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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當他再次望向門口時,二人已經沒了身影了。
馬車上,蘇素有點忐忑地看著黑著臉的林清言,小心地開口道:“相、相公……”
林清言輕嘆了一口氣道:“以後不要再和姜牧見面了。”
“恩恩!”蘇素忙認真地點了點頭:“以後不見了!”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不解道:“可是他怎麼突然就成這樣子了?”
“沒有什麼突然的。”林清言冷哼了一聲,其實早在之前在靈藏寺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一些端倪,只可惜自己沒放在心上。
沒有什麼突然?難道姜牧在之前便對自己有那種心思?
蘇素心中詫異,不敢相信,但是又回想剛剛姜牧那強烈的目光視線,如果說他對自己沒有一絲想法的話,自己都不相信啊,但是這怎麼可能呢,姜牧明知自己和相公情深意篤,怎會對自己還有那般想法的?
要知道他和自己相公可是多年的兄弟,如果這事是真的話,那他們不是兄弟都做不成了,多年的情意都要毀於一旦?
一想到這般,她再也不敢多說話了,雖然她並未做什麼事,但是總感覺自己有錯一般。
馬車上的二人陷入了僵局,尷尬的場面。
回到府後,林清言只是略微地停留了一下便去上朝了,而蘇素則無精打采地寫了一封信讓下人送到靈藏寺,送到玄慧大師的手中。
之後的日子裡,二人刻意地迴避著這件事,但是這麼大的一個心結在那裡,怎麼可能當沒事發生過?
黑夜,靈藏寺中,玄慧大師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信件後,忙讓小和尚徒弟收拾東西,就要到山下去。
此時一人正穿著夜行衣翻窗戶,到了玄慧大師的房間裡,見他神色匆匆,眉頭緊皺,似是有什麼要緊的事一般。
“你這是要去哪?”那人好奇地問道。
玄慧大師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收拾著東西。
那人見玄慧大師不理會自己,便徑直到了桌子前想倒杯水喝,一看到桌子上的信件,順手便將它拿起來看了,但是一看,便嚇得他把嘴裡的茶都吐了出來了。
結巴道:“這!這是那個婦人給你寫的信!”
玄慧大師不耐煩地一把講過那信,警告道:“我這裡煩著呢,沒空招呼你,你快出去吧!”
“不是!你先給我說清楚!怎麼那婦人會給寫信啊?”那人深究道。
“那婦人為什麼不能給我寫信啊!”玄慧大師將那信放在蠟燭上,不一會兒那信就成了黑色的碎屑了。
“哎!你幹嘛啊!”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搶奪,眼睜睜看著那信件在自己的面前化為灰燼,有點可惜:“你說要是一煬看到了這信,得多驚訝啊。”
“這信不能給他!而且我警告你啊,這信的內容一句都不能給透露給他知道!”玄慧大師凶神惡煞道。
“為什麼啊!”那人不滿道:“那婦人讓你為她保守秘密,究竟是什麼秘密啊,你為什麼這麼聽她的話,她讓你去為那些冤死的人超度你就連夜收拾東西下山!”
那人停頓了一下,有點可疑地看著玄慧大師:“你身為天下人所仰慕的得道高僧,為什麼要以那婦人的話馬首是瞻,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
“我呸!一派胡言!你才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玄慧大師氣得都罵人了,臉色通紅,但是其中原因又不能跟他們說明白,只好很憋屈地為自己倒了一杯水,降降火。
那人見玄慧大師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再開玩笑了,坐在他旁邊很是八卦道:“她說的是什麼藥丸啊?你送她藥丸了?”
玄慧大師冷笑一聲,他還能送她藥丸?真是不自量力,人家洞府中的藥丸都要堆到一層樓高都有了,只單單一顆靈藥放在俗世裡來,都是靈丹妙藥啊。
“你說啊!這究竟是什麼事啊!”那人不肯罷休,非得問出個所以然。
“我答應了人家不說的!就不能說!”玄慧大師一手撥開那人的手,繼續到**邊收拾東西。
那人屁顛屁顛地跟在玄慧大師的後頭,更是好奇了:“你一個隱世高人,竟為了她的一句話,你就出山了?還是為那些不認識的人超度?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怎麼了?我慈悲為懷不行啊?”玄慧大師道。
那人摸著下巴猜測道:“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雖然那婦人是有幾分美色,但是你一出家人,就該斷情絕愛,看人家長得漂亮就動了凡心,這成何體統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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