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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才明白春曉說的那句‘並非知己,只是好友,’又想自己居然有除掉春曉這個變數源的想法,不禁汗顏,往日裡白白說自己與她是這世上最親的親人了。
隨後命人給春曉送去兩萬兩銀票,並告知仙芝樓特殊聯絡方式。
春曉收下後,展開龔炎文附帶送來的信箋,看上面寫道:“天涯海角,不忘彼此。”落款是變數。
春曉釋然,一笑而過。
……
龔炎則坐上北地商會會長的位置,這幾日一直在忙,春曉也難得見他一面,翌日是老太太出殯的日子,並不下葬,只往上雲庵送棺槨,家裡女眷也跟著去,春曉早早起來拾掇好,帶著六個丫頭一個於媽媽,一道上了馬車。
上雲庵並沒有什麼變化,不過是換了位主持庵主,年紀四旬左右,慈眉善目,春曉就見範六娘與那庵主行禮,而後陪伴左右進入庵堂。
馮氏走在最前頭,到大雄寶殿,馮氏招手讓春曉過去。
春曉蹙眉,卻不好在這麼多人面前落馮氏的臉面,只得走向前。
馮氏讓春曉立在自己身邊,而後照舊招呼眾親戚家眷說話,範老太太並沒有來,可其他晚輩幾乎都來了,範四娘見狀就有些惱意,馮氏表現的與春曉近親,無非是抬高春曉的份量,且有維護之意,如今馮氏是太師府最高女眷,其他人家見了哪能不多想?就算日後六娘做了三房主母,也要被人說嘴。
範六娘往春曉那邊瞅了瞅,伸手拽了把四孃的袖子,小聲道:“並非春曉有意,這會兒盡是不耐煩呢。”
四娘看向春曉,果然輕輕蹙眉,臉色冷淡,與眾人打招呼時也只淺言少語。
四娘道:“看來三爺寵她也不是沒道理,是個明白人,可惱大太太是個不消停的。”
這邊馮氏讓丫頭安排大家上香,回頭與春曉道:“大伯孃把你叫到身邊是故意的,你沒瞧六娘那囂張的樣子,三兒還沒親口說要娶她,她就當自己是當家主母了,竟與妙安師太攜手同步,早前上雲活著時,都是與老太太並肩而行的。大伯孃看不過眼,怎麼也要為你立威。”
春曉無語的看了眼馮氏,馮氏說罷還拍了拍她的手,道:“大伯孃與你投緣,你千萬別說什麼感激的話,以後這後院啊,咱們相處的日子久著呢,且安心,大伯孃疼你。”
春曉囁喏嘴唇,一句感謝真的是說不出口。
幸好這會兒有人與馮氏說話,馮氏只當春曉靦腆面子薄,又拍了拍她的手,過去招呼旁人了。
春曉鬆了口氣,恰見範六娘看過來,身子一僵,但見範六娘與自己和善的笑了笑,便覺也該扯個笑回敬,卻發現麵皮都繃住了,根本做不出任何表情。
那頭範四娘與範六娘道:“你朝她示什麼好?你快收了你那慈悲心吧,沒看人家冷著臉全不領情。”
“她是發呆呢,我看的出來。”範六娘說罷又是一笑。
☆、第433章 構陷
晌午在各自的廂房用了齋飯,下晌就要下山回去,春曉正看著登雲收整幾樣隨行的東西,就聽有人在門口道:“姑娘,範六姑娘請您到偏殿旁的園子見面。”
春曉一愣,與登雲對看一眼,登雲忙出門,春曉就聽登雲問:“可說有什麼事?攖”
“不曾說。”那小尼姑道。
登雲迴轉,推門見春曉站在門裡,便問:“姑娘要去麼?”
“去……吧。”春曉有些緊張,每一回見到夢裡人心緒都有些複雜,見到龐白是這樣,見到範六娘也是如此,更何況還有三爺在裡頭,那種理還亂的感覺讓人心焦償。
登雲給春曉披上披風,隨著春曉往後院的偏殿去,穿過屏門時忽地一聲淒厲的尖叫,登雲只覺眼前一花,後脊樑倏地冒出冷汗,再定睛看是一隻野貓從這邊牆頭跳過去,貓的尾巴聳高,炸開如一團火苗,顯見是受了驚嚇。
春曉也看了眼,道:“許是它怕生,你沒事吧。”再看登雲,就見登雲的臉有兩道貓爪印子,紅腫高起,雖不見血,可看著也真是慎人,驚呼:“你的臉?”
“怎麼了?”登雲去摸臉,摸到凹凸不平,忙低頭從腰上的荷包裡翻出靶鏡,照了鏡子當時就急了,“姑娘,我的臉傷了,我……”
“別急,還好沒滲血,你趕緊回屋裡去洗一下,再把雪融生肌膏擦上,保管咱們下山的時候就全消了。”春曉道。
登雲立時轉身,走了兩步回神,“我還要陪姑娘去見範姑娘呢。”
“我也不往遠走,就在這裡。”春曉伸手指了下屏門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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