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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為他求差使來的吧。”
陳基的事,他果然也知道了。
阿弦躊躇。
敏之卻忽地說道:“陳基倒也不是個一無是處的人,居然有手段搭上許敬宗,是個機變的小子,將來只怕前途無量。”
這種話,竟不知是褒是貶。
阿弦略微定神:“我、我不是為了這件兒來的……”
敏之這才坐直了些,定睛看著阿弦:“你不是因為陳基攀上了高枝兒,才跑來跟我反悔之前約定的?”
阿弦忽然覺著這是個機會,乃巧舌如簧道:“我既然答應了周國公,當然不會反悔,但倘若周國公覺著無法應踐允諾之事,主動取消約定,我便要多謝周國公的高義跟胸襟了。”
這一番話也為難阿弦絞盡腦汁想了出來。
畢竟以賀蘭敏之的脾氣,如果直接跟他說——“你未曾幫我辦事,我便不跟著你,而且還要去跟著阿叔”之類的話……後果是可想而知的糟糕。
唯一叫人猜不到的是,會糟糕到何種地步而已。
阿弦說罷,敏之哈哈笑了起來:“小十八,你能耐了,這是在以退為進麼?不過要讓你失望了,我從來不知什麼叫高義,更不懂胸襟為何。再者說……”
阿弦的臉上忍不住浮出失望之色。
敏之看的明白,越發冷笑:“再者說,你若覺著我沒幫你讓陳基升官,那也好辦,我一定有法子讓他離開金吾衛,然後再助他升上去,這樣我就不算沒實踐同你的約定了,你覺著如何?”
隨著這一句話,阿弦心中那一抹僥倖也蕩然無存,忙擺手道:“不必勞煩公子,現在這樣就很好。”
敏之眼神冷冷地,舉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你可不要想錯了主意,不要以為崔玄暐會為陳基的事出頭……實話告訴你,有些事我能做,而他註定不能做。”
阿弦道:“我不太明白?”
敏之把手一抬,一名侍女上前,重給他杯中斟滿酒水。
敏之仰頭喃喃道:“這很簡單。他是君子,而我不是。有些手段,君子向來是不屑用的,我當然沒有這種顧忌。”
他口中的“手段”,料想該是“威逼利誘”一流,總之不會是什麼好的。
阿弦無言以對,原先還想趁機開口求辭,現在看來,賊船已上,再跳無門。
敏之又飲了一口酒,哼道:“你才多大,跟我玩心機?”
阿弦一愣,舉手挖了挖耳朵。
敏之看著她的動作,不知為何覺著可樂:“對了,我還沒問你,昨兒晚上崔玄暐帶了你去,幹什麼了?”
阿弦道:“我受了傷,阿叔找人幫我醫治。”
敏之道:“看你行動自如,必然是找了位高人了?”
說到這裡,敏之若有所思地打量阿弦:“我總覺著昨兒晚上的事有些古怪,有些不像是崔曄的作風。”
阿弦不願跟他多談崔曄,免得他又大放厥詞,而她也無法反駁,便道:“賀蘭公子,我的不情之請還沒說呢。”
許是喝多了酒,敏之有些醉眼朦朧:“哦?你說。”
阿弦道:“昨晚上賀蘭公子將許府的一名侍妾帶了回來麼?”
敏之微睜雙眸:“不錯,你想怎麼樣?”
阿弦道:“您想如何處置她?”
敏之道:“處置?我已經收她為我的新侍妾了。”
阿弦震驚,一時忘了說什麼。
敏之笑道:“你如何似見了鬼,怎麼,不成麼?”
昨日還是許敬宗的妾室,今日便成了周國公的人,這的確讓阿弦有些難以立刻接受。
敏之打量她目瞪口呆的模樣,忽然傾身看她,低低道:“小十八,你昨兒為什麼無端端跑去許府行刺許敬宗,莫非你看上了這女子,所以爭風吃醋?”
阿弦道:“賀蘭公子多慮了。”
敏之道:“那又是如何?”
阿弦道:“我、我只是受人之託,想要知道這女子是否受苦而已,既然、既然已經是國公的侍妾,那麼……”
敏之笑道:“那麼我自然會萬千寵愛,是不是?你是受誰之託?”
阿弦道:“是個不相干的人。”
敏之道:“我想該不會是崔曄,他應該不至於色急到這個地步。”
阿弦叫道:“周國公!”
敏之橫她一眼。
兩人說到此,那叫“雲綾”的侍妾忽然盈盈地從門外進來,上前在敏之耳畔低低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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