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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冥冥啟示,活生生地事例,也可以讓那些迂腐不堪之人看看,世間女子,多得是巾幗不讓鬚眉之輩,她是一個,十八子也是一個。

身為皇后的她能代替皇帝行事,身為低微差役的十八子,也能從豳州開始輔佐袁恕己,到進長安後至此,以自己之能進入戶部。

區區九品官雖小,卻因存在而珍貴異常。

——偏偏在這時候,更有一件事發生。

先前為了塗明之事,兵部跟戶部聯合派人前去冰湖重新查探,經過仔細搜尋,終於在冰湖之中發現了兩具儲存的極完好的屍首。

其中一人自是失蹤計程車兵塗明,另一個,雖是尋常打扮,但從種種體貌特徵身上遺物等判斷,卻是高麗人。

屍首拉上來的時候,仍保持著當時身死的狀態,塗明緊緊地勒著那高麗人的脖子,而那人的匕首斜插在塗明的腰間。

又從當時的戰事情況等判斷,——塗明值班那夜,高麗人的細作潛入,塗明發現,兩人打鬥起來,不甚掉入冰湖,高麗人想逃脫,塗明卻寧死不肯撒手,竟是跟敵人同歸於盡。

士兵的名譽終得捍衛,忠勇昭示天下,家人得到撫慰,世人紛紛讚歎。

而這一切之所以能真相大白,卻正是因為十八子。

所以對武后而言,此時此刻出現在眼前的阿弦,正是一枚最適宜不過的“棋子”。

其實在崔曄告知阿弦是女兒身之前,武后甚至沒意識到自己眼下正缺這樣的一枚棋子,是女子,更是極有能為,讓鬚眉男兒也閉嘴無言的女子——這是她的“棋子”,也是她的“化身”,一個雖然地位低微,卻不可或缺至關重要的化身。

尤其阿弦一路從差役出身,到戶部給事……她是正經地在朝中當差,為國為民。

如同武后在含元殿內正襟危坐,批閱山河。

實在是天時地利人和,武后又怎麼捨得親手毀掉?

早在武后察覺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之前,崔曄就已經看的極為透徹。

雖說“五分勝算”,實則,“一擊必中”。

雖然他的心因為這份算無差錯而越發沉重。

默默思量中,便聽阿弦問:“阿叔……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女孩兒的?”

作者有話要說:

書記:對啊,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呢→_→

阿叔:我是誰,我在哪?我失憶了嘛…3…

第171章 勾魂奪魄

這個問題; 其實也是袁恕己想要問的。

上次在平康坊無意撞見阿弦向陳基表白; 袁恕己雖明白崔曄早就知曉阿弦女兒身之事,但卻無法斷定他是何時知道的。

本來他當即已經問了; 卻被崔曄不動聲色地“四兩撥千斤”,將話題輕輕轉開了去。

袁恕己看向崔曄; 不知這次他會如何回答。

不知是否是袁恕己的錯覺,他發現崔曄無懈可擊的神情有了細微鬆動。

有一抹類似尷尬的表情一閃即逝。

然後那張臉上; 又恢復了原先的泰然自若,喜怒不形於色。

崔曄低頭:“還記得你把我救了回去,我一直昏迷未醒麼?”

阿弦聽他忽然提到在桐縣發生的事,微睜的雙眸裡掠過一絲不安:“我當然記得。怎麼啦。”

崔曄道:“那時候你跟朱伯伯都以為我無知無覺,殊不知,有時候我的神志是清醒的; 只是無法動彈而已。”

在旁邊聽到這裡,袁恕己倒吸一口涼氣。

有個聲音在他心底歇斯底里:什麼意思?他是什麼意思?!

——這人居然……從一開始就知道嗎?

阿弦自覺腦中一片混沌; 她艱難地試圖理解:“你的意思是……”

崔曄道:“你同伯伯有時候會說起些有關你的事; 所以我……”長睫動了動,他輕聲說道:“所以我從最開始就是知道的。”

袁恕己窒息。

而阿弦想倒退,卻挪不動腳,只顧微微仰首呆看著面前的人。

她說不清自己心中是什麼滋味; 是吃驚?惱怒?害羞?懼怕?失望?對他的感覺太過複雜,難以用一言半語清楚地定義跟形容。

不知道為什麼,崔曄總有讓她意識糊塗的本事。

所以她只是茫然地望著他。

袁恕己的反應直接多了,他匪夷所思地看著崔曄:“你從最開始就知道?那你竟然一直滴水不漏……”本要質問; 可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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