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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點頭,兩人也不管婆子怎麼叫嚷,只勒著春曉走。
春曉都懵了,心想:這必不是龔炎則追來了,可不是他又有誰與自己過不去呢。
一個尼姑被官差鎖了,街上行人都湧過來看熱鬧,議論裡便有說是個yin尼的,專在佛門聖地做那皮肉買賣,褻瀆神靈,要下十八層地獄的。亦有說是個假尼,扮作這樣騙財騙物的,十惡不赦、寡廉鮮恥,總歸都是說春曉沒有好下場。
春曉想申辯,卻知道與這些看熱鬧的民眾說不上,就是與官差說也沒用,只等見縣官才行,哪知還未見縣太爺,只獄吏過來問她身上可有法碟亦或路引,見她通通沒有,一聲令下關進了牢房。
坐牢這種事有的人一輩子也只是聽說,偏叫春曉碰上了,又不敢與人報出龔炎則的名號,進了鐵柵欄便縮在一角,苦著一張臉吭也不吭一聲,那女獄吏道:“明兒開堂,你且想好了說辭,別叫縣老爺一問三不知,最後用了刑,你這條小命就交代在這了。”
獄吏說完別有深意的看著春曉,一雙勢利眼溜溜的在她身上轉了幾圈才離開,只把春曉看的渾身發抖。
不說春曉還在懵頭自己如何就進了大牢,只說鎮上最好的茶樓裡,福泉客氣的送走笑容可掬的縣太爺,轉身回了樓上雅間,輕敲門:“三爺。”
聽到裡頭應了聲,他推了門進去,龔三爺就坐在視窗,大冷的天,大開著窗子,淡淡的朝外望著。
福泉近前道:“小的拿著您的名帖,朱縣令親自跑了一趟,如今姑娘關在女囚牢裡,明兒開堂審理。”說罷頓了頓,小聲詢問:“女牢那邊,不如叫人打點一番,只怕姑娘要吃苦頭。”
龔炎則冷沉著眉眼,不鹹不淡道:“該叫她吃些苦頭,別以為外頭就好,心裡跟長了草似的老想朝外跑。”沒說出口的卻在心裡想著:這回就制服了這妮子,以後攆她出府她還要抱著自己哭嚎不肯才是正果。
又想春曉在裡頭真若是受了欺負,怕她心眼窄,再緩不過精神來倒弄巧成拙了,這個尺度是要掌控好,話鋒一轉,道:“怎麼還等明兒開堂,人證物證俱在,何不下午就提審?”
福泉一噎,腦子轉的也快,立時明白三爺還是心疼春曉呢,怕在裡頭呆的久了受委屈,忙道:“既是說定了明兒倒不好再叫朱縣令改口,不若小的把獄吏打點妥當,就算姑娘在裡頭住到過年也不會少一根頭髮。”
就見龔炎則斜著眼睛看他,道:“合著爺得在外頭等到過了年才能家去唄。”
“哪能呢?”福泉忙笑嘻嘻道:“小的笨嘴拙舌的沒說明白,小的意思是姑娘是金貴人兒,不能受一點苦頭,哪怕是在裡頭坐一坐也得叫人侍候好了,小的這就去辦。”
龔炎則把轉身就要走的福泉叫住,壓了壓嘴角道:“你們姑娘身子弱,想也是吃不了什麼苦頭,但還是要嚇一嚇,不能叫她白進去溜達一回。”
“省得。”福泉低著頭忍住笑,一溜煙去了。
翌日,姚仙鎮可熱鬧開了,聽說縣太爺從瀝鎮趕來,要在姚氏祠堂審理盜匪,一時奔走相告,都要來看熱鬧,還沒開始審理,各種版本就在民眾間沸沸揚揚的傳的精彩分呈。
春曉煎熬一晚上,頂著一對赤紅的眼睛向獄吏打聽:“不瞞官大人,我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何事進來這裡,大人若方便,求告知。”
正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福泉深通此理,並不曾再找朱縣令說情,只花了二十兩銀子打點獄吏,獄吏貪了銀子,今兒再見春曉便和顏悅色許多,只臉上的橫絲肉即便是笑也叫人心生可怖:“你若真不知道,我倒是可以與你說說。”待春曉點頭,才道:“本鎮張三兒昨兒搶了一包銀子,裡頭裝的官銀五十兩整,那張三兒拿著錢去還賭債,便被逮個正著,豈不知正是官府失竊的?這下丟進渾水也洗不清了。”
“官……官銀?”春曉咬了咬下唇,暗暗吃驚:前兒夜裡,在峽谷,那矮個男人可不就說自己是山匪麼?是什麼帽兒山的……,唉,自己怎會如此倒黴?
獄吏見她懊惱又害怕,越發危言聳聽:“張三兒可全頭招了,說是在你手裡搶的。”
“啊?!”春曉下意識道:“那銀子也不是我的呀。”
獄吏道:“你急也沒用,此案關係重大,縣令朱大人特意從縣衙趕過來,就怕夜長夢多,在咱們祠堂開堂審理。”
春曉登時臉上慘白,竟是要當眾審理,一想昨兒街上人群的憤然惡語,便是繃緊了心,如今自己身上並沒有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更難逃這一劫了。誰能想到,昨兒早上還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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