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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諂笑道:“小哥兒,這不合規矩呀,一般可都是在咱們慶南春這。。。”給她們破的瓜。
“你真當我們家公子不知這的行情麼,兩千兩便是帶出去半個月都足夠了。”馮寶冷冷道。
“好吧,好吧。”老鴇急急說道,她看著手上的銀票,心忖這以後也是長遠的生意,可別得罪了人。
待馮寶走後不久,周風的人也追到了老鴇這,揪著她的領脖子,厲聲道:“方才買了瀟瀟的人是誰?”
“這位公子,我不能隨便說出恩客姓名的啊。”
來人捏緊了緊手中領口,“說,不說打死你!”
老鴇看了看他另一隻手裡的大刀,嚥了口唾沫,“是交州來的,瑞裕綢緞莊的蘇家大公子。”
。。。
逼仄的轎臺裡,蘇宓想著在雅間裡看到那幅圖景,身上又不住的燥熱起來。
這種感受,她最近時常能感覺到,就像是明知道身體裡存著一道熱氣,四處遊走卻又衝不出去。
每一次,她都是在督主身邊才會這樣,她隱約覺得,她與督主之間,應該是可以更親密的。
蘇宓側過頭看向秦衍,紅著臉鼓起勇氣問道,“督主,那日我們在樓裡聽到的聲音,他們是在做什麼。”
她問的太過突然,秦衍絲毫沒有預料,手上的密信差一點掉在轎板,“你問這個作什麼。”
“我就是,就是想知道。”
秦衍看了蘇宓一眼,雖說她曾看過避火圖,但畢竟圖面含蓄,該遮掩的地方皆是一筆覆上,再加上上次的事,是以他知道蘇宓對男女之事定然是懵懵懂懂的,不知為何,他也不想她去懂這些,畢竟還未到時候。
“做他們想做的事。”
蘇宓見秦衍淡淡說了一句,便重又看起密信,只得回過頭來,督主這不是等於什麼都沒告訴她麼,那到底是不是就跟花瓶上畫的那些一樣啊。
。。。
南院離慶南春不遠,轎抬不一會兒便停了下來。
秦衍素有潔疾,因此回來便將衣衫脫了換下,著馮寶燒了,然後才去往書房。
蘇宓怕他介意,第一時間也去換了衣衫沐浴,隨後便穿著褻衣,早早躺在了床榻上,對著頭頂的粉色紗幔發呆。
以往,哪怕是與秦衍躺在一張床上,同蓋一條被子,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可今日,一想到秦衍會躺在自己的身側,那兩具畫的不分明的交纏軀體便直露露地橫亙在她的腦海裡。
那才是男女之間更為親熱的事麼,可為何督主從不那樣對她。
反正她喜歡秦衍,喜歡的羞意都不要了,蘇宓將臉埋進被子一會兒,再探出頭時,像是熟透了的紅杏子。
她窩在被子口咬了咬唇,她一定要與督主成為最親密的人!
***
秦衍從書房回來時,屋室的燭火第一次是暗著的。
以蘇宓的性子,自來會給他留一盞燭燈,今日她又是怎麼了,從慶南春回來時就奇奇怪怪的。
秦衍攏眉,推門進去,窗欞空隙處漏出的月光灑在了床榻上,現出一團小小的凸起。
他看了看床上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蘇宓,唯露出一張嫩紅小臉,此時闔著眼,眼睫輕顫,她是又做夢了?
秦衍無聲地笑笑,褪去身上披著的外衫,勾扯鬆開裡衣的衣襟,精緻的鎖骨之下,胸膛處的玉色肌膚若隱約現地顯現出來,線條清晰,肌理分明。
與往常一般,秦衍躺在外側,闔上眼,想的是白日裡的事,他留給周風的線索,該是明天就能查到南院。。。。
秦衍還在想賬冊的事,突然,他的胸口被探上一絲溫軟涼意。
那抹柔軟從敞開的襟領往下,順著平直的鎖骨線,生澀而又胡亂到處亂竄,軟軟的指甲不知輕重地滑過他的敏感之地。
秦衍的呼吸一滯,眼睛倏的張開。
然而始作俑者似乎還不肯停下,繼續一點點向下探去。。。。
秦衍遽然抓住了那隻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柔荑,聲音帶著嘶啞和隱忍,“蘇宓,你幹什麼。”
只是下一息,當他將她拉扯至眼前時,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你。。。。”
軟衾下,蘇宓一臉嬌紅,直勾勾地盯著他,眼裡似有霧濛濛的水汽。
凝脂般的肌膚細緻如瓷,瑩潤潔白的鎖骨窩下,胸口的兩處白嫩高聳跟著她的氣息起伏直顫,兩點淡粉色的茱萸點綴其上,再往下的腰肢則纖細地不盈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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