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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嘴不言不語。
這種時候,誰先說話誰倒黴。
西戎王看著這三人,冷笑了一聲,道:“怎麼?出去這一趟,就都被人下了啞藥,話都不會說了?”
楊鉤好歹還算西戎王跟前得寵的王子,王宮親衛隊隊長也是西戎王的親外甥,向來忠心耿耿,在西戎王跟前是一等一的大紅人,這兩個都不可能叫他們先出聲吃西戎王的訓罵,莫黎無法,只得唰地俯身跪下,道:“臣有罪。”
西戎王氣極反笑,“你有罪?你有何罪?”
莫黎俯身跪地,恭聲道,“臣捉拿大梁敵將不力,讓她從眼皮子下逃走,臣失職失察,有負王上重託。”
“你捉敵不力,那你們倆呢?”西戎王目光轉向楊鉤,很明顯,他今日想找的楊鉤的麻煩。
是楊鉤信誓旦旦和他說,以楊清韻為誘餌,誘那位年輕的女將軍歸降,若不成就地捉拿或捕殺。
如今女將軍沒捉到,反而還賠了個側妃進去。這口氣,西戎王無論如何都咽不下。
但西戎王並沒有讓憤怒奪走理智,恰恰相反,他甚至開始懷疑這是不是楊鉤計劃好的。
西戎王目光審視著楊鉤,沒放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神情,企圖想從中發現什麼端倪。
但令他失望的是,楊鉤卻很穩得住,即便被他這麼盯著,神情半點不變,依舊一副問心無愧的坦然。
楊鉤心中自然坦然的,如今這局面,就算西戎王再怎麼懷疑他,他都有藉口圓過去。
楊鉤氣定神閒,但為了接下來他的說辭可信度高一點,他還是裝出了一副有些憤怒的模樣。
西戎王見他一臉憤怒,正想問他這憤怒從何而來,楊鉤身後的親衛隊隊長忽地“噗通”一聲也跪下了,也學莫黎認罪,口中忙不迭的道:“王上,臣也有罪!”
這混賬東西!心理素質還沒一個小孩強,他還沒盯上他呢,這廝自己就撐不住了。
西戎王沒好氣地撇向親衛隊隊長:“那你說說你有什麼罪!”
“臣護衛不力,不僅讓夫人被那賊子擄走,還讓賊子傷了七殿下,臣失職,請王上重罰!”
聽聽,這認罪的話都按同一個模板來,他未免也太敷衍了些!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個親外甥的份上,他就直接叫人拉出去鞭刑了。
西戎王怒極,一時間沒想好該怎麼治這親外甥的罪了,於是他再度盯上楊鉤,目光落在楊鉤的脖子上那道傷痕,沉聲問:“被傷到脖子了?”
楊鉤這才出聲,道:“回父王,已止了血,沒什麼大礙了。”頓了頓,他也跪了下來,俯下身,道:“父王,表兄之過都是因兒臣不慎被擒為人質,才會讓賊子有機可趁,還把我娘給擄走了。”
這最後一句,楊鉤說得咬牙切齒,確實是有那麼幾分真情實感的厭惡。
就算楊清韻是他親手送到席香手上的,他心中仍然燒著一股火,尤其是一想到母親這幾年都不在身邊,他對席香的不喜更是深到骨髓裡。
提到楊清韻,西戎王不由一怔,想起這孩子向來很黏他母親,不由信了楊鉤的說辭。
這若是楊鉤設的局,不可能他母親離開了而他自己留在西戎。
西戎王不動聲色看著楊鉤在地上重重磕了個響頭,聽他續道:“那賊子詭計多端,在西戎還有同夥,莫將軍正是不防那賊子有此一手,才會著了道從而被重創。”
楊鉤說著,抬起頭,揚聲道:“還請父王為我等做主,允許兒臣帶兵出征,去將我娘,您的側妃接回來!”
同樣跪著俯身的莫黎聽了楊鉤這話,心裡直道扯淡,明明有機會把席香逮住,是他自己放棄了。
但這話莫黎是不敢說出口的,其一,他若說出口,必然又扯出他一行十六人卻還對付不了一個姑娘的事,其二他若將這事扯出來,到時候說不準還要被楊鉤倒打一耙,說他是汙衊,就成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畢竟當時楊鉤也是下了命令放箭的,並沒有明目張膽的把人放走,他藉口怕打不過席香是合情合理站得住腳跟的。
莫黎如今在王上面前已夠丟臉了,他不想再添這一樁。
同理,親衛隊隊長也沒敢質疑楊鉤在四方神臺被擒住時太過順從席香,畢竟當時楊鉤親自傷了席香是真的。
兩人心中質疑楊鉤,但礙於楊鉤替他們說了請,他們也不得不替楊鉤說起好話來。
隊長道:“七殿下英勇無比,在神臺時,雖被挾持,卻也趁機傷了那賊子,如此膽識,實在讓我等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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