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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克斯的話語更軟了,他輕嘆著說到,“次席執政官蘇爾庇修斯的想法,其實和你我都是一樣,我也覺得小加圖與龐培,有些咄咄逼人了。”
“那就行,那就行。”李必達仰起臉來,裝出喜極而泣的心情,“集會上,龐培與加圖肯定會羅織總督閣下的罪名,到時候只希望兩位執政官提出反對就行,而後各方可以坐下來,慢慢商談!”說完,他狂熱地吻著班克斯的袍子,幾乎就是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對方身上了。
班克斯將他攙扶起來,邀請他進入客廳就坐,並讓妻子和女兒出來與李必達見面問候,接著他問到:“克勞狄之死,以你的態度,該如何處理——因為現在他遺留下來的黨羽,都聽從你的號令,我與次席執政官注目你很久了。”
“我已經聽說,西塞羅準備為特里阿里辯護了,如果特里阿里在明面上被判有罪的話,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李必達在座椅上挪了挪,不動聲色地說到,即便他要為克勞狄報仇,但這種事也根本不會指望在法庭上解決,不如暗中做個順水人情。
這種回答讓班克斯極度滿意,接著他就說這樣最好,特里阿里的罪行判處自己已經提前敲定了,西塞羅不過是個過場程式罷了:將特里阿里與伊格納久斯,判處流放一年到三年,地點在馬塞利亞,或者西班牙的薩幹坦,那兒都是龐培的勢力範圍,這兩位想必能得到周全。這樣,你們這邊因為犯人得到懲處,可以安撫下屬周邊的情緒;至於龐培那方,也能就著這個事情,緩和下與你們的緊張態勢;西塞羅,大概又能借此揚名,謀取個總督職務;當然最後,起碼在我執政的年份裡,羅馬沒有亂,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總而言之,大家都好,政治上的東西,永遠都是交易,我的換你的,當然金錢也是個潤滑劑,起碼李必達離開時,班克斯並沒有叫他將黃金一併帶走。。
告辭了班克斯的宅邸後,李必達拱手在黑夜裡站了會兒,便轉身離開了,他走過滿目瘡痍的各處被火燒過的廢墟,在心裡快速盤算著,準備明日在集會上的戰鬥。
畢竟賄賂班克斯只是一家,還有許多顯要等著他去送錢呢!
凱撒在咬著牙,下著最大的血本。
第二天,在戰神廟的大校場上,奉著戒嚴令的近千名特選父親、度支官、法務官,都齊聚於此,商議著對現階段危情的處理。
果然,沒出李必達的預料外,率先發言的小加圖,很快捨棄了橫死的克勞狄,“這位護民官,完全是死於黨派的街頭毆鬥當中,對事務的處置,完全是細枝末節,甚至沒有必要召開**庭。現在所有問題的癥結,在於在高盧的尤利烏斯。凱撒,不但在進行一場非法的戰爭,而且他對共和國有著顛覆的野心,如果不解散他的軍團,那麼也許在明天,他就會帶著私人豢養的豺狼,進軍羅馬。”
這會兒,龐培的羽翼,蓋比努斯、馬賽拉斯,包括護民官庫里奧等一干人等,都開始附和起這個要求來,龐培本人也要求登臺,他剛從那不勒斯療養痊癒歸來,又除去了克勞狄,臉面上滿是喜氣洋洋的表情,這段時間他對民心與神旨這兩樣東西的信任更加根深蒂固,前者在他生病期間,讓他倍感力量的增強,而後者卻讓他有些陷於宿命論的桎梏——祭司說了“當白袍來到時,就代表伊西斯女神的問候”,結果他染血的白袍,卻是要了茱莉亞的命,但過去的就過去罷,他也開始考慮續絃的事情,這和政治本身有關,和真情實感是無關的,龐培心中還是愛著茱莉亞的,但現在必須得搬到凱撒,因為這也是某種宿命。
下面,偉大的龐培當著所有羅馬官員元老的面,開始演說。
第2章新候選人(上)
“為了國家的安全,而小心謹慎步步為營,並不是可恥的行為。”——“拖延者”費邊。馬克西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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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從東方凱旋歸來,在我手下足有十二萬名兵士,帶著二萬塔倫特的戰利品,但是當我登上布林迪西港的土地時,沒有任何猶豫,出於一名羅馬公民的本能,解散了所有的部眾,放下了所有的武器,因為我堅信,在盧比孔河與布林迪西港間,即傳統的羅馬共和國的土地上,是不允許出現任何手持兇器的軍隊的,不管是外國的還是本國的,這就是傳統,這就是力量!”
如潮的喝彩與鼓掌聲裡,集會角落裡的李必達冷笑不已。
但龐培八字形地伸出雙臂,頭顱微微揚起,顯然已經陶醉在這種氛圍裡,他的講稿事先精心準備過,是德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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