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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告訴蘇柄臨,但……到目前為止,他仍舊猜不透蘇柄臨到底“是敵是友”,態度究竟如何。
袁恕己道:“他們緊咬老朱不放,是因為老朱是昔日大內御廚……這其中有什麼干係?”
蘇柄臨琢磨看他:“干係當然是有……”
袁恕己知道他不會輕易告訴,轉而問道:“那麼,老將軍又為什麼要隱瞞老朱的死訊?”
蘇柄臨道:“那些人做事是絕不會輕易放棄的,我如此便是不想讓他們生疑,讓他們全天下找人,總比他們耽留在桐縣盤桓不去的好。”
袁恕己嘆道:“恕我直言,此事畢竟有許多人知情……只怕也瞞不過。”
蘇柄臨道:“是有人看見他受了傷,但是真正處理後事的,是我跟有限幾個心腹,他們絕不會走漏訊息。”
袁恕己低頭想了半晌:“但是老將軍你又為何如此做?”
蘇柄臨道:“我並不屬於任何一個派系,所以並不能苟同那些人的所作所為……而且朱妙手畢竟曾也是個風光赫赫天下無雙的人物,我會妥善替他料理,不會讓他埋沒荒草。”
袁恕己聽到最後一句,莫名又是一陣心酸:“然而小弦子……”
蘇柄臨道:“那個孩子已經知道了對麼?”
袁恕己想到之前在朱家廚房的情形,以及暗夜街頭的驚魂,道:“小弦子的情形很不好。他跟老朱從來相依為命,又是那樣容易招災的體質,實在叫人擔憂不下。”
蘇柄臨道:“這個孩子的能為,超乎我的預料,本以為可以瞞住他的。”
袁恕己一怔,蘇柄臨道:“正如你所說,他未必能接受老朱頭身死的訊息,所以我命人假傳老朱頭在苦巖寺,這至少給他一點希望,人在絕望之中,最珍貴的便是這點希望,雖看似渺茫,卻能給人無限慰藉。”
袁恕己默默聽著:“原來老將軍的用意是這樣……”
蘇柄臨道:“並不全是,我的用意,卻是一直都沒有變,只要十八子有些信老朱頭在苦巖寺,再過幾日,便會有人傳他在長安的方向出現。”
袁恕己悚然而驚:“原來老將軍仍舊想讓小弦子去長安?但、但利用老朱這件事……未免太……”
蘇柄臨道:“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一來可以減輕他的思親悲痛,二來遠離這傷心是非之地,有什麼不好,興許他在長安另有一番際遇也未可知。”
後來袁恕己回到桐縣,遭英俊問起,英俊是個謹慎通透的人,袁恕己的含糊其辭全不管用,何況袁恕己心裡也想拉他幫手,便將老朱被賊人襲擊受傷、蘇柄臨暗中傳言等話說了,只是關於老朱的身份卻隻字不提。
袁恕己雖然仍不贊同蘇柄臨讓阿弦去長安的話,但如果這謊言能給她慰藉讓她不那麼痛苦,倒也無不可。
誰知英俊臨時竟改變了主意,仍是告訴了阿弦實情,所以當時袁恕己才有些七竅生煙。
這天早上,他收了式欲先去吃早飯,但看著桌上的飯菜,忽然又想起了在朱家吃飯的情形,一時怔了。
雖然老朱頭所做的飯食是遠近聞名的好,高建甚至戲稱御廚也比不上,但又哪裡會有人將這話當真呢,那些曾嘗過老朱頭手藝的人,只怕永遠也不會知道,那曾經只給皇帝端茶送飯的手,竟也曾伺候過他們。
包括袁恕己自個兒,若不是蘇柄臨將老朱頭的真實身份告訴,就算是從別人口中聽說的……他也未必會信。
睹物思人,那個黃昏落雨,在朱家的堂屋中,三人圍桌而坐,阿弦正介紹過“雙全湯”,說“忠肝義膽,世間雙全”等話,老朱頭道:“她心思單純不會多想……那些有身份的大人物聞一聞都覺著得罪呢,大人若不愛喝,還有別的吃食。”平平無奇的臉上,燈光裡笑影如此和藹可親。
袁恕己無心茶飯,正要起身走開,外頭有人來報說英俊來了。
袁恕己聽說阿弦不見了,就彷彿眼前生生著了火:“去了哪裡,不是有高建看著麼?”
英俊道:“大人勿要著急,來的路上我已經想到了一個去處,只是有些為難。”
袁恕己忙問何處,英俊道:“豳州大營。”
這豳州營跟阿弦當真是有“不解之緣”,從第一次去找尋失蹤的何鹿松,到被惡鬼附體,亦欲去豳州……可謂是千絲萬縷,欲說還休。
袁恕己心懷鬼胎,來不及多問,立刻叫人備馬欲去,英俊道:“大人,請容我跟隨。”
若只騎馬的話速度要快些,袁恕己才要叫他留在府衙,英俊道:“阿弦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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