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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這一眼就如那勾人兒的手,正撓在三爺心尖,他的心肝肺乍冷乍暖般的一顫,伸手將春曉摟了,貼著臉重重的親了口,驚的春曉僵住身子,只聽他笑的愉悅:“你說你這小模樣,爺怎麼舍了手去。”
春曉臉上越發滾燙,心裡如同揣只小兔子,砰砰地跳,由著龔炎則又膩歪了會兒,龔炎則才喊侍女進來侍候春曉洗漱,還特特的囑咐:“輕著點,你們奶奶躺了多日,只怕還用不上力氣。”但見兩個丫頭左右駕著春曉的胳膊,搖晃著朝淨房挪,還是不放心,擺手讓人退到一邊,自己將春曉攔腰抱了,只聽春曉一聲驚呼,龔炎則笑著將她抱進去,後面傳來兩個丫頭的笑聲。
春曉被放進浴桶,躲著龔炎則胡亂在她身上亂摸的手,引的龔炎則又一陣發笑,到底扒了春曉的外裳,露出雪白的肩背才收手,就見他眸色發暗的道:“爺體諒你這些日子身子不好,待養好了可不許再躲,到時爺也不會再手軟。”
春曉無語,想著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手軟了?只是以往都是時機不對罷了。
龔炎則直起身子用乾毛巾擦了手,正要出去,就聽外頭侍女道:“三爺,徐道長請您過去。”
龔炎則連忙把毛巾放下,才要走,袖子被溼漉漉的一隻手拽住,他看向春曉,就見春曉白著臉,哆嗦著嘴唇:“我,我做錯事了。”
“嗯?”龔炎則不解。
……
去往蘆崖鎮的官道正奔跑著一匹駿馬,馬上男子冷著一副俊美的面孔,身前摟著一名女子,女子頭戴帷帽,面紗在冷風中翻飛,她不時用手按著。
這兩人不是別人,卻是春曉與龔炎則。
當時春曉臉上掛著水珠,慘白慘白的盯著他,只說逗的一個兩歲娃走失,如今要急著回去尋,不然一輩子良心難安。
龔炎則問她何時出的事兒,又問她昏迷了多日怎麼去逗的孩子,她就支支吾吾的說不清,後來又說是在夢裡,說出來怕他不信。
龔炎則鐵青著臉咬牙,使勁夾了馬肚子,馬兒吃痛,跑的飛快,春曉忙雙手去按面紗,身子卻坐的不穩,驚汗一身,被龔炎則一隻手臂牢牢箍住了,她如何不知他生氣了,可這種事明明就是玄之又玄,說出去幾個能信?而且她又不是原主的魂魄,自覺臉皮不夠厚,沒法把借宿肉丨身這樣的事說的理所當然。
兩人快馬加鞭,眼瞅著進入蘆崖鎮,春曉忙拍放在她腰上的手,急道:“就是這裡了,那裡有個茶寮,當時婦人為解口渴,將孩子放到了地上,錯眼的功夫那孩子就跑的遠了。”
龔炎則不言語,卻是調轉馬頭先去春曉說的巷子裡看了一遍,未曾尋見才又去茶寮,龔炎則也不下馬,只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問這間主人,主人乃是個老頭,老頭並未怎麼思索,便道:“可不是呢,那婦人哭的可憐,只說是主人家的小少爺,如今不見了,她就是剝了皮、賠了性命也難以抵償罪孽。”
春曉一聽臉更白了,不由抓緊龔炎則手,不知如何是好的扭頭看他。
龔炎則見她清泠泠的眼睛含著淚兒,神色焦急帶著懇求,心裡頭是又氣又軟,橫了她一眼,冷冷譏諷道:“幸虧你夢到的不是仙兒神兒的,不然三爺我也沒本事管。”春曉聞言眼睛一亮,這就是說他有法子找那小兒,忍不住破涕為笑。
龔炎則也禁不住勾了嘴角:“哭哭笑笑的,倒是比以往磨人了,把你那淚兒收收,以後和爺一處,只許開心不許哭。”但見春曉皺皺了臉,便又是一笑,扣著她的腰,調轉馬頭向鎮上最大的車馬行去。
車馬行裡盡是南來北往的行客,亦是不容小覷的訊息集散地,龔炎則在門口方一現身,就有活計過來招呼,他依舊坐在馬上,伸手丟了塊銀子過去,銀子是五兩重的雪花銀錠子,一看就是官制,稀罕的小夥計嘴根子裂沒邊了,忙問他有什麼需要,龔炎則道:“見你們行頭。”行頭就是車馬行的頭。
見過行頭,又有行頭搭線見當地最大幫會的頭兒,別看龔炎則通身官家子弟的氣派,說起江湖規矩卻一絲不含糊,那幫派的頭兒竟是不住挑眉,且龔炎則手裡有一位分量十足的人物給的信物,那幫主辨認過後,笑容也親近不少,拍著胸脯將找孩子的事應承下來。
不足半個時辰,龔炎則帶著春曉離開。
而後兩人在客棧落腳,將將一更鼓的時候,有人來報信,讓春曉去認孩子。
春曉當時喜悅激動的神情極大取悅了龔炎則,龔炎則握住她的手,指頭邊摩挲著她細嫩的肉兒,一邊貼過去親了個嘴兒,笑道:“爺算是知道如何討你歡心了。”春曉微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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