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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像灘泥一樣癱下去,沒有追問,轉移話題:“我吐血那天的事查出什麼端倪了嗎?第二次的藥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怎麼我喝了會變成這樣?”
“趙大人最近沒到太醫院來,暫時還不知道他調查的進展,不過第二次的藥,是因為夫人來看您時,身上帶的那盒藥膏有問題。”
“就是那盒提神醒腦的藥膏?我之前擦了也沒出事啊。”
“也有可能是無意間導致的藥性相沖,不過我覺得給夫人開藥的那個劉御醫可能有些問題。”蘇梨認真的說,楚懷安點點頭,現在不管誰被懷疑有問題,都應該讓人去查一查。
“這幾天每次清醒以後,我都在想一個問題,按理中了軟魂香的人,只是會渾身乏力,然後骨肉被侵蝕發疼,不會吐血,如果那天我沒有吐血,也許會再晚許多才被發現中了毒,而且那天生死局再繼續,陸戟很有可能會死,如果是有人刻意想讓我吐血,我怎麼覺得這更像是一種預警呢?”
沒錯,就是預警,正是因為楚懷安中毒,他們才能發現軟魂香的事,也才保住陸戟的命。
如果不是這樣,陸戟也許已經死了,而胡人精心佈下的局恐怕也早已開始收網。
難道是扈赫做的?
蘇梨皺眉思索,眼角忽的一熱,受驚的抬頭,楚懷安一臉不滿的摩挲著她的眼角:“怎麼說正事都轉移不了你的注意力?”
說了這麼半天的話,她的眼角還是紅的,一點都沒有消退。
像是憋著滿腔的委屈,故意在他面前裝得若無其事。
他對她太瞭解了,哪怕時隔五年,也能輕易看破她的偽裝。
他渾身都痛得冒冷汗,手指是冰涼的,指尖一片滑膩,身體痛且乏力,摩挲了兩下手臂便垂了下去,他卻不死心,還要抬手。
被竭力剋制的情緒復又洶湧而來,蘇梨眼眶發熱,忙按住他的手:“真的沒事。”
說著話,聲音已然有些發啞。
楚懷安看得眸子一沉,忽的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猛的發力將她拉入懷中:“欺負爺現在使不上力就滿嘴謊話是不是?”
他咬著牙問,好像男子氣概受到了質疑。
分明他現在脆弱又無力,蘇梨卻沒捨得掙開他的懷抱。
這個世上沒有誰活得容易,誰都有自己的恩怨情仇,在旁人顧及不到她感受的時候,還能有一個人看得出她在委屈難過,著實是一件讓人無法抗拒的事。
鼻尖酸了酸,蘇梨靠在他胸膛沒有說話。
楚懷安沒什麼力氣,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嘴上故作輕鬆道:“你以為騙得過爺嗎?爺這雙眼睛看過的姑娘比你穿過的衣裳都多!”
是啊,你看過那麼多姑娘,心裡想要的,還是隻有那一個。
就像陸戟,他只有過一個姑娘,也只要那一個姑娘。
以前很多人和蘇梨說過,她一身反骨,比男子還倔強,不是個討喜的人,那時她不以為意,先生教給她的從來都是女子當自強不息,自尊自愛自珍,她從沒覺得自己哪裡做得不對,如今接連受挫,才終於意識到自己確實不大討喜。
如果她像其他女子那樣矜持一點,含羞帶怯的等著別人來喜歡,也許就不會受這樣多的傷。
如果她像其他女子那樣柔弱一點,嬌弱不堪的等著別人的庇佑,也就現在也能躲在如意郎君懷中撒一撒嬌。
家國天下這樣大的責任,其實真的不是她一個弱女子可以承擔的。
趴了一會兒,蘇梨整理好情緒直起身:“侯爺現下感覺如何,除了身體痠軟疼痛難忍,還有哪裡不適嗎?”
“我心裡現在特別不適。”
“可是心悸?亦或者心絞痛?”蘇梨緊張的追問,楚懷安一臉坦然:“你不說發生了什麼,勾得我心癢難耐,非常不舒服。”
“……”
蘇梨徑直走出房間,折身進去,嶽煙已經幫扈赫重新上了藥包紮好傷口。
“侯爺醒了,暫且有止痛藥壓著痛,還沒有出現其他不適。”
蘇梨溫聲說,十分冷靜,扈赫被嶽煙扶起來坐靠在椅子上,掀眸看向蘇梨,似乎沒想到蘇梨在聽到那一番話以後還能如此冷靜。
蘇梨不理會他的目光,靠著門框仰頭望著夜空。
她不瞭解他們的過往,他們也同樣不瞭解她過去遭遇過什麼,她雖然知道自己的性格可能不討喜,但卻並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再做出改變了。
她這一路走得不易,有很多愛她的人都和她走散了,但她還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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