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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封為周國公,於帝后之前榮寵無雙,就算是李義府等閒也不敢跟他相爭。
如果是平時,李洋一定會識趣退讓,但這件事乃是李義府親自交代,故而李洋竟不敢輕易放棄。
他還在遲疑,賀蘭敏之已經大步往這邊而來,他生得極為出色,雖是男子,卻在英武中又透出一絲奇異的嫵媚,行走間彷彿松形鶴步,賞心悅目之極。
但,李洋卻忐忑不安,隱約嗅到一絲不祥意味。
正在掂掇之時,賀蘭敏之已經走到押著阿弦的兩名李府家丁之前,道:“放手。”
那兩人不敢抗命,正要看李洋示下,眼前驀地一道劍光閃過!
左邊一名家僕,胸口刺痛,低頭看時,血已湧出,他慘叫撲地,臨死之前的表情彷彿無法置信。
另一人卻見機極快,嚇得忙撒手倒退,賀蘭敏之冷笑,右手將劍倒轉,豎藏於袖底,左手把阿弦一拉,拉到自己身邊。
阿弦因被點了穴道,無法動彈,賀蘭敏之見狀,很不耐煩,便舉手將她抱住,猶如扛著一個麻布袋一樣,頭朝下扛著便走。
李洋跟底下家奴們哪裡還敢多嘴,面對賀蘭敏之,卻猶如群臣對他們李府的感懷一樣“敢怒而不敢言”。
賀蘭敏之扛著阿弦,旁若無人地離開巷子,將她放在自己的車上,縱身跳入,驅車而去。
剩下李洋跟眾奴僕面面相覷,李洋道:“回家稟告老大人!”帶眾人倉皇而退。
且說賀蘭敏之載著阿弦,乘車往回。
他的馬車乃是特製,格外的寬敞,能夠對面各坐三人而不嫌擁擠,又佈置的極為華麗,地上鋪著波斯來的名貴地毯,車壁上鑲嵌著夜明珠以照亮,珠光寶氣,夢幻而華麗。
賀蘭敏之拉開特製的匣櫃,先取了一塊兒溼帕子擦了擦手,又倒了一杯葡萄酒,一飲而盡。
將金盃捏在掌心,並不放下,賀蘭敏之斜睨地上的阿弦。
阿弦雖被點中穴道,但除了不能動外,眼睛尚能視物,從賀蘭敏之露面,出手,將她帶到車上,阿弦一概都十分清楚,此刻她的眼珠直直地盯著賀蘭敏之,彷彿有所思。
敏之看了半晌,嗤地一笑,舉手在她身上一拂,阿弦微震,發現自己能動了,忙爬起身。
賀蘭敏之斜斜地靠在車壁上,好整以暇道:“你可真是能耐啊,還未進長安,就先把長安最炙手可熱的人家得罪了,你可知你那句‘明德門是四夷五方來朝的地方,是天子的臉面……在此攪亂便是給天子臉上抹黑’,連皇上跟天后都知道了?”
這一句,便是當日阿弦在明德門前叱罵李洋的話,卻不知已經傳得人盡皆知。
忽然敏之又點點頭:“對了,還有那句……京兆府是李義府的,沛王還不如李義府等的話……小子,你到底是哪塊石頭裡蹦出來的?竟這麼敢說?”
敏之說著,俯身打量阿弦。
阿弦盯著他,腦中極快轉動,聽敏之說完,便道:“是你!”
敏之一愣:“嗯?”
阿弦道:“是你!就是你擄走了阿叔跟玄影,他們在哪裡?”
原來從賀蘭敏之才露面,阿弦就聽出他的聲音有些熟悉,似哪裡聽過,直到此刻終於確認,——在洛州客棧的那夜,闖入她跟英俊房中的人,就是他!
敏之並不否認,反而輕描淡寫地笑道:“哦,我當是什麼呢,你說崔……跟那條狗……”他聳了聳鼻子:“不過你說我擄走他,可真是抬舉我了。”
阿弦按捺不住,撲上來:“我阿叔呢?”
敏之道:“你阿叔?”語氣裡透著些鄙夷嘲諷,“你叫他‘阿叔’?”
阿弦忍無可忍:“他到底在哪裡?你把他跟玄影怎麼樣了?”
敏之盯著她,欲言又止,只道:“小傢伙,你怎麼不擔心你自己?照你這樣闖禍的速度,一百個一千個腦袋也不夠你掉的。”
阿弦躍上前:“把阿叔還給我!”
見她的手將沾著自個兒的衣領,敏之舉手,輕而易舉地將她抵在車壁上,他冷冷說道:“不要放肆!”
阿弦咳嗽了兩聲,他的手抵在她脖子往下,讓她幾乎無法呼吸:“阿叔是瞎子,一個人不成,你、你到底……”
敏之聽了斷斷續續的一句,手微微鬆開。
阿弦跌落地上,低頭咳嗽,忽然一隻手過來,挑住她的下頜,往上用力。
阿弦茫然抬頭,敏之微蹙眉心打量她:“噫……有些古怪,為什麼,你身上有種格外惹人不喜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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