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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手心手背都是肉。
席慕遠揮開他:“本就是本王連累她至此,你不必再勸。神醫,開始!”
薛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取過匕首將席慕遠手腕處劃出一道半寸長的傷口,將帶有碧色花紋的雄蠱放在他手上。
鮮血汩汩流入,雄蠱像是嗅到什麼美味一般,緩緩爬向席慕遠的傷口處,順著傷口鑽入他的體內。
異物進入手臂的感覺著實不好受,席慕遠皺著眉頭,看著手臂上微微隆起的一塊很快又消失,漸漸察覺不到雄蠱的存在。
薛紹又用同樣的方法將渾身雪白的雌蠱放入顧煙寒體內。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顧煙寒因為疼痛而皺起的眉頭漸漸平緩。席慕遠的臉色卻是難看起來,費力的坐在太師椅上。
“她的毒解了?”他嘶啞著聲音問。
薛紹探過脈,點頭:“天亮前能全解。你還撐得住麼?”
“無妨。”席慕遠揮開想要用針扎暈他的洛風,“本王要親眼看著她醒來。”
他頭上因為疼痛而泛起的冷汗一層接著一層,疼痛順著手腕處的雄蠱不斷擴散至全身,彷彿有一把銼刀,順著他的骨頭在一寸寸廝磨,要將他碾成齏粉。
他的王妃,原來一直都承受著這比他想象中還要劇烈的疼痛……
席慕遠咬牙撐住,心中的痛遠大於梅花淚帶來的疼。他一眼不眨的望著顧煙寒,見她的臉色逐漸好轉,自己彷彿也不再是那樣的難熬。
終於,顧煙寒在破曉時分醒來。
“可還疼?”席慕遠迫不及待的問。
顧煙寒搖搖頭,身子是前所未有的輕鬆。她正疑惑,卻見席慕遠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隨即昏倒在她身上。
“王爺!你怎麼了?”顧煙寒扶住他,席慕遠的脈象令她詫異,“怎麼也中了梅花淚?”
洛風將經過告知,顧煙寒心中又是感動又是自責:“你們怎麼不攔著他!”
“你覺得我們攔得住嗎?”洛風幫著她將席慕遠扶到床上。
經過碧玉蠱轉移的毒素,非但不會減輕,反而會在新宿主身上令毒素加劇。
席慕遠為等顧煙寒平安醒來,咬牙支撐一晚上,如今已經到極限。此番昏迷,還不知道要到何時才醒來。
顧煙寒作為一個現代人,對苗疆蠱術不甚瞭解,問:“既然雌蠱已經將毒素吸收,那為什麼不直接取出雌蠱和雄蠱殺掉呢?”
“那樣你和重麟都會死。碧玉蠱本質上本非是吸收毒素,而是壓制住毒素。雌雄雙生,因此能轉移毒素。”洛風解釋。
顧煙寒惱怒:“給老王妃和白虎送信!她不願意給我解藥,重麟是她親生兒子,總不至於見死不救!”
洛風頷首,心裡卻不是很樂觀。也不知道老王妃的解藥來不來得及。
席慕遠在兩日後醒來,用了些南瓜小米粥,氣色慢慢恢復,倒看不出像是中毒。他親了顧煙寒許久,隨後去處理公務。
顧煙寒站在書房外,聽他將漠北事務一件件吩咐下去,好似在交代後事一般,心裡說不出的難過。
“你這丫頭就是多災多難,那老婆子讓你服毒,你怎麼就真服?你整老夫那股子陰險去哪兒了?”薛紹沒好氣的數落她。
顧煙寒懶得爭辯。當時席慕遠生死不明,她整個人的心都亂的很,哪裡有時間去跟老王妃計較這些。
陸籬說的沒錯,愛上一個人,會成為最大的弱點與軟肋。
上一世的她死了,陸籬不再有軟肋,終可以問鼎那個寶座。
如今,席慕遠為她遮風擋雨,她也要成為他的鎧甲!
老王妃收到漠北的飛鴿傳書已經是三日後,她本以為這只是席慕遠為騙她交出解藥的託詞,可看到碧玉蠱和薛紹兩個字名字,頓時氣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席慕遠不能死!
一旦他死,顧煙寒會將這件事公之於眾。她就成了謀殺親子,殘害忠良的毒婦!
老王妃氣得捶胸頓足:“糊塗啊!糊塗!遠哥兒怎麼能這麼糊塗!虧王爺還誇他懂事理明大義!糊塗東西!怎能為一個女人心甘至此!”
“還請王妃交出解藥!”白虎也氣得發抖。他向來個是對女子不屑一顧的人,可這會兒也怨恨上老王妃。
老王妃佝僂著身子沒有說話,背對著白虎,渾身散發著惡毒的氣息。
白虎拔高音調再一次道:“請老王妃交出解藥!若是不給,屬下只能請您去一趟王府地牢!”
老王妃一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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