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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陣型一步步向自已逼壓而來的明軍,那些匪徒彷彿被施了定身法一般,都不覺看得呆了。
開碑手感覺心頭有種莫名的壓力,這是他以前與明軍交戰時從未有過的心理狀態。
“二當家的,明軍沒多少人,人數與咱們差不多。”任頭目仔細看過明軍數量後,他臉上浮現了一絲慶幸的表情。
“哼,那就讓這些不知死活的明軍嚐嚐兄弟們的厲害,聽我口令,咱們先把這小股明軍砍成肉醬,再來打下村子。”開碑手咬牙恨恨而道。
“就是,明軍都是他孃的裝腔作勢在行,一交手就熊包的鳥樣。哪裡是咱們二當家的對手。”任頭目在一旁不失時機的諂媚道。
“聽我口令,向前衝擊!”開碑手揮舞手中的腰刀,聲嘶力竭地向三十多名匪徒喊道。
三十餘名匪徒們各舉刀劍,氣勢洶洶地吶喊著直直衝向那條筆直的盾牆。
開碑手對自已充滿自信,這幾年來,他多次遇上了如同這般人數的小股明軍,每次都是匪徒們鼓譟而上地衝擊一次,明軍便立刻垮掉,然後四散而逃。
只是,這一次,開碑手錯了。
因為,這是李嘯的軍隊,不是那些士氣低落畏敵如虎的普通明軍。
這一天,是崇禎五年農曆九月十日。陰天,微冷。
距離李嘯的槍盾戰陣訓練剛好過了一個多星期。
開碑手的匪徒們與李嘯的戰兵們都將銘記這一天。如果死去的匪徒還有記憶的話。
第四十章高溪村之戰(下)
任頭目一馬當先,揮著手中的厚背腰刀,神情亢奮地吼叫著衝向那一排筆直的盾牌。
見自已的頭目如此“英勇”,其他三十多名匪徒,亦是一臉振奮,連聲鼓譟著緊跟著任頭目快步前跑。
任頭目與三十多名匪徒在快步奔跑中,都清晰看到前面明軍陣後有兩杆飛龍旗與飛虎旗交叉揮動。鼓聲隆隆中,那些盾兵“砰!”地一聲,迅速立下盾牌,隨之下蹲,將大盾傾斜抵住。
任頭目心裡一怔,一種不祥的預感突然侵上心頭。
“小心啊!”任頭目的急切呼喊,很快就被身邊匪徒聲嘶力竭的吶喊和那越來越激烈的鼓聲所摭蔽。
晚了。
包括任頭目在內,每個匪徒在看清了前面的盾牌上那可怖的尖刺時,正下意識地要減緩奔跑的步伐的一瞬間,一聲暴喝而出的“攻擊!”,震盪在每個戰兵與每個匪徒耳邊。
立刻,從那一塊塊傾斜而立的盾牌的上方,一根根兇猛凌厲的三稜精鋼槍頭以肉眼幾乎無法看清的速度飛速刺出,尤如一條條一直耐心潛伏的毒蛇終於抓住機會噴出了致命的毒液一般。
十多名匪徒立頓斃命,倖存的匪徒驚駭地看到,那鋒利惡毒的開了深深血槽的三稜精鋼槍頭彷彿長了眼睛一般,迅速扎穿了他們的頭部,頸部,或胸部。
任頭目被一柄長槍兇狠地扎穿了頸部,從斷裂的頸動脈處迸射而出的洶湧汙血,迅速地用死亡覆蓋了他驚愕恐懼的眼神。
在餘下的匪兵還未反應過來是繼續攻擊還是轉身逃跑之際,那十六把長槍已是猛地抽回,然後又以同樣的兇狠快速向前刺出。
又是近十名匪徒搖晃著倒地身亡,又是同樣的頭、頸、胸三個部位受到了致命刺傷。
匪徒們崩潰了,不知誰先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哀嚎,然後,殘存的匪徒彷彿得到了統一命令一般,迅速扔掉兵器,轉身逃跑。
逃得最快的,是他們的二當家開碑手。
因為他一直站在最後指揮進攻,所以逃跑亦是更加快捷方便。
包括李嘯在內的所有戰兵,頗為遺憾地看著開碑手帶著那不到十名的剩餘匪徒撒丫狂奔,消失在遠處的密林深處。
身穿普通鐵甲的盾兵隊長張行猛狠狠地啐了一口:“呸,狗東西逃得倒是快,哼,要是老子有騎兵,你們這幫王八蛋一個都別想跑掉。”
沒有騎兵,想要全殲潰敵,確實不容易。
李嘯沒有下令長槍兵與盾兵自由追擊,也有不得已的考慮。
因為手持長槍或大盾的戰兵,基本是不可能追上扔掉兵器一味逃命的匪兵的。
戰鬥迅速結束了。
共有二十五名匪徒被擊斃,這種4米長開著深深血槽的三稜精鋼槍頭的長槍,攻擊力是如此可怖,匪徒們被擊後,全部斃命,連一個重傷的都沒有。
而李嘯軍裡,竟然一個受傷的戰兵都沒有,只有兩個槍兵在刺擊時略為緊張而崴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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