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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冷笑了聲:“怎麼,天官為何不發表你的高論?”

崔曄垂首:“我不知要說什麼。”

盧邕道:“你不如同我細細分說,這首詩筆墨如何,意境又如何。”

崔曄默默,頃刻道:“筆墨絕佳,意境自也上好。”

“那當然是上好的,”盧邕渾身微微發抖,“什麼同美遊園,什麼春晚覺好……你是個飽讀詩書無所不通之人,當然也該認得這首詩是出自誰的手筆,也當然知道這首詩是從何感而發了?”

手中的紙有些沉甸甸的。

崔曄小心地將它交還給盧邕:“您是從何處得到此物的?”

盧邕卻不接,只冷道:“天底下仍有你不知道的事?”

“莫非……是從皇后處?”崔曄回身,把字紙放回了桌上。

盧邕呵呵笑了出聲:“原來你還是個明白人,怎麼偏做出天底下第一等的荒謬糊塗事呢,叫我幾乎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崔家的子弟!你若是不想要崔家的清譽自己的顏面,好歹也還得顧及我盧家百代不墜之盛名!若此事傳揚出去,此後盧家之人當還有什麼面目以儒家子弟自稱?”

崔曄看著他激動的發紅的臉,終於說道:“岳父息怒,這些,我都曾想過。”

“你既然想過了,又為何還要明知故犯!”

崔曄道,“請恕我斗膽問一句,如果岳父是我,可會坐視不理,看著煙年一步步衰朽而亡麼?”

盧邕皺眉,旋即冷然道:“那又如何,若真如此,也不過是她的命。”

“你說的很對,”崔曄道:“當時岳母也來看過,御醫也自診過,都說她已時日無多,我當時送她走的時候,本是想了結她最後的心願,於我而言那一刻她就已經亡故了。至於後來如何,我一概不知。”他瞥了一眼桌上的字紙。

盧邕震驚:“你說什麼?”

崔曄道:“正如岳父所說,一切皆是她的命而已。”

盧邕匪夷所思:“崔曄!”

“其實,岳父有所不知,”崔曄道:“我曾想過跟煙年和離。”

盧邕屏息。

崔曄道:“是煙年不答應,她是盧家女,寧死也要死在崔家。”

“那倒是好了,正是她該有的歸宿。”盧邕咬牙。

崔曄道:“我原本也想如此。可是,”他笑了笑,“我跟煙年並無夫妻之份,但畢竟跟她生活了這許多年,要我眼睜睜看她自殘折磨,掙扎垂死,岳父,我並非瞎子,也非鐵石之人,無法視而不見。”

盧邕皺皺眉,嘴張開又閉上。

崔曄道:“送她走的時候,我也毫無把握,只是……不想自己變成一個冷血無情之人,想要問心無愧些而已,如今……既然她是好的,他們是好的,這興許也是天意。”

半晌,盧邕才哼道:“好一個天意,那,讓皇后知道,可也是天意麼?你可明白,皇后若要拿此事來處置盧家,那我便是盧氏一族的千古罪人?”

“此事的確是我百密一疏,”崔曄道:“我會盡量彌補。”

“怎麼彌補?皇后因此脅迫我認本朝女官……”

“岳父若是不情願,此事可以作罷。您大可放心。”

盧邕聽他語氣沉穩,亦知道他的性情,若沒有把握的事,絕不會如此應承。

“開弓哪裡有回頭箭,何況……”

盧邕道:“昨日你岳母回去,曾也轉述過女官的話,那個孩子……雖然行事驚世駭俗,不過倒是個有擔當的,我也聽說她向來所作所為,雖是女子,不讓鬚眉,也難怪你對她情有獨鍾。本來,我認她做義女也並不算是辱沒了盧家,可此事是皇后開口……又拿出這合吟的詩來,你可知當時我所受之屈辱?”

崔曄道:“這件事是玄暐的不對,請岳父大人恕罪。”他拱手,深深地作揖下去。

盧邕垂眸望著,眼中略見霽色。

不多時他走到跟前,將崔曄手肘一扶:“不必如此。”

崔曄重又站起身來,盧邕望著他,一笑道:“我一再責難,你卻毫無慍色。當初你母親提議兩家合親之事,可知我心中甚是喜歡?自詡得了乘龍快婿,世間無二的……方才,你被詰難責問卻仍從容應對,寧肯破格逾矩也要無愧於心,雖然你的所做我至今仍不能苟同,但我卻從未後悔你做盧家的女婿。”

這話有些感慨之意。崔曄道:“小婿慚愧。”

盧邕道:“雖然我只說你的不對,雖然你也絕口不說煙年的不是,但我心中豈會不知?這件事上你錯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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