聽黑暗中福海一聲暴喝,“哪個不要命的?”
“是我!”別說,真敢應!
福海罵道:“你爺爺的,瞎了你的狗眼,驚著我們爺你有幾個腦袋擔的了!”
“我,我……”福海氣勢洶洶,將人嚇的打了結巴,“那也是,也是你逼的!”
福海都被氣樂了,這是哪位?自己往馬蹄下鑽倒成了別人逼的!
“你是何人?誰人指使?”龔炎則適應了黑暗,冷眸濯濯,盯著因驚嚇而匍匐在地上的人厲聲問道。
那人嚇的一哆嗦,回話倒利索了些,“小人郭志傑,沒人指使。”
“嗯?”龔炎則皺眉,黑燈瞎火的突然撲來一個人,本以為是尋釁或者醉酒的,此番看來倒不像,只是郭志傑是誰?名字十分陌生,他看向福海,難道是他惹來的?
可福海的樣子明顯是愣了一下,恰這時小奴又將燈籠點燃,昏黃的光照過去,露出那人的面貌。
福海驚道:“是你?!”
“認識?”龔炎則黑了臉。
福海火氣上湧,鼓弄著胸口,回稟道:“他是春曉姑娘的舅舅,白日曾見過,和小的說了些不著調的話,小的還沒來得及跟爺回稟。”
不著調的話?那一般就沒必要回稟給主子聽。
龔炎則臉色一沉,蹬馬肚子欲走,不想糾纏。
郭志傑眼色極尖,馬上又擁上前,朝著福海‘呸’了下,對龔炎則道:“三爺,我家丫頭籤的是活契進府,外頭已經訂了親,這咋能說是不著調的話!”
福海急的火燎泡,將郭志傑往旁邊推:“早說清楚了,我們爺的事用的著你操心?”
“咋也得給個說法,三爺要做惡霸不成?”郭志傑滿腦子都是姐姐臨死前的樣子,此時倒沒了懼意。
“惡霸?”龔炎則哧的一笑,薄涼的低語道:“還真是一家子,甥舅兩個都是看起來老實,實則膽子極大。”驀然提高音量:“你外甥女也是個悶頭厲害的,本事大的很,你該找她討說法才是!”
“找丫頭?可丫頭不是三爺的人嗎?”郭志傑懵了。
龔炎則打馬朝前,福海狠狠瞪了一眼也跟著上馬,郭志傑被迫讓開了路,就聽龔炎則輕飄飄丟下一句,“準備贖金將人領走,爺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啊?……”就這麼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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