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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偏殿走去。

蘇梨本以為楚凌昭會在偏殿與自己談事,沒想到宮人一路竟是將她帶到了除夕那日的校場。

今天校場沒什麼人,楚凌昭還穿著上朝時的龍袍,只是取了龍冠,正騎著一匹紅棕馬在寬闊的校場策馬奔騰。

那馬許是剛送進宮的,還沒被馴服,性子極烈,奔跑的過程中各種尥蹶子,恨不得將馬背上的人甩下來。

宮中御用的馴獸師在旁邊看得膽顫心驚,生怕年輕的帝王摔下來磕著碰著,治個滅門的大罪,蘇梨卻看得分明,楚凌昭很穩,無論那馬怎樣甩,他都一直牢牢抓著韁繩,好像身下坐著的是遠昭國的萬里江山,不管如何暗流湧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半個時辰過去,那匹馬終究還是沒熬過楚凌昭,乖乖被馴服。

楚凌昭騎著它溜了兩圈,又餵了它兩把草料才朝蘇梨走來,宮人極有眼力見的送上護手的藥膏。

到底是養尊處優的帝王,就這麼一會兒,楚凌昭的掌心已經被馬韁繩磨破了皮,出現兩道滲著血的勒痕。

“阿梨可會上藥?”

嘴裡說著問話,這人已經在宮人搬來的椅子上坐下,攤著手等著上藥。

蘇梨接過托盤放到一邊,先用清水清理了傷口,再抹上藥膏纏紗布。

她的手很穩,目光專注在傷口上,像醫術過人的大夫,心無旁騖,楚凌昭看著她,想起一些舊事,淡淡開口:“當初朕與你長姐新婚,尚未登基,與眾皇子春獵競賽,傷了手回來,她替我上藥時,手抖得厲害,眼淚也掉個不停,楚楚可憐極了。”

蘇梨撕開紗布打了個結,做完包紮,蓋好藥瓶回應:“長姐性子溫婉,不曾見過這樣的血腥,自是害怕。”

“聽阿梨之意,倒像是見過血腥?”

“回陛下,民女見過。”

戰場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場面她見過;熱血從身體噴湧而出,染紅人視線的場面她見過;冰冷的兵器捅進皮肉,穿透胸腔的感受她甚至體驗過,所以這點小傷真的不算什麼。

蘇梨答得已經十分坦誠了,楚凌昭瞧著手上的紗布,眼底閃過滿意,也不再走那些彎彎繞繞,開門見山:“你與陸戟可認識?”

“認識。”

“也是因為你那走街串巷的賣貨夫郎認識的?”楚凌昭問,話裡帶著輕鬆的戲謔,似乎早已識破蘇梨之前說的謊言。

蘇梨沒有立刻回答,她現在有些猶豫,拿不定楚凌昭想做什麼,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將邊關發生的事全盤托出。

因這沉默,楚凌昭掀眸瞧她,見她眉頭緊鎖,像個小老太太,抬手曲起食指輕輕在她額頭彈了一下。

“唔!”

蘇梨捂住額頭,不明所以的看著楚凌昭,她這模樣像懵懵懂懂的少女,到底與蘇挽月身上有一半相同的血緣,依稀可以看出有兩分神似,讓楚凌昭想起了多年前初見時,衣袂翻飛的蘇挽月。

“昨日那幅畫,那支白玉簪是你故意畫上去的?”

“……是。”

蘇梨揉著眉心回答,知道自己耍的這點小心機逃不過楚凌昭的眼。

答案不出所料,楚凌昭沒有生氣,只是有片刻怔仲,又不甘心的問了一句:“你如何知曉那玉簪於朕而言是特別的?”

“民女也是斗膽猜測,若非特別,陛下那日在宮宴之上,斷然不會頻頻看向民女,甚至還親自過問這簪子的來歷。”

蘇梨並不知那簪子具體有什麼含義,只是那日楚凌昭問了,她便試探性的將它畫在了那幅母子平安圖中,若真是什麼緊要的簪子,楚凌昭看見,也許會因為蘇挽月隨意將簪子贈人而心生不快。

這麼做的時候,蘇梨只是想著能讓楚凌昭對蘇挽月生些嫌隙,並未想過會導致怎樣嚴重的後果。

“你在賭!”楚凌昭一眼看穿她的用意,蘇梨沒有反駁,他又生出幾分興味:“你不怕賭錯了,朕一怒之下殺了你?”

“陛下若是生氣,民女自會再隨機應變,況且……”蘇梨頓了頓,在楚凌昭的目光催促下補完後面半句:“況且陛下賢明,斷然不會因為此等小事,摘了民女的腦袋。”

她誠心的拍了個馬屁,楚凌昭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離間帝妃感情,擾亂後宮,在阿梨眼中也是小事?”

楚凌昭幽幽的問,前後態度相差有些大,蘇梨一時沒適應,連忙跪下:“回陛下,民女不敢!”

她嘴上說著不敢,可不該乾的事一件都沒少幹。

方才在朝堂上那一出,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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