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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笑臉喜慶祥和眉眼彎彎,神情歡笑愉悅十分有感染力。
附庸風雅!廳裡忽然響起‘叮噹’脆聲,白敬文蓋上茶碗放到一邊。他不會承認自己心裡嫉妒,沒有一個能拿出手,卻憑著祖宗錦衣玉食。
“大舅兄貴腳踩賤地,真是不勝榮幸。”周懷嬰略帶幾分諷刺的進來拱手,說起來自從白氏過世,白敬文有近十年沒來過周府。
白敬文眉目淡淡的站起來拱手:“子淳老大不話還需慎重幾分”
子淳是周懷嬰的字。
“白某果真當週府是賤地,當年就不會把妹妹嫁過來。倒是子淳可還記得我這舅兄?清貞中了院試案首,竟然沒有報喜?如果不是白某接到官報,恐怕自己的外甥將來中舉都不知道。”
這些年兩家幾乎斷了來往,也就逢年過節派管事送些節禮了事兒,周清貞連中三元,周府當真忘了送喜報,這是他們理虧。
周懷嬰答不上來索性含混過去:“家母正在內廳等候,舅兄請。”
白舉人眉目淡淡的掃了一眼周懷嬰,若不是當年老太爺,他怎麼可能把妹妹嫁給這種一無是處的二世祖。
白敬文習慣性的忘了當年嚇煞人的聘禮。
老夫人坐在正屋,看到白敬文在周懷嬰的陪同下進來,在紫煙攙扶下站起來迎接:“清貞考中秀才,原本想挑個吉日給親家舅爺報喜,卻不想舅老爺自己先來了,倒是我們周府失禮。”
一邊笑,一邊伸手示意:“舅爺上座。”
周懷嬰跟在旁邊心裡竊喜,還是老孃厲害先給下馬威。
白敬文覺得跟個女人辯口舌難免落下成,因此淡淡的撩袍坐下:“清貞呢,怎麼不出來行禮?”
老夫人在紫煙攙扶下慢悠悠落座,臉上笑的矜持客氣:“這幾天府裡道賀人多,清貞多喝了幾杯這會正睡著,想必晚上就可以來給舅爺見禮。”
“才剛束髮竟然飲酒作樂,胡鬧。也罷,前幾年清貞求白某指導課業,當時他年紀幼小,白某不忍心他離家太久,這次一併帶他回省府親自教導。”
白敬文語氣淡淡,周懷嬰面露譏笑:這是看著要出息,來搶人呢。
老夫人心裡冷笑,面上和悅:“多謝舅爺關心,只我們已經幫清貞報了東安書院,不麻煩舅爺。”
“東安書院固然好,只是怎比白某做舅舅的上心?”
兩個人言辭機鋒,直到晚飯後周清貞才來見禮。他面目煞白憔悴,頭髮明顯剛洗過的,行走間有幾分輕飄飄的樣子。
白敬文看的十分不滿訓斥幾句,又說:“你這樣如何讓人放心單獨求學,且跟舅父家去,舅父親自教導於你。”
老夫人坐在一邊捏緊柺杖,中午錢氏才害過三孫子,要真跟白敬文走了,將來都是白家的體面……
老夫人換出笑容剛要開口,周清貞垂眼揖手:“多謝舅父掛心,只是家裡已有安排,不好再勞煩舅父。”
老夫人心裡一鬆,臉上的笑容真實起來。可她哪裡知道周清貞看到舅父,首先想到的是那一年,姐姐捱了十板子,那樣活潑好動的姐姐趴在炕上不能動。
還有他娘,若不是舅父,他娘怎麼會鬱郁早逝。
最終白敬文沒能說服周清貞跟他家去,只說好周府宴客結束一起回省府。
過了兩日樊縣典史攜夫人來喝喜酒,大老爺、二老爺在前廳作陪,白敬文也勉為其難相陪在一側。典史鄭夫人則在內院和錢氏說話。
兩人言笑晏晏說些衣裳首飾,氣氛倒也和樂,只是正說話間,院外來了一個粗綢衣裙的黃臉婆子,臉皮瘦成一褶一褶。
進來後一雙眼睛老鼠似的滴溜溜亂打量:“給兩位夫人請安。”說完跪下磕頭。
錢氏對鄭夫人抱歉的笑笑:“不怕夫人笑話,我那兒子初生時聰慧可愛,誰知越長越不濟……”
錢氏捏著帕子沾沾眼角:“如今竟然痴兒一般,原只當天生愚笨,可如今他嫡親的哥哥連中小三元,我就想著總歸是一個老子,也不該差太遠。”
錢氏放下帕子做出一副強自堅強的模樣,指了指跪著的瘦皮婆子苦笑:“聽說馬道婆很有些道行,我也是再沒法子,算是病急亂投醫,看是不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
馬道婆諂媚的向上笑笑,露出幾顆缺失的黃牙:“夫人放心,但凡真有不乾淨的,老婆子定能替夫人分憂。”
不一會那婆子設香案燒黃表,翻著白眼兒嘴裡嘀嘀咕咕,看起有些滲人。忽然她大叫一聲,魂魄離體般摔倒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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