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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堂人都在驚詫的議論紛紛,目光在他殘疾的肢體上掃來掃去,熊勝嚷了數遍,還要將人拖出去遊街,忽然花堂進來一個胡姬少女,走到熊勝面前,直直的盯著道。
“放開他。”
她的聲音啞而軟,說話有點慢,眉目又太過漂亮,哪怕木著臉也感覺不到半點威脅,堂子裡靜了一瞬,人們都忍不住笑起來。
春嬌也怕出了人命,見熊勝發作了一陣,火氣應該消了三分,正打算和鴇母上前勸解,當下心又提起來了。
熊勝露出一個淫猥的笑,拔出塞在謝離口中的破布,“這是你的丫頭?叫她跪下來磕個頭,以後當我的侍奴,我就饒了你這廢物!”
謝離一口濃痰直啐過去,熊勝偏頭避過,勃然大怒,正痛揍他一頓,卻聽這個無用的癱子道,“殺了他,我教你一切!”
熊勝覺得荒謬又好笑,剛要開腔嘲諷,忽見胡姬手一揚,五指如一朵白花在眼前突綻,指尖透出絲絲勁力,侵面而來。
熊勝的刀法在武林中也有兩分薄名,當下識得厲害,扔開癱子抽出了雙刀。
胡姬少女一邊閃避,一邊趁隙而襲,雖然經驗不足,差點給熊勝削開了衣衫,功夫卻也不弱,數道指風迎臉而至,險些刺在對手的眼皮上。
熊勝驚出一身冷汗,再不敢戲狎,咻咻刀聲越來越急,人人都為胡姬擔心起來。
她周旋了十餘個回合,一指戳向熊勝喉結,熊勝回刀急攻,沒想到指戳竟是虛招,被她在腕上一切一奪,搶去了一刀。胡姬持刀在手,陡然強起來,壓得熊勝步步後退,直抵到一方朱漆圓柱,他冷汗涔涔,卻格不開對方的刀勢,忽然刀光一變,幻如紛紛飛雪,熊勝身上一陣冰涼,衣裳紛裂,竟被她削毀一空,露出了汗毛聳立的赤軀,肌膚卻無半點裂傷。
熊勝怒極而哮,給她一刀橫掠,頸側鏘然一響,激得他喉嚨一顫,險些以為首級不保,回過神已經被她制住了穴道,利刀擦著他的頸項釘入了圓柱,並未見血。
熊勝想這胡姬絕沒有殺人的膽氣,方要說些狠話,另一刀也被她奪去,兩刀交叉而釘,將熊勝硬生生封在了圓柱上,還是裸的。
熊勝之前拖著光溜溜的癱子示眾,這一刻自己反成了一/絲不/掛,直氣得面色發烏。
那癱了的男人又開了口,冰冷道,“切他男/根,挑他雙手腕脈,左刀再下嵌三分,斷他一半氣管。”
一言出口,滿堂為之悚然。
熊勝通身冰涼,險些驚厥過去,偏偏穴道受制,連告饒都不能。
誰想到胡姬竟然沒有理會命令,自顧扯了方桌布將癱子裹起來,扛出了花樓,她身骨輕盈,看著單薄,力氣倒是頗有一把。
一場鬧劇居然如此突兀的了結,所有人都有一種離奇的錯愕。
熊勝在鬼門關前兜了個轉,已忘了裸身的羞辱,只覺得胯/下涼涼生寒,餘悸未平,整個人都有些恍惚,隱約聽得癱子憤怒的叫罵越來越遠,直至不聞。
“我叫你廢了他,你沒聽見?”
“蠢丫頭!你聾了!”
“老子要是再教你一星半點,就自己挖了這雙招子!”
“你個蠢貨!怎麼會你這麼蠢的人!”
謝離暴跳如雷的罵了一路,扛著他的少女好像沒聽到,回到住邸將他放在榻上,撤了桌布蓋上被子,才一板一眼道。“師父說,不可以隨意傷人,殺人。”
謝離險些給氣得厥過去,破口大罵,“老子管你鬼師父說什麼,現在是你求我教你!”
胡姬看著他認真道,“他脫了你的衣服,我削了他的衣服,扯平了。”
“扯不扯平是你這蠢丫頭說了算?老子說了才算!”謝離嘔得要出血,極想一口唾沫吐過去,奈何吼得唇焦口乾,喉嚨冒煙,想吐都沒料。
胡姬看出來,倒了涼茶過來喂他,他本想飲兩口就噴她一臉,不想渴極了,居然一氣飲完,回過神已經被她放回榻上,失了良機。
胡姬沒有再開口,以她的性子一天也說不了兩句,能對答已經頗為出奇。
謝離隨著她的身影扭動脖子,想以惡狠狠的瞪視表達憎怒,可胡姬已經走了,枕邊餘下一枚開啟的九簧連環鎖。
謝離鬱悶得無以復加,一肚子罵語只能化成一個字,“肏!”
……
第68章 番外—還報
謝離受了一個奇恥大辱又未能雪恨,惱得整個晚上都睡不著。
胡姬大概根本沒覺出什麼,第二日一早如常過來,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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