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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是沒有春節的?”
阿倍廣目笑道:“是,相比較大唐,我們也算是‘蠻夷之地’了,所以我們一直遵大唐為天國上朝,竭力效法天朝的律法制度,行事等等。”
阿弦知道倭國來大唐需要渡海,海上風浪無常,期間艱難波折無數,自隋到如今,前來大唐的遣唐使不知有多少葬身路上,但就算如此,仍是無法阻止倭人前來“朝聖”的決心。
阿弦凝視阿倍廣目,不知為何心裡竟有些很不舒服。
雖然阿倍廣目用詞謙遜,又自比蠻夷之地,但正是這樣遠在海外的蠻夷,會乘船渡海來大唐學習,也會乘船渡海去高麗侵略,甚至跟大唐開戰。
他們一面兒承認自己的不足,一邊拼命學習效仿大唐……這個民族是矛盾而令人不得不忌憚的。
就好像是一個天生羸弱不足之人,將另一個才能出色者視作“神祗”,拼命效仿對方的所作所為讓自己壯大,但等到他的能力強大起來之時,他也許會毫不猶豫地給昔日的神狠狠一刀。
如此決心堅定,而又卑鄙兇殘,這才是讓人最不悅的。
見阿弦不做聲,阿倍廣目道:“女官在想什麼?”
阿弦道:“想到令人不快的一些事。”
阿倍廣目仰頭一笑,道:“是不是跟我有關?”
“陰陽師也有窺視人心的能力嗎?”阿弦想到先前在驛館那幕。
“我哪裡能跟女官相比,”阿倍廣目笑得泰然自若,道:“我只是擔心自己會令女官不快而已。”
四目相對,瞬間兩下沉默。
虞娘子在後,雖看著阿倍廣目容貌俊秀,談吐文雅,倒是個討人喜歡的樣貌舉止,可是聽阿弦的言語,卻彷彿不喜歡這人。
虞娘子便道:“時候差不多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阿弦正因為心頭不快,不想跟阿倍廣目多言,當即告辭。
才要阿倍廣目忽然道:“女官……”
阿弦回頭。
長長地集市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群,就好像是穿梭在河道中的游魚,熙熙攘攘,挨挨擠擠。
阿倍廣目卻是游魚中格外凝滯的一道影子,他斂著袖子,靜靜地凝視阿弦道:“雖然大概不必我多嘴,但是照我看來,女官好像犯了小人,可要提防被小人所害才是。”
一怔之下,阿弦道:“多謝提醒。”
直到阿弦同虞娘子眾人離去,阿倍廣目仍揣手立在原地。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那道看似單薄的身影,胸口揣著的古鏡之中彷彿有漣漪蕩動,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
阿弦同虞娘子等回到懷貞坊,才下車,門公便遞了一份請柬。
開啟看時,卻見竟是沛王李賢下的請帖。
阿弦很是意外,反覆看了幾遍,問道:“什麼時候送來的?”
門公道:“一刻鐘前才遞到。”
虞娘子探頭看了眼,本來十分歡喜,可因想到一事,反而有些憂慮,便問阿弦道:“怎麼殿下在這個時候送請柬來?”
阿弦問道:“怎麼了?”
虞娘子悄悄道:“方才你才在集市上教訓了敗壞殿下名聲的那個小子……這時機是不是有些湊巧了?”
阿弦看著那請帖,道:“我又沒做虧心事,不對的是那個趙道生,我早跟殿下說過要遠離他了……如果殿下是因為我教訓他而生氣,也不必用送請帖這樣的方式,難道是要請我過去教訓我麼?”
虞娘子仍有些擔憂。
阿弦笑道:“姐姐若擔心如此,我不去就是了,只說病了。”
“呸呸!”虞娘子啐了兩口,“大年下的,口彩要好一些才是……大概是我多慮了,殿下跟你素來交好,怎會因一個寵奴跟你生分?何況殿下請酒一定是早就定好的日期,一應赴宴的人也該早定下,總不會是因為你前腳教訓了那人,後腳才決定請你……必然只是湊巧了而已。”
阿弦見她說的頭頭是道,便笑道:“不錯不錯,言之有理。”
面上雖笑吟吟地,心裡卻也有些忐忑:虞娘子只當李賢素日跟阿弦極好,但她卻不知道曾經在馬車裡的那一幕……甚至連阿弦自己都不敢仔細回想。
不過,自那件事後,她一直惦記著要跟李賢說開些……只是不得機會,也沒有勇氣見他,如今恰好得了這樣一個時機,若是推脫不去,反而真的跟李賢生分隔閡了,這才是她所最不樂見的。
年二十七,阿弦前往沛王府邸赴宴。
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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