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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孩子失去父親嗎?”
如果他公然抗旨,戰事必定一觸即發。
大魏近幾年國力雖然大降,可若真的打起來,不管誰勝,也皆是慘勝。當初他和幾人計劃時,明明心如鐵石,可事到如今,齊律心中卻生出幾分退卻之意來。他不是怕,而是,不想成為大魏的罪人。
他並不後悔與大鷹和阿善結盟。只是希望這股力量能使在緊要之時。
都是爹生娘養的,他並不想大魏因他,而血流成河。
蕭青芫沉默了。
他自然是不想的,比起齊律來,他知道的更多。他自幼自詡是個通透的,越是通透,越是看盡世間諸事,他的心越是冷越是狠,因為世間之事,實是殘酷,沒有一顆強悍的心,又如何能冷眼旁觀。
所以他佩服謝珂,謝珂前世明明悽苦,今生她怎麼敢這般將自己交付於齊律。
當真是個膽大的姑娘。如今,這個在蕭青芫看來十分膽大的姑娘,正微垂著眸子,對於齊律的話,沒有反駁的意思。
蕭青芫輕輕一嘆,覺得比起狠心來,其實面前這二人與他相比都要與過之而無不及。他的狠,是對旁人,對天下人。而他們的狠,卻是對自己。“謝珂,你心中怎麼想的,不妨直說。便是再難以入耳,我也要勉強聽上一聽。”蕭青芫知道謝珂對他十分忌諱。
似乎生怕他在齊律面前說些什麼。其實她不必擔憂,那等怪力亂神之事,他自然不會對齊律開口。
便是他自己,也不願世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他。所以,他只是蕭青芫,至於那些佛緣佛理,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入世,出世,出世,入世,年輕的時候心氣高,覺得可以將一切分的一清二楚,所以他十分自負,時至如今,他幾乎看盡了世間百態,所以越發的覺得一切難以分辨。
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什麼是既定?什麼是命中該有?一切不過是他的想當然罷了……不得不承認,齊律已經說服了他。因為他確是不想看著大魏血流成河……所以他和齊律二人最終將決定權,給了謝珂。只待這姑娘或是點頭,或是搖頭。
謝珂卻笑了。
“……你們二人實在不必為了這個爭辯。阿律,你和青芫兄長在這裡坐坐,我去收拾行裝。青芫兄長,其實京城不一定是條死路。
何況,我也想親眼見證一些事。”她想看一看,湘王是如何登基的?謝珂說的坦然,而她沒說的是,皇帝是齊律生父,她做為齊律的妻子,如何能攔著他去見生父最後一面。
(未完待續。)
第四百一十章 結局(一)
第四百一十章結局(一)
哪怕他心中存著恨,可血脈共通。她真的不能因為自己,而阻止齊律。這世間之事,她已經歷的足夠多。
福享了,禍闖了,痛受了,便是此時真的與他一同離去,其實也沒什麼掛念的了。
女兒有蕭青芫照顧,還有小舅舅楚曄,有林長源,有程勁,還有周子秋父子,這些人,已經與‘齊氏’二字密不可分,她相信,便是沒有他們夫妻在近旁,女兒也會得到妥善的照顧。
蕭青芫這人雖然看起來滑溜,是個油嘴滑舌的,可是謝珂心中清楚,他這人,本性最是良善。若非良善者,也不會被大福澤寺前主持收為關門弟子,也不會得到大福澤寺主持了空和尚的極致推崇,更不會身懷佛緣,看盡前生今後事。
“青芫兄長,麻煩你便留守鄴城。小女,一切便交由兄長了。”離去之前,謝珂回首,含笑囑託。
她竟然在笑,而且笑的讓蕭青芫感覺如沐春風,謝珂是個漂亮姑娘,這麼漂亮的姑娘,若是真心笑起來,便是自詡心如止水的蕭青芫,心神也不免一蕩。隨後意會過來謝珂之意,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如果說齊律信奉那套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調調,謝珂該是清楚的。
她應該心如明鏡。
她當知曉湘王註定登基為帝,而湘王登基,便等同於宣佈了他們的死訊。湘王可不是個善男信女,可不會念那勞什子的兄弟情誼。再說齊律自始至終。都一幅不欲與湘王同流合汙的清貴模樣。湘王心中如何不記恨?此時回京,無疑於送羊入虎口。可是謝珂毫不猶豫的便點了頭,而且始終在笑,此時更是笑著將女兒託付給他。
她怎麼能?
怎麼能這般……不動聲色的便將一切交付。她的性命,還有他們唯一寶貝的女兒……“寶姐兒,你何必為難青芫兄長。”一旁齊律看了看謝珂和蕭青芫,最終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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