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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跟著神走總是沒錯的。”孫露以嘲弄似的口吻說道。隨即她又側著腦袋繼續問道:“那依照卿這些年的奏報所見五世達賴就是藏民心目的活佛吧。”
“回陛下。五世達賴喇嘛在蒙藏百姓心中擁有近乎於佛祖的地位。而且新興的格魯教派在青藏地區也是信徒遍地。”張煌言頷首應和道。
“那倘若達賴對朝廷存有二心呢?”夏完淳不放心地問道。在他看來在紅底金龍旗下只能有一個主宰一個王者,那就是眼前的女皇陛下。任何可能威脅到女皇獨一無二地位或是比女皇擁有更多擁護的人都是帝國的威脅。更毋庸說這“威脅”現在正處於帝國最不穩定的地帶。
然而對於夏完淳殺氣騰騰的責問,張煌言卻篤定地一笑道:“夏將軍,活佛是會轉世的。”
“是啊,而且活佛也只能出自西藏。”孫露意味深長地補充道。
“原來如此。臣剛才唐突讓陛下與張大人見笑了。”聽出弦外之音的夏完淳恍然大悟地拊掌道。
“卿也是關心國家安危才會如此。不過這也正證明了卿剛才的觀點不是嗎?”孫露反問道。
“觀點?”張煌言回頭好奇地問道。而夏完淳則在孫露的鼓勵下將自己剛才的那一番言語原封不動地說了一遍。張煌言聽罷先是沉吟了一下隨即若有所思地點頭道:“好個居安思危不卑不亢不驕不躁。只可惜士林方面恐怕並不會這麼想吧。目前士林似乎分成了兩派。一派極力主張裁軍固守現狀;一派則極力主張擴張,恨不得立即一統世界。像夏將軍這種折中的想法恐怕會兩頭不著落啊。”
“那是因為那些書生根本不瞭解什麼是戰爭。不知道戰場有多麼血腥,勝敗有多麼殘酷。”夏完淳神色凝重地說道。在不知不覺間他儼然已經跳出了書生的圈子。當然曾幾何時他也曾是這其中的一員。對於戰爭有著詩人般的浪漫情節。只不過多年的戎馬生涯讓他經歷的許多以前不可想象的血與火的考驗。讓他明白“彈指間牆怒灰飛煙滅”的豪邁背後需要付出多少生命的代價。
“是啊。要不怎麼說文官都是好戰者呢。只是這些‘好戰者’在某種情況下很快就會轉變成為徹底的‘畏戰者’。”孫露感慨頗深地說道。畢竟身處後方的政客是永遠無法體會前方戰士在作戰時所面臨痛苦與恐懼。在他們眼中戰場上的勝負成敗不過是手中的籌碼而已。至於戰死沙場的將士那更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一連串數字。而一但戰事出現不利或是對手的實力凌駕於己方之上時他們又會在第一時間選擇退縮。就中國漫長的歷史來看被稱為國之棟樑計程車大夫們似乎總難在這兩個極端之間尋找到合適的平衡點。
“陛下所言甚是。人們賣鞋子的時候找鞋匠,打爬犁的時候找鐵匠。蓋房子的時候找木匠。打仗時卻要聽憑來不懂得軍事的人來指揮這實在是可笑得很。”張煌言連連點頭道。在他看來無論是竭力主張裁軍的呼聲,還是竭力主張擴張的呼聲都是一些紙上談兵之徒的無知言論。不管軍方為其中任何一方所左右都將是一樁悲哀的事。
“姑且不論這種情況是否可笑。朕倒是認為軍部至少要讓外界理解軍部的用意。”孫露再一次重申了她的看法。
然而張煌言卻緊鎖著眉頭鄭重地問道:“陛下言之有理。卻不知軍部之中是由誰來代表發言?”
傍晚時分當火燒雲還在天邊盤旋之時,繁華的南京城迎來了她一天之中最富文藝氣質的時刻。婉轉的絲竹之聲就著歌伎用紫檀或象牙拍板輕輕點著的板眼盤旋而出。若隱若現間飄向中華帝國的心臟地帶,催促著大小官僚們早些下班享受秦淮特有的溫柔鄉。忙碌間一個熟識的聲音喚住了剛要準備上車的張家玉:“張帥。”
“哦。是旭升啊。”張家玉回頭一瞧來者原來是現任軍務尚書甄旭升。只見他整了整斗篷撇著下巴信步上前招呼道:“看來大家真是一刻也捨不得閒下來啊。”
“是啊,一到夜裡京師總是分外地精神。”張家玉附和著說道。言語間兩位帝國軍部的高層人物結伴走進了同一輛馬車。
“這麼說陛下今天召見了夏完淳?”剛在車廂坐定的甄旭升面無表情地問道。
“唔,那孩子這次在東北乾得很漂亮,頗為陛下所讚賞。”雙手扶著元帥杖的張家玉不無感慨地說道:“年輕人的這種衝勁真是令人懷念。”
“張帥現在也不老啊。”確實正如甄旭升所言他與張家玉都還未到垂垂老矣的年紀。
“哦。不行啦。歲月不饒人呢。”張家玉擺了擺手輕輕咳嗽著說道:“再說朝廷現在也不需要咱們這些武夫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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