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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炎則往屋裡看了眼,在思晨期盼的眼神中轉回頭去,一邊往外去一邊道:“不用。”
思晨感受著大敞的門吹進來的冷風,徹底僵住,眼珠撲落下來。
思華端著清水回來,輕手輕腳的,以為三爺還在,卻見思晨在風口哭,嚇一跳,忙小聲問,“怎麼了?三爺訓斥你了?”伸手拽思晨往暗處站,勸道:“三爺一向看重姑娘,因著姑娘生病,你我沒侍候好,呵斥兩句也是有的,你可打住吧,再哭的三爺煩心便有你受的了。”
思晨聞聽,一把抱住思華,哭的不能自已,也不知是為誰委屈,總歸是淚踏溼了思華的肩膀,思華手裡還端著盆,晃落一灘水。
……
龔炎則一個人沒帶,獨自去了靶場,才進去就見遠遠的一個纖細的身影站的筆直在射箭。
他慢下腳步,望了一陣,但見春曉放下弓箭,背過手摸箭壺裡的箭卻摸了個空,便鬆了弓轉身,一眼見到他在望著她,兩人遠遠的望著,都沒動。
龔炎則恨恨的瞪了眼過去,暗罵:真是個倔種,就不能服個軟、低個頭,跟自家男人老梗著脖子對著幹,怎麼就以為他不會收拾她?而後又是一嘆,唇邊喃喃道:“還是爺不夠心狠。”說罷先抬腳朝春曉走了過去。
春曉見龔炎則往這邊走,眯了眯眼睛,從腰間抽了帕子,把眼角的淚蘸了,心頭煩躁無比,這淚還有完沒完?如今真要哭瞎眼睛了。
龔炎則走的近了看清春曉在抹淚,心頓時擰勁兒似的疼了,一句硬氣話沒說,上去先將人摟住,軟綿纖細的身子棉花做的一樣,抱著讓人心軟的一塌糊塗,這女人與旁人不同,經歷了太多旁的女人嚇都要嚇死的磨難,卻從來沒聽她哭訴或是抱怨一句,她哭大多是因著他這個男人,而不是那些磨難。
“您,您先放開,開我。”春曉一面抽泣一面拿手推龔炎則的胸口。
軟膩的手心還存著射箭磨礪出的燥熱,燙的人心口暖和,龔炎則一手握住,大拇指順著她手心的紋理摩挲著,明明心疼她,開口卻道:“一大早的來射箭,是想對付誰呢?”
春曉紅著眼抬頭,一面淚盈雪腮一面抽泣道:“三爺什麼,什麼意思?”
龔炎則一聽她話都說不順溜了,臉一撇,大度道:“女人就愛胡思亂想,爺說有旁的意思了?”而後不語氣耐煩道:“行了,把淚打住吧,風刀子硬著呢,回頭該頭疼了。”嘴裡數落著,卻伸手把自己的兜帽摘了,摟著春曉給她披上,繫了帶子,又把帽子兜好,道:“臘九寒天的,別出來這麼早,凍病了有你受的。”說罷牽著她的手打算回去。
春曉卻擰著身子不動,抽泣道:“三爺,爺女人多,多的是,管婢妾,婢妾做什麼。”
“爺沒問你和龐勝雪那小子怎麼回事,你還來勁了是吧!”龔炎則一想到昨兒推門就見春曉哭的傷心,龐白在一邊守著,他這火就蹭蹭的往上竄,而且龐白是怎麼知道臉上多了一塊胎記的春曉是真的春曉?見面就巴巴的相認了,又是敘舊又是委屈的掉淚的,把他龔三兒當什麼了?
“龔炎則,你混蛋,混蛋!”春曉甩著想從龔炎則手裡抽身,卻怎麼也甩不開他那隻大手,惱道:“滾蛋,放手!”
“說不清楚,你哪也別想去!”龔炎則怒目圓睜,臉色陰沉。
“說,什麼?我暈過去了,龐九爺,九爺安置,安置了我,早知三爺誤會,誤會……”春曉說的抽抽搭搭,不待說完,龔炎則把人轉了個方向,不叫春曉衝著風口說話,同時也聽出是一場誤會,卻還是有氣,冷道:“那你跟他哭什麼?”
“哭什麼?”春曉上一句原本沒說完,是想說早知三爺誤會,我就真做點什麼才應景,這會兒被打岔,才想起正事,道:“自打見,見您,和個女人,我就止不住流淚,止不住!”
“傻妞,你為這事哭?”如此一聽,龔炎則火氣基本消了,只仍舊介意春曉與旁的男人哭訴委屈,哼道:“就龐勝雪長耳朵了?你不會等爺醒了再說,爺自然要給你交代,龐勝雪能給你什麼?”
春曉眨巴眼睛,心說:這男人是不是有病?還是說自己表述不清,氣的咬唇,“我什麼,時候,與龐九爺說,說話了?”
“那你哭什麼?”話題又繞了回來,龔炎則覺得腦仁有些疼了,擺手道:“得得得,你先別哭了,爺與你說清昨兒的事,劉氏穿了你的衣裳扮作你的樣子,爺只當是你,挨近了才看出不是,後頭藥勁兒上頭,爺竟然沒想出什麼時候被人下了藥,哼,說起來這事沒完,爺還要查清楚,誰與劉氏合謀,爺決計是饒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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