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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大牢。
阿弦坐在角落,看天觀地,心想:“我跟長安雖有些緣分,跟長安的牢獄卻最是有緣,一來就在京兆府大牢裡混吃混喝了許久,現在又跑到禁軍的牢房裡來騙住。”
她默默地比較兩處地方:“禁軍的牢房不如京兆府的稻草厚實,但京兆府的不如禁軍的乾淨,總之各有千秋。”
但最讓阿弦覺著奇怪的是,在京兆府的牢房裡她見識過各種各樣的鬼,可是這會兒,卻一隻也未曾瞧見。
摸了摸頭,阿弦忽地想起,彷彿是自打在大慈恩寺接了那灰衣僧人給的符咒,就一直安然無事。
她先前一直以為是因為跟著崔曄的原因。
“難道果然是因為這個?”舉手摸了摸懷中之物,“這麼說來,阿叔不當貼身護衛也使得?只是昨晚那異樣又是怎麼回事?”
將生死置之度外,阿弦浮想聯翩。
直到監牢外有人笑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阿弦回頭,卻見是個身量修長偏瘦削的清秀少年立在監牢之外,身著武官官服,負手笑看。
阿弦因不認得此人,便不理會。
不料少年繼續說道:“你可真是有種,今日竟敢面斥天后……你可知道,就算放眼八荒四夷,你也是頭一號的人物?”
阿弦淡淡道:“我不過是說了幾句真話,並沒有面斥過誰。”
少年越發大笑:“好的很,你這性子我喜歡,跟那個兩面三刀一心攀附的陳基不一樣。”
阿弦聽他提到陳基,方轉過頭來:“你……你怎麼……”
“你跟陳基不是弟兄麼?”少年道,“你雖不知道,但金吾衛裡已經傳遍了。”
阿弦看著面前這張俊俏的臉,隱約有點印象:“我好似在哪裡見過你。”
少年並不掩藏,直言不諱道:“我叫桓彥範,金吾衛右翊衛桓彥範,那日陳基跟你在酒館吃酒,我們坐在隔壁間兒。”
兩人正說到這裡,忽地聽外頭道:“丘大人到了。”
桓彥範皺了皺眉,不再做聲,只轉頭看向來人。
果然便見丘神勣大步走了進來,一身地殺氣騰騰,一眼看見桓彥範在面前,才緩緩止步:“桓翊衛,你如何在此?”
桓彥範不慌不忙:“長安城內出了個膽大包天的傢伙,特來一看新鮮。”
丘神勣笑道:“可果然新鮮麼?”
“原來不新鮮。”桓彥範搖頭。
丘神勣一怔:“怎地說?”
“因為已是舊人了。”
“我並不明白這話。”
桓彥範道:“原本是我說的不清楚,其實這個十八子,是沛王殿下的相識,沛王曾多次跟我提起,要給我引薦呢,今兒陰差陽錯,卻在這種情形下相見。”
丘神勣神色微變:“原來是沛王殿下的相識。”
桓彥範道:“不止,聽說還是公主殿下的好友呢。”
丘神勣笑道:“如何這十八子區區一個九品的戶部小官兒,認得的都是皇親國戚?”
“可不是呢,”桓彥範也笑,“所以說永遠別小看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人,誰知人家背後站著是誰?沛王如今雖不在長安,但公主殿下如果知道他入了獄,指不定一念慈悲跑去求皇后娘娘,娘娘自是最疼公主的,興許也不忍公主傷心……但如果那時候十八子遍體鱗傷,丘大人你說……”
丘神勣鬼一般的人,如何不懂他這些話的意思,幾乎是明示他不可對阿弦用刑。
丘神勣道:“桓大人的話我當然明白,但畢竟是皇后吩咐讓查明同黨,只怕他等閒不肯招認。”
“就算娘娘真的有心要什麼同黨,可也並沒有叫你用刑,你可別揣摩錯了皇后的意思,”桓彥範頓了頓,故意又道,“今兒你不在殿上,我可是瞧的明白,崔天官是豁出去的護著十八子,你可要小心,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丘神勣本信心滿滿,想要一試身手,聽桓彥範說了這許久,猶如一頭冰水從頭頂澆落,沛王李賢,太平公主,再加一個崔曄……如果說前兩位殿下還可以糊弄過去,後面這個,卻是個怎麼也糊弄不著的,左右為難。
吏部。
一道人影如風般掠過庭院,衝進崔曄的公房:“小弦子怎麼了?”
袁恕己雪白臉色,氣急敗壞,望著書案後的崔曄,見後者垂眸淡然之態,他恨不得衝上去揪住:“我把人交給你,你把人送進禁軍大牢?”
“莫急,”崔曄神色淡然語氣沉緩,“急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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