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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道:“見著了,怎麼?”

太平期期艾艾道:“他對你……可怎麼樣?”

阿弦愣了楞,心底突然跳出了在書房裡的那一幕:“什麼怎麼樣……很、很好啊。”

太平歪頭打量阿弦。

阿弦假作無事:“公主這般看我是何意?”

“你可要小心些。”太平終於低低道,“我看母后的意思,是不會答應你們的。”

瞬間,阿弦有些艱於言語。

太平索性道:“本來我也不信表哥的話,但是那天晚上看著母后對你……”目光在阿弦額頭停了停,太平低低道:“才知道表哥沒騙我。”

阿弦不知太平所說的“表哥”是何人,猜測:“是……周國公?”

“當然不是,”太平詫異,“是尚書奉御,承嗣表哥。”

阿弦問道:“奉御對你說了什麼?”

太平笑道:“也沒什麼,就是表哥知道我跟你相熟,所以曾跟我私下裡說起來,原本表哥對你很有好感,但是……母后的的意思,卻是不喜歡你成親嫁人的,直接告誡了表哥,所以表哥很頹喪呢。”

………

這日阿弦出宮後,不敢立刻去見崔曄,只回了懷貞坊。

不多時,卻是袁恕己來見,卻並沒有細打聽阿弦入宮何為,只道:“我的父母過了元宵,便要回鄉去了,我思忖十二日請兩席酒,你若是得閒便去。”

阿弦道:“我一定前往。”

袁恕己笑笑:“你近來卻似是長安城的紅人,只怕我漸漸地不敢來請了。”

“少卿。”阿弦皺眉。

袁恕己垂了垂眼皮,再抬頭時候,目光在她額頭的傷處停下:“小桓說,這是皇后傷的?”

阿弦並沒把實情告訴桓彥範,且傷了女官之事,武后應該也不會張揚出來,卻不知桓彥範怎地如此訊息靈通。

阿弦硬著頭皮道:“是。”

袁恕己道:“皇后這樣器重你,等閒怎會傷及?是為什麼?”

阿弦把心一橫:“皇后……知道了我跟阿叔的事。”

袁恕己微震:“她、不喜歡?”

阿弦點頭。

“不,一定不是這樣簡單的,”袁恕己默默地看了她半晌:“必是你說了什麼惹怒了皇后了。”

阿弦苦笑,心底轉念,傾身低聲:“陛下今日召我進宮……”

袁恕己本不想問此事,見她主動提起,便問:“怎麼?”

“陛下……可能懷疑我……懷疑我是……”阿弦含糊地說。

袁恕己卻已經明白,眉頭深鎖:“你莫非是說、陛下已知道你的身份?”

阿弦以眼神回答。

袁恕己雙眸圓睜,生生嚥了兩口唾液:“這怎麼可能?陛下從何得知的?”

阿弦抱臂:“現在看來,是從宮中之鬼的口中得知。”忽地阿弦又道:“不過,我去面見陛下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任何鬼魂。”

………

又過兩日,李治果然又傳阿弦進宮,這一次,卻問起了之前她跟著老朱頭生活的種種,點點滴滴。

皇帝如此“熱衷”召見女官,這種事,自然是不脛而走,傳的飛快。

其實武后在李治下口諭的那天已經知道了,但是武后的想法卻跟太平一樣,均都覺著李治如此,是為了李賢而已。

這夜,武后棄了手頭公務,前來興慶殿。

特意讓御廚整治了高宗愛吃的菜色,武后陪飲了幾杯,當夜便歇在宮中。

武后本想詢問高宗傳阿弦進宮之事,正忖度著欲開口,高宗嘆道:“唉,十六年了,竟似是一轉眼的功夫。”

武后愕然:“什麼十六年了?”

高宗瞥著她:“朕是想,已跟皇后做了十六年的夫婦了。”

武后這才釋然,因咯咯笑道:“臣妾當陛下是要說什麼呢,怎麼忽然想起這個?”說著舉起手臂,親暱地搭在高宗的肩頸上,“可不是麼,臣妾還時不時地記起當初被冊封為皇后的場景……”

毫無疑問,那是武后生平最大的轉折,也正是從那一刻起,她的命運產生了真正意義上的不同。

所以在說起此事的時候,武后沉溺回憶,眼中不由又透出了嚮往同歡喜交織之色。

高宗看著近在咫尺的皇后,但此時此刻他心底想到的卻並不是什麼皇后冊封大典。

“是啊,”高宗順著武后的口風,道:“朕也常常想起……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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