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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氏見她傷情,不免又有些自責起來:“煙年是我從小兒看到大的,著實是沒得挑的,好端端地來到崔府,也是我的大意失責,竟讓她年紀輕輕地就……”
“快別說這話,可折壞我們了,”謝氏止住哭泣,面有慚色,卻不敢再說,只道:“其實我今日來府裡,還另有一件事要告訴老太太跟夫人。”
兩個人側耳傾聽,謝氏當即就把想認阿弦為“義女”的想法說明,乃道:“我們原本就敬佩女官的能耐,又憐惜她的身世。在知道了賜婚府內的旨意後,不由地就動了心思,想女官乃是孤兒出身,無依無靠的,我們又沒了煙年,何不就把女官認作乾女兒,讓她在京內好歹也有個孃家,而我們……我們兩家就仍是……”
崔老夫人沉吟:“義女?”
盧氏也詫異的很,遲疑著說道:“這想法乍聽有些……可是細想,倒也是極不錯的。要知道這一次的賜婚,是阿弦跟曄兒,倘若不是賜給了曄兒的親事,是給長安城別的什麼府裡的,我還也有這個念頭呢,阿弦那個孩子的確是可人疼的,雖說她自己未必在意,但我們做長輩的看著也是心疼,恨不得給她一些仰仗……”
盧氏生恐說錯,試探問老太太:“您說呢?”
謝氏也正看向老夫人,崔老夫人點頭道:“好的很,一來阿弦有了一重倚靠,而來,咱們兩家更是親上加親。”
兩位夫人見老太太這般說,才都釋然心頭大石,露出笑容。
………
女眷們在內宅說話,外間兒,忙壞了崔升二爺。
先是袁恕己跟桓彥範兩個來到,才說不到幾句話,許圉師許侍郎也趕了來。
許圉師看見袁桓兩人,便道:“你們一定跟我一樣,也聽說風聲了。”
崔曄出長安是何等大事,然而他是奉旨秘密出京,並不曾大肆宣揚自己要去哪裡是何差事,就連崔升也並未告訴,可就算如此,對於袁恕己這種局內人,桓彥範這種鬼靈精,又怎會不知此中內情?
本來袁恕己一心認定阿弦是往豳州去了,滿腹盤算想著要休假去尋,然而越想那夜崔曄的舉止反應越覺著有異,還是桓彥範一句話點破。
那天桓彥範來尋他吃酒,當然不可避免地說起了阿弦,如今桓彥範儼然是袁恕己的“知己”,因此便將自己要去找阿弦的心意說明。
桓彥範聽了搖頭:“我勸你不要徒勞無功。”
袁恕己便問緣故。桓彥範道:“你說小弦子最喜豳州,當然沒有錯,如果現在她仍是來長安之時的孤介一人,她一定是要回去故鄉的了。可是如今這種複雜情勢,她自然知道這一去會有很多人找她,但凡找她的人,首要一定是要去豳州的,試問她怎麼肯乖乖地回去等被人捉到?”
袁恕己吃了口酒,很是煩悶:“我也想過這點,但是除了那裡,我想不到她還能去哪,所以索性死馬當作活馬醫,總比呆在這裡什麼也不做的好。”
“我怕你一定要呆在這裡,什麼也不做。”
桓彥範輕輕一嘆,略一沉默,終於傾身道:“現在著急要找她的人,不止你一個,也比你有能力找到人……而且他們一定會傾盡全力,我勸你在這時候不要輕舉妄動,別把自己兜進漩渦裡去。”
袁恕己聽他話裡有話:“最著急找她的人……”
手一抖,袁恕己想到了一個人,卻又有些不敢去信。
——當初阿弦是曾告訴過他的,高宗已經知道了她是安定公主,所以才三番兩次召她進宮,可見高宗甚是喜歡阿弦,如今阿弦貿然去了,若說天底下最著急找她且最有能耐找到她的……
袁恕己一念至此,卻絕不敢開口去問桓彥範。
桓彥範似笑非笑,接著他未曾說下去的話頭道:“在想什麼呢?最著急找到小弦子的——當然是崔天官了。”
袁恕己微怔,桓彥範道:“新娘子不見了,最著急的不應該是新郎官麼?難道是你我這些坐著等吃酒席的人嗎?”
這一句半開玩笑的話,就像是一桶水,足足地澆落下來。
袁恕己覺得從頭到腳都“嗤啦”地一聲,身上本沒有火,這一聲似火滅煙消而響動的,卻不知是何物。
及至崔曄領命,神秘而快速地出了長安,袁恕己便知道此事一定跟阿弦脫不了干係了,可既然有崔曄親自出馬,當然也大不必他插手,想來他的確只該乖乖坐等吃酒席而已。
今日袁恕己大理寺當差,忽然狄仁傑從外回來,道:“先前我見崔天官匆匆進了宮門,大概是差事已經妥當,回來的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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