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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樂:“既出來了就不用回那麼早,看了郎中我陪你再四處逛逛。”
春曉使勁點頭,興奮的滿眼放光。
去見的還是那個住在巷子口的馬郎中,正巧在家曬藥材沒出門,看了春曉的傷處,有些不忍的道:“這得剜掉,肉爛了,可就算日後好了也要留疤。”
魯婆子心疼的抹眼淚:“真是遭了大罪了,你又不比那些做粗使活計的,手是第二張臉面呢,馬郎中,就沒有去疤的法子?”
春曉沒曾想魯婆子對她有這份情誼,忙撫慰老人家:“不要緊,能活著就是命大,還在乎手上落不落疤麼,真沒事。”
馬郎中道:“大內製的雪融生肌膏倒是去疤的好藥,只咱們小民哪裡能尋那等金貴物。”
魯婆子止不住的嘆氣,春曉卻真不在乎,只要手還好好的,醜不醜的有什麼關係。
馬郎中叫春曉在院裡坐,進屋取了藥具藥膏來,就見一個金屬薄邊箍子託在他手上,春曉用鹽水將傷口衝了一回,那箍子就按到傷處的邊緣,馬郎中推鎖釦,巧妙的勒出爛肉,然後在火上撩刀,對準勒起的地方挖下去。
魯婆子看的心驚肉跳,立時偏頭,春曉嘴裡咬著棉布團,反而睜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馬郎中的手法。
徹骨的疼痛讓她有了錯覺,眼前似出現了另一種場景,一個年輕的男子披著水色外氅蹲在她腳邊,小心翼翼將她浸透血跡的鞋子褪下,眉目間疏冷異常,“師孃常說你溫婉端方、蕙質蘭心,不曾想也有離家出走的舉動,千里奔波,你所圖何事?”
她說:“你知道的。”
男子仰起頭,裡面穿著深藍的衣衫,襯的臉明月般皎潔,一雙清目凜然肅穆,看著她道:“我不知道。”
她想,你怎麼能不知道?你該知道的,我是為……。
突然場景被打破,如一池春水,餘波渺渺,眼前是幫她纏傷帶的馬郎中。
“你手怎麼了?”有人自她身後來,腳步略蹙。
這聲音……,春曉猛地回頭,就見男子衣袂翩翩,清潤的雙眼關切的望著她,見她不語,又道:“真的是你。”
☆、第050章 殊色
春曉一時不知夢裡夢外,此人相貌竟與方才恍惚見到的男子七分相似,但很快,她分辨出不是同一個人,那個為她脫鞋的男子過於淡然冷漠,而眼前的這位……龐大人,更多的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只是,她剛才看到的是什麼?那個男子是誰?會是重生前認識的人嗎?
龐白看她眼中迷惑,以為她認不出他了,就笑著提醒,“我們見過的,在太師府。”
春曉低著頭,精神恍惚了一陣才回神,想著若相認,恐怕日後會有麻煩,那日酒宴三爺明顯很看重這個人,自己還是避開的好,便起身施禮,佯裝第一次見:“恕小女子眼拙,並不曾見過您。”
龐白微微錯愕,那日雖光線昏暗,但也不至於看不清對方的相貌,更何況兩人共執燈籠柄,不只一次對望。
魯婆子是認不出來的,畢竟宴席離的遠。
認錯人不是什麼大事,這時馬郎中笑著應酬道:“是來取藥的吧,早制好了,就在這匣子裡,統共十丸。”
龐白接過匣子,轉手遞給身後隨侍的小廝,對馬郎中道謝,“總是添麻煩,晚輩實在過意不去,這回來備了些許謝儀,請笑納。”
“使不得,當年能得令尊指點一二,老夫已受用匪淺,若非醫術鄙陋,做夢都想尊他老人家一聲師傅,如今不過是舉手之勞,拿銀兩來可就真是打老夫的臉了,快快收起來,何況藥材也是貴府拿來的,老夫不過是出個手藝罷了。”馬郎中急切的將錢袋退給小廝。
小廝不接,只待龐白點頭才收回。
馬郎中這才笑了,恭敬的詢問,“老神仙近來可好?還常去山裡走動?”
“不大走動了,閒常在家擺弄棋盤,還是原先的習慣,不見外人,這半年家裡人也是不常見了。”龐白笑著與馬郎中聊起家常,再沒去看春曉。
春曉與魯婆子便走去一邊,馬郎中院裡曬著許多藥材,令春曉驚異的是,這些藥材都認得,止不住想:或許她家裡便是行醫的,怪不得看馬郎中下刀子也不甚害怕,必是耳濡目染,也或許,她也會些醫術呢。
這可就不好說了,不若回去給魯婆婆把脈,不就能確準一二了?
其實重生前的事記不記得起來對於她這輩子意義並不大,但人總有歸屬感。
從哪來,到哪去,這樣活的才明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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