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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恕己一愣。
李賢遲疑了會兒,見他已經猜到了,閉了閉眼:“他、他交代說……昨日因偷聽到我們的談話,心中很替我不忿,所以……才糾結了幾個人,對阿弦無禮,其實並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袁恕己目眥俱裂。
心中怒火升騰。
崔曄卻仍面色淡然:“只怕不止於此。”
李賢不敢再說。
原來昨日還未散席,趙道生便哭天搶地地求見,跪地哭訴。
趙道生道:“我先前無意中聽見了殿下跟女官的談話,很替殿下不值,聽說她去了,便糾結了幾個弟兄,本來想……想替殿下出口氣,把女官偷偷地帶回府來,任憑殿下處置,就算是生米煮成熟飯,也總比殿下傷心的強呢。”
李賢自然大怒,把趙道生打了兩個耳光:“現在怎麼樣了?她如何了?”
趙道生捂著臉哭道:“殿下還擔心她,她倒是沒有事,我的人都死光了,若不是我見機跑的快,連我也要死定了。”
李賢驚:“你說什麼?誰人動手?”
趙道生道:“不知道是什麼人,只是下手十分狠毒,一招就要人的命,但是要知是誰也甚是方便……”
李賢問道:“怎麼說?”
原來這趙道生雖下流,卻的確有些小聰明,他知道不管是誰救了阿弦,最後只要打聽到阿弦人在何處,自然就能尋到端倪,果然如他所料,阿弦出現在了崔府。
趙道生道:“一定是崔曄的人下了毒手,他仗著是您的老師,搶了女官不說,還讓屬下如此肆無忌憚的殺人,擺明了是給殿下下馬威,他殺了我們不要緊,關鍵是並沒把殿下放在眼裡……”
李賢雖向來深信崔曄為人,但一來的確因阿弦之事大為受挫,又聽了這般挑唆,心裡便生出一層隔閡來。
方才崔曄才說了兩三句,便瞧出他的言談跟昔日不同,竟透著一股虛偽之意,崔曄何等洞察,即刻知道不妥。
果然給他猜中了。
崔曄看破,卻並不說破。看著李賢有些微窘的臉色,崔曄道:“殿下若是因一個戶奴而疑我,卻是我教導不力之過,改日我會向二聖稟明刺去王府教授之職。”
崔曄拱手作揖,後退一步轉身,袁恕己忍著怒意,隨他出門。
………
年二十九,二聖宴請朝中四品以上官員。
本來阿弦尚不夠品級,不得入宮,宮中卻降下旨意,特許女官一同赴宴。
大明宮,麟德殿。
酒過三巡,又看了兩場舞樂,君臣其樂融融。
期間武后起身更衣,才去片刻,有一位宮娥過來對阿弦道:“娘娘有請女官。”
阿弦忙起身隨著往後,不多時來到偏殿,數名宮娥正魚貫退出,來至裡間,見武后斜倚在座,捧著一個小暖手爐,因多吃了兩杯酒,臉頰略紅。
阿弦上前參見,武后抬眸看她,笑道:“年下多事,且你又休了班,平日裡夠忙了,這段日子裡便不欲為難,因此也未曾召見,向來你可好麼?”
阿弦望著她和顏悅色的模樣口吻,心裡想起的卻是敏之告訴的那句話“不是皇后”。
又想到今夜特別開恩准許入宮赴宴,阿弦心裡暖燻:“多謝娘娘關懷,一向都好。”
武后笑道:“果然不錯,可知我也聽說了很多有關你的傳聞,甚是精彩。”
阿弦微怔:“娘娘聽說的是什麼?”
武后道:“別的倒也罷了,最精彩的,是你跟崔愛卿之間的有些事兒,之前是他在你府裡夜不歸宿,近來……似乎是你留宿崔府了?”
阿弦聽出這話風似有不妥,頓了頓道:“是有此事,不過是有緣由的。”
“什麼緣由?”武后笑的微冷:“上次是你病了,這次難道是崔愛卿病了?你們兩府裡也不是沒有看護的人,還要彼此親身看護麼?”
阿弦不再言語。
隱隱地,前殿的鼓樂聲傳了過來,鐘鼓齊鳴,襯得此處格外冷清。
武后道:“你怎麼不說了,你不是一向很敢說麼?”
阿弦仍是不做聲。
保養的很好的長手描過雕龍的黃金手爐,武后微微眯起雙眼:“難道……你終於心虛了麼?”
那一夜的掙扎煎熬復出現眼前。
乃至次日,袁恕己那句——“何必偷偷摸摸的,不如稟明二聖”。
阿弦屏息:“不是心虛。”
武后道:“不是心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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