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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竟只有武后一人做主,武后吩咐完畢,回頭見敏之仍痴痴呆呆,她輕聲一嘆,示意宦官前去勸慰攙扶。

敏之置若罔聞,被宦官拉扯之中,驀地反應過來,厲聲叫道:“都給我滾開!”

左右一撞,已經將兩個內侍撞飛。

殿內靜止。

敏之雙目通紅,仍是抱緊魏國夫人:“誰敢動阿月?!”竟是瘋癲拼命之勢。

眾人戰戰兢兢,不敢靠前。

武后從旁看著:“罷了,你們都退下。”宮人們才都惶然後退。

武后打量敏之,想勸慰他幾句,卻只嘆說:“事已至此,你不必太過自傷,我答應你,一定會將真兇刑之於法,給阿月一個公道。”

敏之聽到這裡,才轉動眼珠兒看向武后。

頃刻,他道:“真兇?公道?”

武后雙眸微微眯起,卻不做聲。

敏之卻低頭看向魏國夫人,望著她臉色慘白半面鮮血之態,就像是一朵才開的正好兒的花頹然凋謝了。

兩行淚撲簌簌跌落,打在賀蘭氏的臉上。

敏之仰頭,哈哈大笑數聲,抱著賀蘭氏往外而去。

高宗反醒過來,衝著賀蘭敏之的背影叫道:“阿月!”

敏之正將出門,聞言止步,頭也不回地說道:“陛下,現在叫已經晚了,您在本該能保護她的時候,卻在哪裡?”

武后皺眉:“敏之。”

敏之卻又慘然地長笑了數聲,抱著魏國夫人頭也不回地出殿而去。

武后才對高宗道:“陛下不必在意,他們兩個畢竟是親兄妹,敏之傷感過度口不擇言,陛下可千萬不要怪他。”

高宗流著淚道:“朕怎麼會怪他?朕當然瞭解他的心情,就如同我此刻的心情一樣……阿月……”

高宗舉手撫在眼睛上,淚落紛紛,十分痛苦。

武后道:“陛下也不可過於悲慟,免得傷了龍體。”

高宗哭了片刻,忽然想起來:“到底是誰害了阿月?”

武后道:“按照這些宮人們的說法,以及從紅綾餅餤上發現的毒物,此事多半是武惟良武懷運所為。”

高宗拭淚道:“可是、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喪心病狂?”

武后嘆道:“我也正在驚疑此事,想不到他們為何要如此,自要將兩人先行緝拿,詳細審問,還阿月一個公道。”

想到那樣嬌嫩花朵般的人,從此竟再不可見,高宗眼前頓時出現賀蘭氏嬌嗔明豔的模樣,復又痛心疾首,不由復哭道:“朕的阿月……”流淚不止,情難自禁。

武后道:“這裡才出了事,陛下不當在這裡,免得越發觸景傷情。”

當即叫人帶高宗回寢宮安歇,又叫御醫跟隨,好生照料。

待高宗起駕,武后便命把蓬萊宮中伺候的宮女太監們都先看管起來。

正才有些風平浪靜,外間丘神勣來報,說已經將武惟良拿住。

武后道:“為何只有一個,武懷運呢?”

丘神勣道:“兩個人像是分頭而行,是以如今只捉住了一個,另一人還在搜捕之中。”

武后皺眉想了片刻,驀地想到一件事,待要吩咐,卻又停口。

思忖中武后輕輕招手。

丘神勣會意上前,武后低低地如此這般吩咐了幾句,丘神勣方領命而去。

且說先前因牛公公報訊,崔曄聽是宮闈之事,便先行告退。

武后卻並不如何著急,起身道:“怪不得《禮記》裡說:古之慾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可見自古以來,這‘家事’都是第一難辦,畢竟外患可擋,若禍起蕭牆之中,則無可估量也。”

崔曄道:“是。”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皇家是,臣家也是,各自思慮各自忙就是了,”武后一笑:“好了,崔卿且先去吧。”

崔曄拱手行禮,緩步退後。

崔曄出宮之時,遠遠地看見兩道身影豕突狼奔地往外,似是個倉皇逃竄之態。

正是武惟良武懷運兩人。

宮中禁衛雖看見了,卻因也認得這兩人乃是武后的兄長,身份“顯貴”,又不知道里頭髮生的事,便並未過來阻攔。

崔曄也不靠前,只仍徐步遙遙而行。

眼見丹鳳門在望,又見一匹馬如離弦之箭,從外急竄入內,正好兒同武惟良武懷運擦身而過。

那兩人見是敏之,武惟良還要叫住,武懷運忙將他擎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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