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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處剛走到城頭上的賈詡捏著稀疏的鬍鬚微微頷首,看來前幾天自己和張繡一番深談,他最終聽從了自己的建議。如此甚好,免得自己還得費心算計。其實張繡能做出這樣的選擇,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件好事。
與宛城中興奮喜悅的氣氛相比,東門曹營內籠罩在一片悽風苦雨之中。
昨夜的營嘯來的看似突然,現在想想,卻有其必然。
曹軍各部成分複雜,除了親信部曲等精銳之外,至少有六成以上計程車卒是來自投降的黃巾軍。這就造成了兵員素質不一,且彼此之間互有隔閡。若是仗打的順也還罷了,一旦遭遇困難,各種累積的矛盾就會在某個臨界點爆發。
此次南下攻宛,先是在淯水折損大將史渙,就已經使得士氣受到挫折,緊接著攻城時傷亡慘重,許多士卒被城內的拋石機嚇得肝膽欲裂,而曹軍的投石機則被劉琮出城燒燬,士氣再次受到嚴重打擊。
後來曹軍壘土為臺,豎木建塔,耗費了大量的人力,也被曹軍上下寄予厚望,以為可以憑此將宛城攻破,一雪前恥。卻沒想到劉琮再用火攻,將曹軍的破城希望生生毀滅。
至於惡劣的天氣,簡陋的帳篷,勉強餬口的食物,都讓曹軍士卒日漸心生怨氣。這也是那些流言在各營得以流傳的主要原因。為了制止流言的傳播,曹軍將領們更加嚴酷的執行軍法,鮮血淋漓的腦袋懸掛在營寨的轅門上,使得很多曾經偷偷發過牢騷,傳過流言計程車卒們噩夢連連。
當最終確定要撤兵的時候,許多人緊繃的神經一下放鬆,大悲大喜之下,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緒。
這也是為什麼當營嘯一起,就有很多士卒加入其中,他們忍受不了這種強烈的刺激,幾乎瞬間就奔潰了,只剩下本能的殺戮,而殺戮的物件則是任何一個出現在眼前的人。
亂兵如潮,再加上劉琮趁火打劫順勢引導,曹軍的慘敗在營嘯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
若不是于禁堅守營寨,恐怕此時仍在倉皇逃跑的途中。
曹操並非沒有經歷過失敗。但從來沒有像這一次這樣,敗得這麼慘。
昏黃的油燈下,曹操親手為典韋的傷處敷藥,見典韋猶自昏迷不醒,心中悲痛難言。若不是典韋率人斷後,只怕自己很難到的了于禁營中……
正黯然傷神的時候,帳外許褚進來,表情有些怪異的說道:“主公,劉琮的使者來了。”
“嗯?”曹操接過近侍遞過來的布子擦了擦手,問道:“這個時候派來使者,他可曾說明來意?”
許褚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緊閉雙目的典韋,回道:“那使者還帶了幾位良醫一同前來,說是奉劉琮之命為典校尉治傷。”
“快請!”曹操聽了連忙丟開布子,對許褚道:“人呢?快將他們請到此處。”
近侍猶豫道:“這可是劉琮派來的人,只怕……”
曹操瞪他一眼,見他被嚇得縮了縮脖子,不由嗤笑道:“你懂得什麼?”
因昨夜中軍營寨大亂,常隨曹操左右的良醫沒能跟上,也不知是死是活,于禁軍中也是如此。所以曹操一聽說有良醫上門,頓時喜上眉梢,心想典韋總算有救了。
至於劉琮此意,曹操並沒有多想。
看著其中一位良醫從懷裡摸出個瓶子,往鋒利的小刀上澆了些透明的液體,曹操起初有些納悶,待聞到濃烈的酒香之後更是驚訝,問道:“先生這是做什麼?”
那良醫年紀不過四十許,聞言溫和笑道:“將軍切勿多疑,這是為了給刀子消毒。”
“消毒?”曹操越發納悶,奇怪道:“此刀看起來很乾淨啊。”
“這個……”良醫遲疑道:“此為太守所規定,我等只是遵守罷了,不過消毒之後,傷處不易潰爛倒是真的。”
曹操點了點頭,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問道:“這酒可是亮劍?”
“不,據太守所言,此為酒精。比之亮劍酒性更烈,唯有如此才有消毒之功效。”幾位良醫一邊為典韋清洗傷口,縫合包紮,一邊回答道。
曹操目不轉睛的看完全程,見昏迷中的典韋似乎也有所感應,心中稍安的同時,越發對這幾位良醫的治療方法好奇。
“將軍,典校尉的傷勢雖重,卻並無性命之憂,只需靜養數月,便可痊癒。”為首的良醫洗過手之後,自袖子裡又取出一個小盒子,雙手奉與近侍,接著說道:“我家太守說將軍有疾,特送良藥一副,請將軍善自珍重。”
曹操心中一動,面上卻神色自若地從近侍手裡接過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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