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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插紅旗的那位)給用毒氣在我面前活活毒死麼…這樣會讓我覺得他不如死在五代最後了啊——話說歷史上似乎當時就死了?
總而言之,推薦配置能跑的動的童鞋都可以嘗試一下…=。=,嘛,當然要等漢化就另當別論了…
最後,提前祝大家節日快樂,嗯。
本章BGM:繼續沿用《dea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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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一醒來就調戲自己的救命恩人…看起來吾友你精神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啊。”
跨入房內的赤色雄獅,一開口,就是對常常一副不苟言笑模樣之老友的玩笑話。
會這麼做並不是因為來人很不正經——而是因為塞克斯的不苟言笑事實上只是表象這點,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嘴角同樣勾起笑意——早已熟悉該如何應對這樣戲言的塞克斯,回答的亦是毫不留情:
“我可不是腦子長在下半身的獅子…沒有那麼飢渴。”
臉上瞬間露出吃癟的苦相——將頭探出門外,來回張望了一下——確認屋外沒有能夠聽見這句話的旁人後,卡納德才一副送了口氣的模樣,看向塞克斯說:
“喂喂…這裡可不是安靜的地方——外面有不少士兵呢…你這句話要是被誰聽了傳到尤里雅那裡去,我可是會死的…”
“這方面的玩笑話,有家室的你是無論如何也沒有勝算的,我告訴過你很多次了。”
將身體微微靠在床頭,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嘲諷還是自嘲的話,被塞克斯平靜的緩緩道出。
聳聳肩膀,明白這個話題最好到此為止的赤色雄獅,於是慢慢地走到床邊——
“喲哆…”
拍了拍屁股,自顧自在床沿處坐下的卡納德。休恩。格雷爾,拿出了懷裡的銀質酒壺。
很是悠閒的嘬了一口後,他將酒壺舉起,對著塞克斯揮了揮,示意“你要不要也來一口”。
看到卡納德的動作——沒有直接回答,塞克斯先將目光投向了窗外:幾乎位於正上方的太陽,讓他連這間木屋窗戶的朝向都不用知曉,就明白了現在的天時——
“…大中午的就喝酒,沒問題嗎?”
“大丈夫,萌大奶。”
“雖然從字面上看你想說沒問題…不過我總覺得你話裡有話啊…”
“哈哈…不要在意這點小事——得,你到底是要喝還是不要喝啊?”
“給傷員喝酒這種事還真是聞所未聞啊…”
“嘛嘛,雖然已經不是前線了——不過這裡可也是北方…喝點酒暖暖身子也沒人會說什麼吧?”
“個人覺得你只是單純的酒癮犯了而已…”
嘴上這麼說著——可是塞克斯最後還是伸出手,半接半搶的拿過了酒壺。
“喂喂,這麼激動——難不成你的酒蟲子也鬧騰了?”
“我只是單純的口渴罷了。”
一邊默默的頂回卡納德的調笑——擰開蓋子,塞克斯將狹小的壺口,貼住自己那已經有些乾涸的嘴唇——神秘永恆F(一種濃度偏高的糧食酒,F指Forty。Years,即40年的‘F’)那種獨特的辛辣味,瞬間傳遍了整個口腔。
“40年份的啊…雖然看起來已經轉移到了後方——可虧你能搞到這玩意兒…不,以你的性格——這東西大概一開始就藏在什麼地方吧?”
“嘿嘿…商業機密。”
“呼…商業機密啊…那麼,大概是在你放軍刀的劍盒裡面了。”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是費了好大勁才把劍盒裡面改裝成裝酒的盒子的…”
“單純只是因為每次軍檢你把什麼東西帶身上裡面就肯定有違禁品而已。”
“所以說對你知根知底的老友什麼的最難搞了…不過這樣的話…”
“假如你哪天什麼也不帶了,我會直接懷疑你身上穿的衣服就是違禁品,放心吧——我是不會要求你當街脫下來的——雖然說軍檢負責人就是我。”
“哦哦,不愧是吾友…果然夠義氣…”
“得了…我想你特地跑到這裡來,不會就是讓我這個傷員感覺更累的吧…情況怎麼樣了?”
用僅剩的眼睛直視卡納德的雙瞳——然後塞克斯敏銳的察覺到了,赤色雄獅表情的不自然。
那個時候——塞克斯所考慮到的,只有一個可能性——
“…我們…輸了?”
“…單從那一仗來看…可以這麼說吧…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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