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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梨是被打暈了了擄走的,那一夜發生了什麼她一點都不知道。
許是那些土匪太過高興,喝太多,原本想做什麼沒來得及。
許是那些土匪良心未泯,不忍對蘇梨一個嬌滴滴的女子下手。
又或許那天晚上那些人撞了鬼,所以讓蘇梨倖免於難。
可模仿楚懷安字跡騙蘇梨出去的是蘇挽月,僱人畫了下流畫冊逼蘇梨去死的是蘇挽月,後來散佈謠言害死核兒、害先生廢了一隻手的還是蘇挽月!
只是沒有破身而已,蘇梨整個人都已經被毀得徹底,這些傷害難道不算傷害嗎?
胸中氣血翻湧,藏在袖中的手緊握成拳,蘇梨儘量平心靜氣的點頭:“侯爺說的是,長姐向來溫婉寬厚,怎會做傷害自家姐妹的事?”
話一出口,楚懷安就後悔了。
他是被蘇挽月那句話驚著了,畢竟是放在心尖快十年的人,這人突然走了,他的心便空落落的懸著不知會落在何處。
他相信蘇梨不會說謊,卻不想相信蘇挽月會是那種用陰毒伎倆謀害蘇梨的人。
他所見所聞的蘇挽月,是個大方得體、才貌雙全的女子,哪怕入了後宮,她也不忘初心,不曾有害人之心。
他無法想象,這些都是她刻意營造出來的假象,在這片假象之下,是個扭曲猙獰、惡毒狠戾的女人。
所以,他控制不住的為蘇挽月辯解了一句,想保留假象之下唯一一點善,也想抓住自己漫長孤獨的愛慕長河中唯一一點美好。
“阿梨,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欠你的,我用餘生補償給你,行嗎?”
楚懷安試探著問,天不怕地不怕的逍遙侯,如今怕得嘴笨說錯話,還帶著一絲叫人難以置信的卑微。
他願用餘生的補償,換蘇梨與蘇挽月兩不相干!
“侯爺,在你眼裡,長姐純良心善,我便是惡毒兇狠之人嗎?”蘇梨平靜的問,不等楚懷安回答又繼續道:“侯爺知道長姐做錯了事,怕我會報復她戕害她,可曾想過若當初的事均是她授意所為,她會對我心慈手軟嗎?”
“有我在,她傷不了你!”
楚懷安篤定的說,好像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會擋在蘇梨面前,護她安然無憂。
話說到這一步,再爭論其他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他的心偏向誰,早就註定,任誰也無法扭轉。
“侯爺放心,她現如今貴為貴妃,有陛下護著,我不過是一介草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不能拿她如何不是嗎?”
說這句話時,蘇梨已不能保持鎮定,話裡裹了三分怒氣,她原以為這顆心已經受過千錘百煉,不會再有這樣劇烈的情緒波動,可以坦然面對所有人的嘲諷譏笑,卻不曾想過,會被他簡簡單單一句辯解擊潰。
在這個人心裡,是不是隻有親眼看見蘇挽月捅自己一刀才叫傷害?
心越來越痛,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將那些陳年舊疤統統撕裂,露出血淋淋的傷口,叫她痛著,不曾流淚,只血流成河。
被蘇梨質問得毫無還口之力,楚懷安腦袋一熱,脫口而出:“事情已經過去五年了,你想讓我怎麼做?”
他許諾要給她一個交代,現在又問她要怎麼做。
蘇梨咬牙壓下湧到喉間的腥甜,一字一句道:“我不需要侯爺為我做什麼,只希望侯爺不要阻撓我做我應該做的事!”
說完這句話,蘇梨掀開車簾,在車伕的驚呼聲中跳下馬車。
車伕緊急拉了馬韁繩,馬車停下,楚懷安探出腦袋慌亂的看過來。
蘇梨在地上打了個滾淡然自若的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埃:“侯爺,我想一個人走走冷靜一下。”
現在這種情況,再待下去,只會引發無謂的口舌之爭,對誰都沒有好處。
楚懷安深深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拉上馬車簾子,馬車噠噠的駛遠。
喉間再度湧上腥甜,蘇梨快步走到巷子轉角,手撐著牆,吐出一口血。
那血有些泛黑,應該是情緒太過激動,誘發了體內的餘毒。
原本在旁邊玩兒陀螺的兩個小孩兒被她嚇了一跳,拿著陀螺跑遠,蘇梨抬腳踢了點土把血跡掩上,隨意擦了擦唇角。
轉身準備找個地方坐一坐,一陣拳風襲來,忙撤身避開,來人立刻補上一記掃堂腿。
剛吐了血,小日子也還沒過,蘇梨到底有些虛弱,躲避不開,只能抬手抵擋,被來人一腳踢到撞到牆邊。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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