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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她的模樣,張了張嘴,到底也沒有說旁的話。

只是明珠那略微的警惕和膽怯,讓他的太陽穴微微一跳,嚴鶴臣向來是冷著臉,面無表情的模樣,只是嘴唇卻抿緊了。

明珠站在外頭,很快在裡面侍奉的流丹也被趕了出來,屋裡只有公主和嚴鶴臣兩個人。起初還聽不見什麼動靜,而後卻突然聽到長公主驟然拔高的嗓音:“你懂什麼,若不是她,我又何至於淪落到今日。”而後就是不受控制的啜泣。

流丹下意識抬起眼看了一眼明珠,明珠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一樣掖著手站在原地,垂著眼,一副柔順而乖巧的模樣。

明珠確實是個懂得看顏色的,流丹在掖庭的時日已經長了,她是長公主身邊最得力的奴才,人人見她都要賠笑臉,就算是白朮也要敬她幾分。可自打明珠入宮,提起昭和宮,總要額外加上兩句:“明珠姑娘做事最是細緻妥帖,是個可堪大用的。”

她聽了這話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可看著眼前的明珠,她又有些洩氣。明珠向來是這樣溫吞柔順的性情,眉眼舒展,盈盈的眼睛帶著歡喜氣,嘴巴也甜,語氣也是柔柔的。

雖然現在還沒長開,已經能看出日後美貌的端倪,宮裡人情冷漠,就這般一個宛如新荷的女郎,讓人覺得宮裡都多了幾分好顏色似的。

流丹是昭和宮裡手最巧的宮女,她打的絡子最是細巧精緻,明珠現在還比不得她好看,沒見過她的繡活,約麼也是比不得她的。想到這,流丹覺得自己的胸口鬆了幾分。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突然長公主大聲道:“誰來把他還給我?你一個奴才,哪裡輪得到你置喙?”

嚴鶴臣雖然名義上是個奴才,可他的本事手腕,早已讓他不甘屈居人下,前朝後宮的朝臣小主哪個都要賣他幾分薄面,如今長公主的一席話卻到底是戳了嚴鶴臣的痛處。

他是個奴才,從他入宮之日起便是個奴才,長公主於他,到底是有知遇之恩的。話一出口,長公主也自覺失言,嚴鶴臣早已不可同日而語,在這寂寂深宮之中,她依舊有許多事要仰仗他。

嚴鶴臣倏而一笑,眼中波瀾不驚:“長公主說得不錯,奴才到底是奴才。司禮監還有事,明兒早上的票擬批紅還沒瞧完,就不和長公主多敘閒話了,給長公主跪安了。”他一撩衣袍,恭恭敬敬地跪在長公主面前。

嚴鶴臣自入司禮監之後,聖上親賜了不跪宗親的特權,嚴鶴臣除了跪皇上,旁人一概不跪,長公主直接得心中血氣翻湧:“鶴臣……”

嚴鶴臣行了禮,自顧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頓住了腳,也不回頭,只淡淡道:“慎元宮的事,奴才希望是最後一遭。”口中說著奴才,可臉上卻辦點謙卑神色都沒有。

他走出寢宮的門,被冷冷的夜風拍了正著,掩著嘴低低地咳嗽了兩聲,而後就看見了依舊站在廊簷下面,眼神清亮的明珠。

有慾望的人是好掌控的人,深宮裡面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慾望,他在其間周旋,只覺得如魚得水,可偏偏他瞧不出明珠的慾望是什麼,沒有慾望的人,他不敢用,也不會用。

嚴鶴臣已經習慣了以利益價值評判一個人,明珠對他來說太有風險也太有距離,他本來對這些沒有利用價值的人都是不屑一顧的,可也不知怎的,他還是站到了明珠的面前。

他想了很久卻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頓了頓他輕聲說:“若是想家,可以來司禮監找我。”

出了昭和宮的門,嚴鶴臣的頭髮被夜風吹起,袖袍也被吹得鼓起。他想起了很多年前,他跪在石板路上,聽來來往往的人道:“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連男人都算不上的東西。”

如今自他身邊經過的每個人都要對他行禮。果然江山美人之間,帝王都願意選江山。

權勢榮華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戰場。

過了子夜,打更的聲音聲聲入耳,流丹和明珠一起回到了原本的住處。有個叫紫雲的小宮女還沒睡,看見流丹便迎了過來:“好姐姐,我想繡個梅花鹿,可這眼睛卻無論如何也繡不好了。”

這些的流丹拿手的,她接過修布簡單看了看,而後施施然動手,不一會兒的功夫,梅花鹿的眼睛就繡成了,中規中矩,也栩栩如生。

紫雲開心得緊,而後又愁了起來:“只是這鹿目不足以把鹿的精髓繡出來,雖然看上去已經頗有意趣,可卻少了些靈動。”

在一旁剪燈燭的明珠緩緩抬起頭,在橙黃色暖軟的燭光下,她巴掌大的臉,一雙眼睛清澈而真誠,她看著繡布,輕聲說:“拿來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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