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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又道:“我若是姐姐,當晚就與心上人一起跑了,到了外省再弄一張假戶籍,與情郎安安穩穩的成親生子,過富貴日子,何苦一個帶錢跑了,一個傻等著來贖。”
“你且容我想想。”錦屏擺擺手,自在那前後掂量,後越想越覺得是這個理兒,咬牙點頭:“如此就說定了,到時給你二百兩……。”話沒說完,丫頭截斷道:“一千兩,少一分我就將這事兒抖落給麗姨。”
“你!”錦屏蹭的站起身,恨不得上前掐死她,恨恨道:“你別過分,不過是叫你騰個地方,你就獅子大開口,信不信我得不了好,也放不過你!”
丫頭繃著臉靜了一刻,稍稍鬆口:“八百兩,姐姐若還要耍狠,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錦屏騎虎難下,只得忍氣答應,一時兩人湊在一處細細說了計劃,只等兩日後動手。
春曉聽的冷汗直冒,卻又無能為力,此時倒想起龔炎則了,盼著這位總表現的不可一世的男主人真有通天徹地的手段,把自己的肉丨身救出去,也好過被人糟蹋了強。
……
瀝鎮,太師府。
南北的差異不僅僅是風土人情,最直觀的是季節變化,華扶縣裡麗姨還搖著團扇,太師府的下人已經換上棉襖棉鞋,一個個早起做活的動作也比夏日裡麻利許多,有些個小丫頭用手捂著嘴哈著白氣耍。
大房的幾個姨娘都穿著毛領衣裳,披著披風,一行也不說話,沉默的來到馮氏這裡請安。就見丫頭桂菊正掀簾子出來,對著幾人擺擺手,幾個姨娘慢慢停了腳,桂菊輕手輕腳來到身前,小聲道:“太太昨兒沒睡好,現下正頭疼,也沒胃口用膳,幾位姨娘先回吧。”
幾人互相看了看,趙氏笑道:“桂菊姑娘,你看用不用我進去給太太按按頭,往日太太頭疼,也說我按的好。”
桂菊微微沉了臉,也不說話,只拿一雙蔑人的眼兒看這趙氏,趙氏隨即訕訕一笑,再不說什麼,與其他幾個一起退出了院子。
趙氏等人離正房遠了,柳氏噗哧一笑,忙用帕子捂了嘴,見旁人都瞅她,她似笑非笑的道:“我知道太太頭疼什麼。”
趙氏心裡也明鏡似的,只是不說,這會兒跟著笑了笑,眼睛望向別處。
齊氏道:“昨兒我回了趟孃家,傍晚回來給太太請安,太太也沒見,不想今兒還沒好,你說說,為的什麼頭疼。”
“還能為什麼,明擺著呢,太師府裡能讓她頭疼的,既不是老爺,也不是七爺,只能是那位……。”
柳氏眼兒一挑:“我不是有個堂妹夫與三爺手下的趙福常在一處耍,聽說馮四郎前幾日做下一單大的,海上過來的雪紗,那料子薄的跟紙片似的,又冰雪一般的白,是罕見物,馮四郎收了人家兩萬兩的定銀,這邊便與趙福打招呼,本著都是實在親戚,當時趙福也說這次海運回來有貨,可你看現下,哼,惹了三爺,趙福立時變了口風,沒貨。可不把馮四郎坑死了,一賠三,兩萬兩定銀奉還不說,還要再賠進去六萬,他馮家就是金山銀山也架不住這般敗法,這不,馮夫人昨兒就來見咱們太太,好一通責備,又一番哭鬧的,直說叫她無論如何救他弟弟,咱們太太頭不疼才叫怪了。”
齊氏忙道:“我也聽說一則,咱們太太的堂姐也哭著喊著太太,說是太太連累了她姐夫被上司責難,原是太太堂姐夫的上司的小舅子跟著三爺做生意,這回也是拿不到貨,賠的掉褲子。”
那邊小齊氏睜大眼睛道:“我與你們知道的又不一樣,但也是……。”
這時趙氏才出聲叫大家住口:“都別說了,咱們得來的信兒都不同,但可見結果是一樣的。”說完瞥了眼正房的大門,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嘴角。
幾位姨娘雖是看馮氏萬難心裡解氣,但也不由唏噓不已,對龔炎則的敬懼又上一層。
先不說龔炎則只隨便一句話,就叫馮氏頭痛欲裂,只說幾日追查春曉下落,終是今日得來訊息,福泉來回稟時卻有些犯難,低了頭,斟酌著道:“六姑娘來信說這兩個月在瀝鎮活動的外省人牙子有十四個,其中與許氏形容的面貌年紀都相似的有兩個,一個叫月婆,一個沒名字,只讓人叫她牙婆。前幾日有人看見月婆收攏了二十三個在衙門備了案,轉天乘船往江蘇去了,牙婆也弄了六個備案,巧的是,去的也是江蘇。”說罷頓了頓,觀著龔炎則的神色,道:“這裡統共二十九個人,其中女子二十個,與俞姑娘年紀相仿的有十三個,但,並沒有聽說姿容出眾的。還有,六姑娘說,三爺若想知道這些人都叫的什麼,如今去的哪個方向,還要三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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