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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表是為了向袁譚表明自己的態度,在未送到許都之前,袁尚等人自然不會知曉。不過劉備與袁譚相厚,領大軍經鄴城,必然會引起審配等人的懷疑和戒懼,所以劉備還必須做出調解的姿態,好麻痺袁尚等人。當然這些事情,都必須立即著手去做,劉備第二天,便帶著沮授先往鄴城而去。
半路上劉備便收到訊息,袁譚因未能繼承袁紹官職爵位,勃然大怒,自稱車騎將軍,領兵出南皮,氣勢洶洶的往鄴城而來。
廣平在鄴城以北,距離並不算太遠,數日之後劉備和沮授等人便進了鄴城。
袁紹在河北所行寬仁之政,在其死後士民多有自發為其帶孝號哭者,鄴城之內也是處處縞素。
再度哭祭袁紹之後,劉備請求與袁尚於側室相談。審配等人因不放心,便陪坐一旁。倒是沮授在袁紹靈前悵然若失,只是不知他心裡,到底有何感想,是恨袁紹不用其計,還是恨自己當初沒有再堅持?然而這些都是他內心中的隱秘之想,旁人便不得而知了。
“賢侄得繼將軍之號,本是家事,毋須他人多言。然承蒙袁公接納厚待,備不忍見汝兄弟反目,骨肉相殘,故此不避嫌疑,特來向賢侄分說。”劉備落座之後,神色悲慼的對袁尚說道。
袁尚到底年輕,聞言坐直了身子正要說話,卻聽審配冷笑一聲,對劉備問道:“豫州此來,意欲替袁青州鳴不平嗎?”
“非也!”劉備瞥了他一眼,正色道:“豈不聞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今袁公屍骨未寒,強敵在側,若兄弟彼此相爭,豈不是給外敵以可乘之機?備雖為藩籬,亦知皮之不存毛將安附焉。懇請賢侄允備往南皮以說青州,使其收兵,不至內亂!”
他這番懇切言辭再加上鄭重神態,使得袁尚有些摸不準了,不禁將目光投向審配,想看看審配等人如何判斷。
審配和逢紀都覺得劉備雖然說的有道理,可他這麼做,真的是出於好意嗎?
狐疑的看了眼劉備,審配沉吟道:“豫州亦知明公在時,最愛者公子也,分遣大公子鎮守青州,便可見其心跡。今青州領兵自南皮而來,所為者何?無非以其為長,欲爭明公所遺而已!然長幼之分,豈為定勢?劉荊州亦非長兄,劉琦卻能甘於讓賢,青州為何不能?”
他這話就有些強詞奪理了。劉備心頭冷笑,忍不住看了眼袁尚,心中暗道,論相貌你倒是有副好皮囊,可和劉琮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拿什麼和劉琮比呢?
心中雖然這麼想,但劉備面容肅然,對審配說道:“備也是如此認為,然而這個道理辛評、郭圖會對青州言及否?備實不忍見兄弟相殘之事,願往說青州,使兄弟重修舊好,共圖曹操!”
“好!既如此,便請豫州前去!”袁尚聽了連忙對劉備說道。他其實並不如何懼怕兄長袁譚,但方才劉備一說,他也覺得如今曹操才最為可慮,所以便急忙答應下來。
審配和逢紀對視一眼,雖然並不十分相信劉備,但見袁尚已經答應,也只能預設了。
待劉備和沮授離開之後,審配捏著鬍鬚疑惑道:“要說劉備欲對付曹操,可信!但青州待其一向優厚,何以此時卻會勸說青州退兵?”
逢紀眯著雙眼,思忖片刻說道:“我看劉備是怕內亂一起,他在青州難以自處,故此才會前去勸說。”
“且看他能否如其所言勸說退兵,若是我那兄長執意要來一爭高下,又怕他甚麼?”袁尚倒是信心滿滿。這也難怪,袁紹死後他既然繼承了官職爵位,所掌握的人馬比之袁譚,要多出許多,再加上二兄袁熙所領將士,怎會懼怕袁譚?
其實以逢紀的智商,原本是能夠從中看出一點端倪的。劉備這些年來的事蹟逢紀豈能不知?然而他和審配假託遺囑,擁戴袁尚本就心虛,否則方才審配也不會在劉備做了那番表態之後,仍然畫蛇添足的找藉口。很多東西逢紀其實看的非常明白,只可惜太愛弄權,高智商沒有用到正地方,這時候一心虛,自然就有所遺漏了。
旁的不說,沮授在袁紹剛死就跑回老家,為何現在卻又與劉備一同出現?方才相談之時,沮授雖然未曾參與,但他們二人的關係,顯然另有隱情。只是方才劉備一頓忽悠,逢紀和審配都把此事給忘在腦後,再想詢問時,人家都出城而去了。
這些疑團逢紀和審配並沒有互相交流。在逢紀看來或許是劉備請了沮授出山,不過那又如何?少了沮授分權,他還巴不得呢。即便沮授不辭官而去,逢紀和審配也會聯手將其趕走。審配心中所想與他差不多,如今袁尚為主,正是他二人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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