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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道:“廢了皇后,真的就太平了嗎?”
其實錢掌櫃的這句話,自是一語雙關,既是想皇后退位換回太平的意思,也是從天下大局而言,想要讓逐漸把持朝政的武皇后退位,讓天下太平之意。
錢掌櫃張了張嘴,不屑回答。
阿弦道:“你為什麼如此執著於皇后之事,難道鳶莊滿門死去的人,你都忘了嗎?”
錢掌櫃的眼陡然紅了,他咬牙道:“正是因為沒忘,所以我才如此做!”
阿弦道:“我不懂。害死他們的,難道是皇后麼?”
錢掌櫃道:“跟皇后脫不了干係。她正是個罪魁禍首。”
阿弦道:“那太平公主呢,她有罪嗎?”
錢掌櫃冷哼了聲,並不回答。阿弦道:“就像是鳶莊裡的你的家人們,他們可有罪?憑什麼要被那樣對待?”
錢掌櫃目眥欲裂,聽到最後,眼中已經見淚光,卻仍道:“不錯,不錯,但是他們畢竟已經付出了代價。”
阿弦道:“所以你想以牙還牙,用無辜的公主來報復皇后?”
錢掌櫃胸口起伏,忽地仰頭悽然長笑。
阿弦凝視著他,眼前卻忽地閃過黑衣人,老宋,以及楊府內那自縊身亡的景無殤的影子。
阿弦道:“不對,你不只是為了鳶莊的家人報仇。”
錢掌櫃的笑聲戛然止住。阿弦道:“還有你的那三個同伴,對不對?”
錢掌櫃渾身輕顫,至此,眼中才透出一絲恐懼之色:“你、你……”
阿弦上前,略靠近錢掌櫃,在他耳畔低低念道:“生死本由命,氣形變化中,天地如巨室,歌哭作大通。”
她在鳶莊聽錢掌櫃跟黑衣人念過,在老宋的頭顱丟擲車門之前,她也曾聽見過車廂裡傳出這熟悉的四句。
錢掌櫃臉色鐵青。
阿弦道:“公主到底在哪裡?”
錢掌櫃道:“你還知道什麼?”
阿弦不語,錢掌櫃厲聲叫道:“你到底還知道什麼!”掙扎著想撲上來。
早在看阿弦靠近過去的時候,袁恕己已在暗中戒備,見狀把阿弦往身旁一拉,喝道:“還不站住!”
錢掌櫃瞪著阿弦,忽然叫道:“不錯,我就是想報復武后,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我也要讓她嚐嚐失去至親那種披肝瀝膽痛入骨髓的滋味!”
他大聲叫道:“你們只管告訴她,小公主會受盡百般折磨、嚐盡所有殘酷的刑罰而死,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皇后,是皇后害死了小公主!”最後一句,字字千鈞,又帶著無盡惡毒血腥。
阿弦忍不住後退數步,伴隨著錢掌櫃這句喝出,眼前也彷彿起了一團腥風血霧,令人心顫而窒息。
忽然一個聲音輕描淡寫地說道:“你想的太多了。”
同時,肩頭被人握住。
原來是賀蘭敏之走了過來,他從後有意無意地扶住了阿弦的肩膀,卻單單地瞟著錢掌櫃,笑道:“你就算用盡天底下的酷刑來對待太平,那又如何?受苦的是太平,至於皇后……你半根兒頭髮也碰不到她的。”
錢掌櫃擰眉,敏之繼續含笑說道:“你還指望她會因為太平的死而披肝瀝膽痛入骨髓?我告訴你,你想的太多了,皇后有她自己的路,在她往那條路上走的時候,不管是至親還是骨肉,統統皆可以拋棄。皇后的眼裡只有一樣東西……害死小公主又怎麼樣?這皇室裡,又不是沒有死過一位小公主!”
如果不是敏之在後扶著阿弦,阿弦只怕要即刻到底。
如果說之前錢掌櫃的話還似血雨腥風而已,那麼敏之的這些話,就好像是利箭劈面,將她全身上下射穿,體無完膚。
在袁恕己跟錢掌櫃看來,敏之就像是一條花紋豔麗的毒舌,狺狺吐信。
敏之察覺手底下的人顫的厲害,他低頭看向阿弦,眼底閃過一絲淡不可見的痛惜:“你又怕什麼?”
敏之望著阿弦,喃喃道:“不管是你還是我,或者天下人,都是一樣的泥土微塵。我教你一個法子——別想太多,心就不會痛的太厲害。”
袁恕己呆怔之中,敏之問道:“對了袁少卿,你怎麼會在這裡捉拿到這賊人?”
滿嘴裡有些乾澀,袁恕己忍著要潤一潤的衝動:“是這樣的……”
之前袁恕己曾來過楊府一次,那一次他將玄影留在大理寺,吩咐它不許出來。
但就在被太子李弘攔住,袁恕己出了楊府欲回大理寺的時候,卻見到玄影狂吠著出現,當時袁恕己只當玄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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