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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龔炎則此時才長長舒了口氣,連日趕路的疲憊矇頭而來,他歪著身子,手臂抱住春曉,想著要等春曉醒來,卻忍不住困頓的睡了。

福海候在屋外許久,不曾聽三爺叫送夜宵、浴湯,犯難的在門口轉了轉,到底不比在家裡安妥,大著膽子微微推開一道門縫,小聲叫著:“三爺”。屋裡安靜的跟沒有人似的,福海悄悄探進身子,輕手輕腳的探頭往屏風隔斷的裡間望,只見錦帳低垂,男人寬厚的背部壓住了一側帳子,石青鳳尾菊刺繡緞子衣襬露在床外一角,連同未曾脫掉靴子。

福海也不知怎麼鼻頭髮酸,心裡頭又覺寬慰又覺不滿,這時才驚覺,三爺在春曉身上耗費了太多心神氣力,也不知以後將如何。

……

龔炎則奔波疲乏,感懷尋到了春曉,一顆心落了地,踏踏實實的摟了溫香軟玉睡個好覺。翌日晌頭才醒,他起身見春曉還在睡,不禁放輕手腳,繞出屏風叫福海進來侍候洗漱。

待洗漱過後,春曉仍舊在睡,龔炎則擔心是那三個人給她下的迷丨藥藥量過大,傷了身子,一面叫福海請郎中,一面派人去衙門問清楚用的何種迷物。不一時郎中來,也是巧了,這位郎中恰在昨日早上就給春曉診過脈,但因診脈時是落了帳子的,不曾見得真容也不知是同一個人,但脈象一樣,不由叨咕:“睡不醒就要請郎中,都是閒的。”

龔炎則聞言心思一動,似隨口問郎中:“最近有許多睡不醒的人需要請郎中嗎?不會什麼傳染病吧。”

“胡說什麼!”郎中並不知龔炎則名號,只當客棧裡住的普通客商,聞言唬著臉道:“哪裡是什麼病,就是疲乏太過罷了,之前與一個女子瞧病,也是如此,老夫不過嘮叨一句,客官不可胡說,被官府知道,仔細扣你一個捏造不實、擾亂民心之罪。”

龔炎則眸子沉了沉,並不反駁,也沒應聲,郎中拎著藥箱氣哄哄走了。

待見郎中出了客棧,龔炎則招手叫來隨從:“你去查查這郎中給哪個女子看的睡不醒的症狀。”

龔炎則迴轉春曉床邊試著叫醒:“曉兒,我來尋你了,你醒來,別怕。”就見床上女子睡意安詳,睫毛都不曾動一下。龔炎則深深蹙起眉頭來,又叫:“春曉,你趕快起來侍候爺,爺大老遠的尋著你不是看你睡覺的!”話落等了片刻,自然也是不醒。

龔炎則慢慢坐下,胸口又發悶,恨不得將春曉直接拖下床搖醒。

福海從衙門回來,見三爺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立時也跟著肅起臉,回稟道:“那三人說沒用什麼迷物,特別是叫錦屏的丫頭,還說……鄒姑娘自來帶病,從進了麗星閣便不曾醒過,每日灌參湯吊著命。”福海也是心裡揪蹙,如何也想不到春曉得了怪病。

龔炎則沒言語,福海素日只會勸三爺尋開心,為一個女子費心也是費些銀錢罷了,還是頭一回遇著三爺上心的人兒生病,這要怎麼勸?只他知道,這時候絕不能勸三爺出去尋歡就是了。

主僕倆靜默了一陣,等到之前派出去的隨從回來,聽隨從道:“查出來是給麗星閣的一位姑娘看病,小的還查到,連同那位郎中已有八位都去過麗星閣,診的都是疲乏不醒的病。”

龔炎則繃緊了下頜,擺手叫隨從下去,福海卻是心頭亂跳,忙道:“三爺,要不將姑娘帶回瀝鎮,請孔郎中來給姑娘看看,孔郎中是御醫,比只鄉野之地的村醫高明不知多少。”

龔炎則起身,看了眼彩繪落地屏風,沉聲道:“爺還需去一趟麗星閣,你去張羅車馬,等爺回來即刻動身回去。”

福海應下去忙,龔炎則又看了眼睡的香沉的春曉,出去時叫隨從守在門外,這才出了客棧去麗星閣。

麗星閣此時已經大亂,麗姨被衙差帶走,又帶走包括春兒幾個新買進來的姑娘,餘下這些眼見事情不好,紛紛急惶惶的給相熟的恩客送信,想要出去避難,還有手腳不乾淨的丫頭,進了麗姨的屋子,把些金銀細軟都蒐羅出來搶走,一時見滿院子亂走的人,個個沒頭蒼蠅似的。

春曉也不再東飄西飄的瞧,被世界遺棄般只縮在肉丨身曾躺的床榻上空,胡思亂想許多事,想周氏可恨又可憐,想紅綾黑了心肝全為爭寵,想龔炎則那般不可一世的追蹤萬里,會不會是色迷心竅……。她又感傷,想那許多不相干的人做什麼,只怕自己將永遠要困在這裡了。

春曉正渾渾噩噩時,忽聽得外頭樓梯有人上來,呆呆望去,那腳步聲漸漸到了房門外,門被輕輕推開,隨即春曉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進來的男子,墨綠色錦繡長袍,嵌玉腰帶,俊美的面孔是她從未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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