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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福。”龔炎文上前,往裡頭探看了眼,問道:“你這是幹嘛呢,又慢著點又快著點的。”
趙福一見是七爺,拱了拱手,隨即苦著臉深深嘆口氣,“這不嘛,姑娘叫人送回了衙門,之前也不知發生了什麼,如今昏迷不醒,我求了半晌才叫家去治病。”說著讓開身子,叫身後抬著軟轎的人穩一些,慢慢出了小門,隨即愣住,現下到處都是瞧熱鬧的人,轎子想過去簡直難如登天。
龔炎文抻長脖子看了眼軟轎,卻是轎簾擋著什麼也看不見,便道:“叫人開道吧。”又道:“拿出我三哥的氣勢來。”
不論多擠的人群,只要龔三爺在馬上坐著,馬走到哪哪就自動讓開,唯恐避之不及。
趙福頓時醒悟,朝著人群高喊道:“龔三爺回府,看哪個不長眼的敢擋道!”
眾人一聽,呼啦啦就往兩旁躲,不過片刻的功夫,如同斧頭鑿下去一道白痕,硬是空出一條甬路來。
龔炎文看過去,見人群為了避讓出這條路,有的人擠的臉都變了形,不禁感慨,“三哥霸氣威武!”
趙福卻沒心思開玩笑,忙招呼抬轎子的,疾行而去。
龔炎文忙帶著雲來跟上。
回到宅子裡,朝陽一見春曉昏迷不醒,後背又全是血,驚駭的沒背過氣去,善為早得了信兒,請了馬郎中來,馬郎中細細把了脈,又有朝陽盯著,叫春曉趴著,撩起上衣,露出血葫蘆一般的後背來。只馬郎中看了幾眼卻道:“看著不似傷了,你用清水擦拭好。”
朝陽忙讓善為打盆清水,抖著手把春曉的後背擦乾淨,根本不用馬郎中再看,光潔如雪的肌膚哪裡有半點傷口,朝陽怔了怔,忙把春曉的衣衫都解開,從上到下看了一回,卻只是臉頰上有兩條被什麼東西刮的紅道子,淺而短,並不嚴重,再就是手腕上有一處似被掐過的青淤,除這兩處沒有其他傷。
朝陽輕輕吐了口氣,將春曉的衣衫攏好,出去與馬郎中說話。
馬郎中道:“許是別人身上的血蹭在姑娘後背上,既是沒受傷,脈象也平穩,該是無礙的,待她醒了老夫再來看一看。”
眼看馬郎中出了房門,朝陽還是皺著眉,有些奇怪的自語:“明明看著是浸透衣衫的,怎麼會是衣衫外頭蹭了別人的?……”
但既然郎中都說無礙,朝陽自然也是高興的,用溫水侍候著將春曉的身子擦洗好,換上乾淨的衣衫,又掖好被子落下帳簾,轉身端著水出去。
錦帳內,春曉緊緊閉著眼睛,忽地嘴角動了動,但很快又歸於死寂。
屋外,龔炎文負手在院子裡轉圈,腳下越走越急,朝陽端著水出來,眼看七爺莫名的發瘋,便想溜邊過去,卻是龔炎文偏往她頭前湊,為了躲他,一盆水漾出去大半盆,朝陽惱道:“七爺,雖不在府裡,可這也是內院,您在內院轉悠什麼,沒事就趕緊回去吧,三爺又不在這……”就差沒說,三爺不在,你擱這兒獻什麼殷勤。
龔炎文一隻指頭伸出來,虛點著朝陽的頭,板著臉道:“小丫頭片子懂什麼,一邊去。”
朝陽哼了聲,往前去,卻又被龔炎文拽住,問她:“她怎麼樣了?”
朝陽本不想理,但見他眼底顯出關切之色來,便回道:“睡著呢,不打緊,以前還有過一睡好幾日的時候。”
龔炎文點點頭,心裡想著:此時趙福該是陪龔炎則在西北,且被流矢射中去了半條命,後來雖養好了傷,卻是廢了右邊臂膀,從此不能拿兵刃了。可如今,趙福沒走也沒中箭,趙福以後的命數也變的不可預測。
龔炎文使勁搓了搓臉,對著春曉的房門吶吶道:“當什麼都變的未知的時候,爺他媽的竟然覺得恐慌。”說罷轉身疾走。
守在門口的雲來就聽七爺道:“以後爺都不會覺得無聊了。”
雲來緊跟著問:“七爺要去哪?”
“還能是哪,回仙芝樓。”龔炎文一臉沉鬱的丟下一句,伸手拉住過路的一頭驢子,騎驢嘚嘚的去了。
雲來愣了愣,忙掏錢把驢主人嚷嚷的嘴堵住,小跑著追上。
………題外話………今日更新完畢~我去寫明天的~!~
☆、第279章 試探
龔炎文回去後整理大量信件,核對資訊,甚至是仙芝樓自開業以來第一次休業,所有執事、管事、隨堂夥計都在埋頭翻抄資訊,整核後往他屋裡送,一連數日都是關門,叫江湖人士紛紛猜疑不斷攖。
先不說龔炎文這裡如何兵荒馬亂,只說衙門那頭,祝母前來催促進展,恰春曉那頭已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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