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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在王府裡有個長史官,叫房先恭的,他們家祖便是曾任過宰相的房仁裕,如今看中的,是房家的孫女兒,房先恭兄長房先忠之女。聽說品貌俱佳,小賢兒三歲,正好匹配。”
阿弦身不由己聽著:“果然很好。”
高宗笑道:“是啊,如今你們姐弟都有了好著落,父皇的心總算放下一大半了。”
………
阿弦離開高宗寢宮,才下臺階,就見太平在幾個宮女的陪伴下,站在前方不遠處,見她來到,便緊走幾步。
以往見太平,還可以投以暗中關切喜愛的眼神,然而這一次相見,知道太平已經明白自己的身份,心中滋味沉浮莫名。
太平道:“父皇……已經跟你說了麼?”
阿弦點了點頭。
太平道:“我去雍州的時候本已經知道了……但是我、開不了口。”
阿弦垂下眼皮,太平上前一步,突然握住她的手。
阿弦吃了一驚,本能地將要甩脫,然而被小女孩軟嫩的手掌緊握,又是血脈親情相關,身體已經本能地放棄了抗拒。
………
太平帶著阿弦,回到了自己的寢宮,才進門,那小獅子犬便迎上來,圍著阿弦跑跳。
太平顧不上理它,讓宮女將它抱走,自己引著阿弦落座。
“我之前去雍州,一是想見你,二是擔心賢哥哥,當然,也是因為這宮內氣悶的很,我想去透透氣,我知道母后一定不會答應,所以懇求父皇,父皇疼我,開恩讓我去了。”
太平坐在阿弦對面,乖乖地將事情經過說明。
阿弦道:“那……殿下也把此事告訴了……雍王?”
太平點頭,卻又忙道:“我原本拿不準要不要告訴他,一會兒想跟他明說,一會兒又想他一輩子不知道就好了。”
這心情,卻跟阿弦有些相似,她問道:“那怎麼竟說了呢?”
太平滿面苦惱跟愧悔之色,道:“因為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賢哥哥他……一心一意地喜歡著你,我本來不想說的。”
李賢對阿弦的感情當然是有所剋制的,尤其是在賜婚之後。但是雍州的相處,尋常之人幾世也沒有的奇遇,他當然不能對自己將來的“師孃”明目張膽的如何,然而私底下的繾綣之情,卻又怎能是一刀能斬斷的。
太平跟自己的這位哥哥最為熟稔跟親近,自然也明白李賢心中的綺望,那天在阿弦離開沛王府後,太平又百般打聽兩人昨晚上的經歷,李賢正是滿心澎湃無處傾訴,正趕上機會,便趁興鉅細靡遺地跟太平都說了。
但他雖然訴說的是事實,可一旦提起阿弦來,雙眼中的歡悅幾乎要躍出來蔓延出來,把他整個人淹沒,卻讓太平窒息。
李賢見她目瞪口呆,笑道:“是聽傻了麼?其實我又何嘗不是這樣,就算親身經歷,回想起來卻仍似夢幻,到底跟你說一回,以後你也記得此事,就證明不僅是我的夢了。”
他雖然把昨夜的經歷告訴了太平,但是惑心之鬼一事,畢竟怕驚嚇到她,何況惑心之鬼所營造的所有,對李賢來說是極隱私的,就算是太平也不能告訴一個字。
雖然他不說,太平如何看不出來他情根深種無法自拔。
偏李賢喃喃又道:“自從認得她,一起經歷過多少離奇的驚世駭俗之事,若說沒緣分,又怎麼可能?唉,如果不是崔師傅……那該多好啊。”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太平卻聽懂了。——他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崔曄,而是別的男人,那當然可以一爭。
太平實在按捺不住,便道:“就算不是崔師傅,你跟她也是不可能的。”隱忍了多日的秘密無法再遏制:“可以是天底下任何的男子,卻絕對不可以是哥哥!”
這一句話走漏了天機,李賢本性是極聰明的,聽出十分蹊蹺,便追問起來,太平哪裡能禁得住?當下就告訴了李賢那個殘酷的真相。
此刻,跟阿弦說起經過,太平不禁垂淚:“我心裡想著,哥哥知道此事後,雖然一定不免震驚跟難堪,但總比他痴念不休的好,何況我們都多了一個姐姐,之前種種就看做誤會就是了,誰知道從那時候起,賢哥哥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李賢聽說真相後,彷彿魂魄也被人抽離了一樣,少言寡語,猶如行屍走肉。
其實那天狄仁傑去辭別,李賢並未露面,是他的府內長史韋承慶跟房先恭出面,講了那些說辭的。狄仁傑怕阿弦多心,也並沒有跟阿弦說明。
太平又道:“先前我擔心他好不好,想叫他過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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