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組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9部分,大唐探幽錄,無組織,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所以在蒲瀛那一頁上又看見馬賊出沒,便理所當然也以為是多了個受害者。
可是當想法拐個彎兒後,真相令人駭然。
阿弦試著去直視馬賊肆虐的那一幕幕場景,雖然那些人喬裝蒙面,但畢竟並非萬無一失。
阿弦根據“顧殤”的長相身段,說話聲調等,果然在其中八場劫殺行人的事件中找到他。
這一刻,顧殤咬緊牙關,死死地盯著阿弦,他似乎預感到什麼,又彷彿在懼怕什麼,只是竭力躲避隱忍。
阿弦對上他兇頑的目光,道:“事實上,你也不叫顧殤。”
馬賊終於有了反應,他像是聽見什麼荒唐事一樣怪笑起來:“我不叫顧殤又叫什麼?”
袁恕己卻知道這種反應,不過是出自本能的恐懼,這馬賊在掩飾什麼,同時也證明阿弦說中了要點。
先前袁恕己一句話,讓阿弦想起那條墨漬凝聚幻化的長蛇,怪不得當時在吉安酒館裡的時候,蒲瀛兩個字會出現在“顧殤”的頭頂,原來這並不是被害者的名字,而是兇手的名字!
“我原本以為蒲瀛是另一個受害者,其實正好相反,”阿弦道:“你叫蒲瀛,你是馬賊群中兩名首領之一。”
就在阿弦叫出了顧殤的真名後,馬賊咬牙發笑,臉上肌肉抖動,那道傷疤彷彿隨之跳舞,看來就似他臉上無形的面具正裂碎開來。
袁恕己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馬賊的臉色變化:“怎麼,這個說法你像是極滿意?”
蒲瀛卻只盯著阿弦:“你憑什麼……這麼說?”
阿弦道:“其中有個叫宋大成的屠戶,認出了你。”
蒲瀛長長地吸了口氣,像是白日見鬼,他情不自禁啞聲道:“你……連這個都知道了?”
要得到有用的線索並不算很難。
阿弦也不過是將那八件血案的每一幕場景都仔細留意“經歷”過了罷了。
那是在宋屠戶一家被殺的時候。
宋屠戶畢竟是殺豬出身,又因生死關頭,拼命掙扎中,他忽然認出了馬賊之一。
他沒忍住心中驚駭,脫口叫道:“蒲二哥?”
然後他厲聲慘叫:“饒命!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蒲二哥,你……”
無濟於事。
其實不管宋屠戶認沒認出蒲瀛,他都是要死的。
但正是因為這一句,讓阿弦確認了蒲瀛的身份。
袁恕己見蒲瀛已經自認身份,便道:“話說到這裡,我有件事不明白,為什麼你這麼怕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甚至不惜假意招供?”
昨日那場審問,在阿弦出現之前,蒲瀛本極頑狠,但就在阿弦叫出“蒲瀛”的名字,他的反應讓袁恕己至今不解。
蒲瀛眼神略微慌亂,上前一步,雙手握在囚室的欄杆上。
幾乎同時,袁恕己握住阿弦手腕,將她扯向自己身後。
蒲瀛深看阿弦一眼,這會兒他已經不是先前那般點頭哈腰向袁恕己求饒、貌似卑微的“馬前卒”了,他望著袁恕己:“人嘛,都是貪生怕死的,我怕你們查出我是馬賊的首領,所以才順水推舟招認,指望能夠瞞天過海,求個寬恕,誰知道仍是瞞不過。”
袁恕己若有所思。
蒲瀛一笑,道:“不過,袁大人,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兄弟前來桐縣,不過是想吃酒玩樂、順便探探風聲而已,並沒有就想興風作浪,如今被你不由分說殺了一個,又囚了我……”
袁恕己道:“喲,這麼說是本官的錯了?”
蒲瀛道:“井水不犯河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袁大人何必過界,這樣往自己身上攬事,只怕會招出更大的事來。”
袁恕己道:“我聽出來了,你是在要挾本官。”
蒲瀛道:“這只是一點忠告罷了。”
袁恕己道:“巧了,我最愛聽別人的忠告。”他回頭看了一眼阿弦:“小弦子你說是不是?”
阿弦無法回答。
蒲瀛卻挑釁般繼續道:“袁大人,我是真心誠意的提醒你,你們既然知道我是誰,就該知道,你們囚我在此,我的弟兄們斷不會善罷甘休,我若是大人你,就當趁著一切風平浪靜,將我放了,大家化干戈為玉帛。”
袁恕己嘖嘖:“你還在做夢?你是賊,本大人是兵,兵跟賊也能化干戈為玉帛?我可從來沒聽說過。”
阿弦忽然道:“你的同夥還在城中?他們想做什麼?”
蒲瀛道:“我被擒拿是突發之事,他們如何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