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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是糟糕,是故,他並沒有返回自家府邸。而是漫無目的地行走在街道之上。
申時的徐州,已漸漸染上了幾許夕陽的餘暉,望著街道兩旁恭敬向自己行禮的百姓,陳登的心情有些沉重。
他很清楚。在即將來到的那場關於徐州的角逐中,徐州的世家顯然不會受到多大損失,哪怕是曹操、袁術其中一人奪地此郡,亦不敢輕易拿城內世家開刀,否則便會失信於天下世家,但是徐州的百姓呢?
最起碼,也要保障境內子民的安危啊……
或許是想到了緊要之處,陳登深深皺了皺雙眉,等他反應過來時,他發現自己竟然站在一座茶樓門前。
“陳公子!”茶樓的掌櫃第一時間跑了過來。點頭哈腰,畢竟這座茶樓是徐州糜家旗下的產業,作為這裡的掌櫃,如何會不認識陳登?如何會不認識徐州陳家未來的家主?
“今日您如何有雅興來我等茶莊?”
“呵呵。”陳登自然不好意思說是走神時無意間走到這裡,聞言點點頭,笑著說道,“閒來無事,故而在城內閒逛,忽感口中乾渴,故而……有勞掌櫃了!”
“不敢不敢,陳公子請!”說著。當那位掌櫃轉頭一望大廳時,臉上卻露出了幾分尷尬。因為他發現廳中竟然已無空席,猶豫一下。他尷尬說道,“不如,去閣樓雅間?”
話出半響不見回應,那位掌櫃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偷偷望了一眼陳登,卻見其凝視注視著靠牆的那一張桌席,時而露出異樣神色。
這二人,究竟何許人也?
陳登不覺皺了皺眉,在他看來,那坐在靠牆桌席旁的一男一女,均非尋常之人,尤其是那個男人,雖然竭力掩飾,但卻仍然無法阻止那無意間滲出的氣勢……
想了想,陳登抬起手,指著那處,低聲說道,“掌櫃,我坐那邊便好,勞煩掌櫃與他二人說說……”
“這……是!是!”掌櫃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匆匆跑了過去,沒過多久又急匆匆地跑了回來,將陳登領到該處。
“足下,非我徐州人士吧?”
在坐下後沒多久,陳登便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只見話音剛落,陳登便感覺到眼前那位男子眼中露出濃濃戒備之色,更有甚者,彷彿有股無形的殺氣隱隱籠罩住了自己。
何等強烈的殺氣?!
陳登只感覺自己心中一驚,不動聲色地端起茶盞,吹了吹杯中的熱氣。
“何以見得?”在足足過了半響後,眼前的男子冷淡地回覆道。
從對方的話中,陳登聽出了濃濃的不渝,放下手中茶盞,輕笑說道,““兄莫怪,在下不過是見兄非尋常人等,是故冒昧與兄一敘……哦,失禮了,在下陳登,字元龍!”
說著,陳登忽然注意到眼前的男子表情一愣,心中一動,再度問道,“兄莫不是聽說過在下?”
毫無意外,此刻坐在陳登對面的正是陳驀與張素素,就連陳驀也萬萬沒有想到,僅僅是為哄張素素開心,而帶著她前來彭城的自己,竟然進城還沒多久就引來的他人的懷疑,更糟糕的是,碰到的這人竟然是陳登。
據陳驀所瞭解,陳登是徐州舉足輕重的智士,曾一度擊退了曹操,確保彭城不失,而更令陳驀感到無比的在意的是,他竟然從此人身上感受到了與在潁川的算命先生、以及天子劉協身旁的妖術師賈詡幾乎相同的壓迫力。
“先生大名,在下耳聞已久,今日得見真容。實乃畢生之幸!”陳驀抱了抱拳,似真似假地敷衍了一番。
“呵呵,足下言重了!”陳登遜謝一聲,期間,他不時眼前著的一男一女,忽而問道,“不知賢伉儷此來徐州究竟為何?要知道眼下徐州乃多事之秋,若無緊要之事,在下還是奉勸兩位速速離去較好!”
“唔?”陳驀愣了愣,下意識地望了一眼身旁的張素素。顯然,張素素也受驚於陳登一句伉儷之稱,面紅耳赤地低下頭去。
或許是陳驀的反應引起了陳登的懷疑,只見他疑惑地打量了陳驀與張素素幾眼,詫異問道,“兩位……並非夫婦麼?”
“呃,這個……”陳驀剛要狡辯,忽然瞥見張素素抬起頭,在陳登無法看到的角度嘟著嘴望著自己,遂訕訕一笑。說道,“是……是,這個……成婚不久,是故仍有不適……”
“哦。”陳登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然而看他眼中神色,似乎並不是很相信,或者說,他已經從陳驀以及張素素的反應中看出了些許門道。
“聽兄口音,似乎是兗、豫一帶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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