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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秋、思晨急急的跑過來,見狀又靜悄悄的退下。

龔炎文哭了片刻便停了,按著袖子擦淚,站起神來,兔子般通紅的眼兒看向她,鼻腔喏喏,悶聲道:“我今日如此失態,還請小嫂子莫與人提起。”說完規規矩矩的躬身施禮。

春曉忙向一旁避了避,遲疑道:“你……”

“小嫂子肯定有話問我,但請小嫂子先解小七心中的幾處疑惑。”龔炎文誠懇道。

春曉確實有許多問題想問他,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便點頭:“你問。”

“你是不是失憶了?”龔炎文想到方才春曉下意識的說為什麼不想保胎,便大膽猜測她失憶,但聽春曉真個點頭,他忙又問:“你半年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譬如我,生了一場大病。”

春曉暗歎一口氣,遲疑著要不要說重生的事,同時也想到了,龔炎文會不會是重生?她沉默了一陣,道:“記不清了,許是生了一場大病,許是沒什麼特別的事發生,我只是睡醒後就發覺不記得自己是誰,也不知道旁人是誰。”

龔炎文突地向前挨近,緊著問:“你是不是穿越的?”說起穿越二字尤為緩慢,似生怕碰觸了什麼禁忌,叫人驚惶。

春曉卻未曾遲疑,奇怪的反問:“什麼是穿越?”又道:“我不記得自己是誰,也不記得以前發生的事。”而後試探道:“許是前世的,許是……中邪了?”

龔炎文一愣,繼而糊塗了。原以為春曉與自己一樣是穿越者,但聽她的意思該是借屍還魂或是……重生?即便如此,她也該是穿越後借屍還魂或重生,說道:“你神志清醒怎麼會是中邪?失憶可真是個麻煩事兒,我雖失憶,還能想起一些以前的事,只是不能夠連貫起來,到底想不出為什麼我是現在的我。而你,記得你上一回來我的純山苑,見到冬日的竹子並不稀奇,許是你以前就在北方見過,且習以為常,然而,你大概不知道,如今在北地,養竹子的人家十根手指數的過來,且大多是養在室內,只我的竹子在院子裡存活。再有,那魚缸的石壁上寫的魚字,典故是專屬一位帝王的,只那位帝王卻不在這個時空的歷史中存在,你卻一眼認出。”

他看著春曉驚詫的表情,忽然就笑了,“總算逮到一個比我活的還迷茫的了,心裡舒坦不少。”

春曉卻笑不出來,她完全聽不懂‘穿越’和‘時空’是什麼意思,但看龔炎文的樣子也不大想解釋,便只問他:“那日你給我相面,是真的會相面?還是說你也能看到我的生死?還有你給我的那道符錄,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龔炎文走到廊柱旁,斜倚著身子靠在柱子上,兩隻手臂橫在胸前,神態慵懶的道:“屁的相面,只一說名字就知道那人都經歷過什麼,自然是一說一個準,當我讀到春曉這個名字,便知古怪了,這個人半年前就自盡死了。我說你印堂發黑,是因為你早就是個死人,死人和活人攪合在一處,可不就是災禍臨頭麼。”

春曉大驚失色,從未想自己是個死人,急迫的上前辯解道:“我的血是熱的,能感春夏秋冬四季變換,能笑能哭,能跑能跳,而死人無知無覺,我不是死人!”

“急什麼?”龔炎文不以為然道:“你是什麼有什麼關係,不害人不就得了。”

“可你說有災禍……”

“什麼災禍?”龔炎文扭過身子,才發現春曉是真的急了,臉都是漲紅的,就聽她道:“你給的符錄,按照你教給我的法子,當天便出了事,這具身體裡的一團黑氣將我的魂魄迫出體外,險些不能回來。”

龔炎文“嗯?”了聲,放下手臂,站直了身子上下打量春曉,驚歎道:“你居然離魂了還能回來?必是有什麼淵源在其中,黑氣……黑氣……”他慢慢踱起步子。

春曉的視線緊緊黏在他身上,良久,龔炎文停下腳步,道:“我給你的符錄是我依照腦子裡的記憶胡亂畫的,具體的作用並不清楚,我可以再畫一張,你把這道符給道士瞧一瞧,許能知曉緣由。”

“有道理。”春曉若有所思的回應道。

兩人正想再說什麼,也算互通有無,卻聽身後有腳步聲,兩人默契的閉了嘴,轉頭就見夕秋來到臺基下,與春曉稟告道:“姑娘,二門上的婆子來通報,舅太太來看姑娘了。”

春曉怔了怔,怎麼舅媽來了?忙與龔炎文告辭,道:“多謝七爺指點迷津,改日再來請教。”

龔炎文一改方才隨意慵懶的調調,收斂了神色,規規矩矩的立在春曉不遠處,面無表情的點頭,又拱手:“小嫂子慢走,您認得路,我就不遠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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