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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恕己正要進廳內檢視,阿弦道:“在哪裡發現了屍首?”
石縣令皺眉道:“前頭廳內。”才要引著眾人前去,阿弦道:“不是,第一具屍首應該是在這裡。”她指著方才自己後退之時踩到的地方。
縣令一愣,旋即道:“胡說!”
袁恕己看一眼阿弦,不言語,左永溟會意,走到跟前兒細細檢視了一番,道:“這裡好似有殘留的血跡。”
跟隨的仵作也忙上前細查——因為當天晚上村民們聞訊趕來,提水的提水,奔逃的奔逃,將這地方踩踐的面目全非,泥水翻騰,把血漬也都翻攪的看不清了。
正在縣令不耐煩的時候,仵作捻著手中一把地上的泥土,看其色嗅其氣,道:“沒有錯,這土的確被血染過。”
袁恕己點頭,不置可否,只對縣令道:“請繼續。”
縣令本要說話,見他如此,只得悶悶地轉身往內。
他指著屋內,要說話,卻滿面悲痛之色,縣令扭頭退到一邊兒,只示意身邊跟隨的捕頭。
捕頭會意,上前道:“大人,就在這裡,發現了鳶莊滿門十三口的屍首,都已經被火燒的面目全非,只能憑身上殘存的衣物跟飾品等判定身份,還有幾具屍首因燒燬太過厲害,至今分辨不出來。”
堂中的屍首早就給運到了縣衙,捕頭只是按照當時發現之時的情形,給袁恕己虛做介紹而已。
袁恕己雖看過卷冊,但親臨現場,目睹此景,仍是不由深鎖眉頭:“太平盛世之中,尚有如此狼心毒行,實在可恨……”
阿弦立在袁恕己身旁,身不由己地看向堂中。
“嗤啦啦……”一聲奇怪的響動,地上一具屍首被拖曳著,以一種極為扭曲古怪的姿勢從門檻上滑了進來。
死屍的臉上有很深的一道血口子,雙眼兀自睜得大大的。
一雙看似保養的頗好的手,勾著他的腋下,將他用力地拖了進來,放在地上。
死屍毫無抵抗地倒下,手從腰間跌了出去,正好搭在另一張滿是血汙雙目圓睜的臉上。
阿弦屏住呼吸,卻早已不由自主地伸手死死捂住了嘴,生怕會忍不住叫出聲來。
一步步往那屍首的旁邊走去,阿弦環顧周遭,果然……她看見了更多。被殘忍殺死的錢家之人,屍首橫七豎八地陳列在地上。
——“大人請看,經過本縣仵作查驗,最靠近門口這邊的,應該是錢府的老管家,因他是個嗜酒之人,懷中常年會揣有一隻託人特意打造的小酒壺,我們便是憑著這個發現是他。”
袁恕己點了點頭,眼睛卻看著阿弦。
阿弦卻看著那個枯瘦的、羊角須的老者屍首。
那捕頭一頭霧水,卻仍是盡職盡責地往下說道:“這邊坐著的,便是錢先生,他的左手拇指上戴著一枚胡紋金扳指,是人所皆知的;靠近錢先生旁的,應該是錢公子跟少夫人……”他遲疑了會兒,“因一具屍首身量高大,另一具有些纖小,那高大的挨著纖小者,又在那身量纖小者身上發現女子的首飾……判斷是錢公子欲擁著少夫人而亡。”
遲疑著說到這裡,便聽得阿弦道:“那不是……不是少夫人。”
在場的眾人都看向阿弦,袁恕己走到她身邊兒,低聲道:“小弦子?”
阿弦轉身,慢慢地低頭,將額頭抵在他的胸口,像是要逃避開什麼:“大人,我不要看啦。”
袁恕己似聽到她的聲音從胸口傳了上來,震得他的心也有些酸了。不由道:“好、不看就不看了。”
正要先帶著她離開,原本因難過而在門口未曾進來的石縣令忍無可忍,道:“大人,您才來現場,為何立刻就要離開?”
袁恕己淡看他一眼:“你想說什麼?”
縣令咬了咬牙:“人命關天,且是滅門的慘案,大人很該全力以赴解決案情,將真兇緝拿歸案以慰錢先生在天之靈,為什麼為了一個、一個……”
阿弦雖然打扮的類似“不修邊幅”,可畢竟臉兒在那裡,細看之下,用一個“清秀”都不足以形容,其實是極清麗出色的容貌,縣令本來還沒什麼別的想法兒,然而從在驛館裡看袁恕己對阿弦的舉止“關愛有加”,到此刻的“公然曖昧”,因此無可忍。
袁恕己臉色有些陰沉:“為了一個什麼?”
石縣令官職雖微,膽子卻大,張口道:“一個孌……”
話未說完,就聽左永溟喝道:“住口!”
而與此同時,是阿弦道:“那不是少夫人的屍首,那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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