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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道長老臉一紅,提醒道:“那玉霞香雪……”

“那個有劇毒,我師父一年才吃那麼一點點,您老再想吃明年再來吧。”玄素說的理所當然,聽的徐道長卻是一個趔趄,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劇毒?”

“別大驚小怪的,我師傅說了,天下最毒是貪心,知足懂收斂的才該長命百歲。”

徐道長恨不得吐出一口血來,再不與玄素要什麼好茶了,一甩袖子氣呼呼的奪門而出。

玄素在後頭看的噗哧一樂,眼角都笑成了一條線。

出了門的徐道長騎馬走了一段路才漸漸消了這頓火氣,悟到自己生了貪念,連連自改,口中念著‘無量天尊’,在馬上默誦起了道德經,待回了太師府,行色已如往常,且比往日更淡泊,叫臨時派來侍候他的小廝直納悶,與人說徐道長要成仙,一身的現氣兒讓人不敢輕薄。

後頭許多人慕名來見徐道長,見果然仙風道骨,氣勢不凡,竟有求了畫像回家一天三頓的奉香,甚至與三清老祖一樣,在香案上佔有一席之地,自然這是後話,現下徐道長也只是堪堪悟出一些心得,夜裡竟不辭而別,入塵世歷練去了。

此時龔炎則、春曉兩人還不知情,只春曉雖不哭了,兩隻眼睛卻空洞的怕人,龔炎則一步都不敢離的守著。

轉天早起才好一些,龔炎則見她吃飯也吃得,除了精神差一些沒什麼異樣,還問他中午是不是回來用飯,問丫頭灶上今天都備了什麼,又親口說只在屋裡抄經,哪也不去,這才放下心來。

龔炎則出了院子直接去見徐道長,到了才知道徐道長已經走了,一時讓人不得不多想,後頭雖然看了徐道長留下的信箋,可還是要多想,難不成春曉這一回真的很麻煩?

龔炎則一轉身忙出府去尋玄素,巧的是玄素隨師傅出城往山裡去了,龔炎則到了油坊見鐵將軍守門,空無一人,心就徹底涼了,幾乎是抖著嘴唇下的命令,派隨從出去找玄素與徐道長。

回府後,他在靈堂旁的廂房久坐大半日,有隨從來回話才打起精神,隨從道:“大爺院裡果然鬧了一回,就在前兒下晌,大爺回去後似有些沮喪,自己個在書房枯坐半宿,昨兒晚上‘走七’,大爺身邊誰也沒帶的離開了一陣,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回來後並不見喜怒。”

龔炎則沒說話,沉默的摩挲著大拇指上的扳指,低沉道:“去查查大爺與……春曉的過往,事無鉅細,通通查仔細了。”

隨從不驚不愣,面無表情的點頭退下。

晚上龔炎則回外書房,就見春曉坐在炕上做針線,旁邊的矮桌上放著燈盞,暈黃的光線裡,看上去寧靜祥和。

“不是不是讓你弄這些,眼睛還沒好,收了吧。”龔炎則並不細看她做什麼針線活,後頭一句與見他進屋就方站起來的登雲道。

春曉卻按住手裡的東西,笑道:“今兒誰搶我與她急!”說是這樣說,可也把東西交給登雲收好,抬頭與龔炎則道:“抄經也是沒什麼意思,妾還是喜歡鼓弄針線,登雲還攔我,說是正月裡不讓動針線,妾是求了半日才求來的,爺可不許學她那樣來攔著。”

“攔著就對了,先不說不興動針線,只說你那眼睛,還沒好利索又胡來。”龔炎則瞪了她一眼,走到洗漱架旁洗手。

春曉見他在手上搓了皂沫出來,再把手泡進水盆裡洗乾淨,隨後接過登雲遞過來的毛巾仔仔細細的擦好,再看那雙伸出來的手,白淨筆直,骨節堅韌而有力,不同於文人墨客的手,他手掌裡有薄繭,卻是舞刀弄棒磨礪出來的。

這樣的手既能在瀝鎮翻雲覆雨,又能伸入朝堂,與權貴結交。從前這雙手盡挑弄風花雪月,不知握過多少女人的柔荑,到如今,卻只把她的手握在最溫暖乾燥的掌心,再怎麼難也不曾放開。

春曉眼眶有些熱,低垂下眼簾,心裡又脹又疼,想親口對三爺說聲感激,卻也只能含在嘴裡。不說又覺遺憾,如果有一天真的春曉將她攆出這具軀殼,那麼將來的歲月,與三爺朝夕相對的便不是自己了,她有無盡眷戀不捨,可也明白命裡無時莫強求。

她本就是孤魂,雖不記得前生,卻還懂廉恥,如今原主沒死,她只能時刻準備著離開,不能因為貪戀這世間的美好就去‘殺人’!那樣就算活著,也不過是個黑心鬼。

“想什麼呢?”龔炎則轉身,正要低頭細看春曉的神色,就聽外頭福泉道:“三爺,小的有事稟報。”

龔炎則把毛巾丟給登雲,邁步朝外去了。

“姑娘?”登雲把毛巾和水盆端起來,就見春曉還站在原地,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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