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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正寧抱著頭喊救命,哪裡有人救他的命?茜娘見狀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就在幾個人打的興起時,也不知從哪嘩啦冒出十來個蒙面人,上前露出白刀子,一刀一個,毫不拖泥帶水,等有山匪反應過來呼喊已經遲了,呼救聲就卡在嗓子眼,喉嚨被切開,外翻骨肉,噗噗的血往外噴,嚇的盧正寧整個人都傻了。
有一雙靴子走到他眼皮底下,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雖蒙著面,那眼神卻如刀刃一樣冰冷,盧正寧僵著嘴唇,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後來見那人手一揮動,上來兩個人將他捆綁起來,嘴巴一堵,架著就走。
等盧正寧的身影走遠,龔炎則拉下臉上的蒙面巾,就聽侍衛道:“爺,她身上有封信。”
龔炎則轉過身去,就見歪躺著暈在地上的茜娘袖子邊露出信箋的東西,他抬了抬下巴,侍衛恭敬的把信捧在手上遞過來,龔炎則伸手開啟一看,嘴角便露出不屑的弧度:“放回去,把信放在她手心裡。”
侍衛照辦,此時茜娘手裡捏著一封信。
龔炎則看了眼,又朝四周掃了一圈,道:“走,這條漏網之魚就留給帽兒山吧。”說罷帶著剩餘的幾個侍衛快速離開。
大約一刻鐘的時候,有人來探情況,見方才出來尋釁的兄弟都死絕了,而那個叫盧正寧的卻不見蹤影,立時認定是盧正寧帶人做的,又驚又怒下,忙派人往山裡傳信給當家人。
往山上來回還有一段時候,他便在此守著,無意中掃見茜娘,但見是與盧正寧一道來的女人,只以為是婆娘死在亂刀下了,後又發現茜娘身上沒有刀傷和血跡,便伸手探了探,發現人還活著,同時發現她手裡捏著信。這人是個小頭目,恰識得幾個字,開啟信箋但見開頭寫著‘禮親王六皇叔敬啟’幾個字,立時就懵了,忙叫人看緊茜娘,他親自上山去見大當家。
帽兒山大當家是個張狂之徒,這些年官府壓不住他,霸氣十足的龔三爺又多與他合作,且井水不犯河水,把他養的不知天高地厚,身邊的二當家又是個唯利是圖的貪財之人,三當家貫會諂媚算計,沒有一個眼界放的遠的。
二當家與三當家畏懼大當家的超群武藝,在大當家面前總表現的唯命是從的樣子,這會兒正巧三個人在一起分贓,大當家佔六,二當家與三當家各佔二。
“這就妥了,老子拼死拼活一年,年底把肉一分也就不剩什麼了,來年咱們哥幾個還得琢磨一票大的,小打小鬧的兄弟們都要養不熟了。”大當家長了一臉的絡腮鬍子,方臉大口,說話聲音極響,似敲一口大翁般。
二當家瞅了眼栽魏著身子往椅子後頭靠坐的大當家,暗暗冷笑:得了便宜還賣乖,前兩年為了把悍匪的名聲打出去,大當家倒真是出力不少,可這兩年卻是餘威足以,他就在這裡吃現成的,哪一回不是自己組織兄弟出去拼,真有臉說什麼拼死拼活一整年的話。
又聽三當家湊過去獻媚:“如今大哥的名號在綠林那是響噹噹,一提起來哪個不認識?喊一嗓子哪個敢不應?就說他龔三爺,見了您不也得畢恭畢敬的喊一聲大當家。”
二當家聽著就犯惡心,老三是個黑心的,還不如老大,他也就溜鬚怕馬、偷雞摸狗的本事。
說到龔三爺,大當家瞅了眼老二,目露不滿:“龔三兒和那姓盧的小子怎麼回事?我早說過龔三兒的事別摻合,你看,你那裡死了二十三個好手不是可惜了,如今兩條腿的人不難找,可他媽的敢動刀子見血的卻不多,再有,那些兄弟的家眷,我怎麼聽說你還沒安置妥當,這可轉天就是年,你趕著年夜把安家費送過去,別讓旁的兄弟寒心。”
二當家氣的壓根兒疼,卻不得不一臉和氣的點頭應承。
這正說著話,就聽到有人通稟山下出了事。
大當家眉頭一皺,罵了句,坐正身子叫人進來,扭頭與兩個當家的說:“真是招了小人了,大過年的不消停,找死呢。”
老二、老三也覺詫異,但見送信的人進來,正是那個小頭目,他把前因後果說了,又把信呈上去,道:“這娘們該是被嚇暈的,姓盧的卻被人救走了。”
大當家不識字,直接丟給三當家,三當家面白無鬚,眉宇間頗為陰柔,唇紅齒白,極有賣相,曾經也是奔著仕途去的,結果在瀝鎮被個ji女勾去了魂,將盤費全砸了下去,後頭沒錢使喚差點叫人打折腿,還是大當家見他認得幾個字招進山裡,不曾想就靠著這張嘴坐穩了三當家的位置,如今吃香喝辣,早不尋思奔什麼前程了,但當他看完這封信,心卻活了。
他把心思轉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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